勢。
那幾個黑人看來是場子裡的打手,暴躁爬上看台,陸天鳴擡臂一劈将其中一人掀下台去,轉頭截住身後拳風,反身踹中身後偷襲的黑人下腹,那黑人翻滾下台,撞破了一方看闆,驚得幾個妓女尖叫躲避。
剩下的三個五大三粗的黑人倒退幾步,面面相觑,陸天鳴閑散張開雙臂,兩掌一攤,冷嘲:“我是不是蠃了?”
“要是他手上有刀,那些人早就沒命了。”黑藤嗤笑:“他快歇了,去後台陪陪他。”
“累嗎?”
沈青提着兩瓶啤酒到台後,陸天鳴靠在一張木頭長椅上,仰頭喘息,擡目看着他,拿着毛巾擦了擦汗,笑道:“你怎麼來了?”
“今晚孟冰約你,你咋不去?”沈青把一瓶啤酒撬開遞給他。
“今晚就是想來俱樂部。”陸天鳴不太在意,伸手揉他腦袋。沈青看了他半眼,想确定這話是真是假,他還記得當時那個占蔔的青年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陸天鳴轉身就走的樣子。他很少看見對方這麼動搖。
“我以前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為了賺錢養家,經常去打黑拳,總是挂彩。”
沈青喝了口啤酒,貼着陸天鳴坐着。白手起家,得吃多少苦,他想也不用想,更何況陸天鳴那個時候還要支付父親的債務,養家糊口。
“我……我以後一定好好演戲,我養你。”沈青心裡有點難受,飄飄忽忽一句話就溜了出來。
“你養我?”陸天鳴瞥了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是嗎?從來沒人對我說過這種話。”
“……我想養你和寶寶。”沈青剛說出來就覺得這句話蠢,但是陸天鳴把他撈過來,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沈青有點臉紅,剛想說話,卻看見陸天鳴的臉色變了,眉關狠狠擰緊,沈青清晰看到他的額頭上滲出幾絲冷汗。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又發作了,你……”沈青慌了,一把扶住他,陸天鳴臉色全變了,煞白得吓人,幾乎連額角的青筋都在跳動,他隐忍着從放在一邊的袋子裡取出一隻黑色皮袋,粗魯塞進沈青手裡。
沈青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他皺眉點了點頭,顫抖取出注射器,抽入藥水,在遞給陸天鳴的那瞬間有一刻的遲疑,但陸天鳴一把将針筒抓了過去。
沈青看着那些藥液注射進血管裡,心裡掠過一絲很不舒服的感覺,他穩住陸天鳴,鬼使神差道:“這些藥……都沒有副作用嗎?都是誰給你準備的,靠譜嗎?”
“别擔心,錦揚是個細心的人。”陸天鳴斜靠在椅背上,他的眉關還是緊緊皺着:“把财團内一個醫藥公司交給他打理了,他一直給我備着藥。”
藥是……陸錦揚準備的?沈青沒想到,他給陸天鳴蓋了個毯子,慢慢給對方順背,心裡卻有一點很奇怪的不安感。
他還是忍不住一直想着他剛剛在擂台下看到的那個身影,那個身影看起來太像陸錦揚了,但陸錦揚明明留在國内打理财團的事務,怎麼也不可能突然跑到國外吧?
晚些時候,沈青陪着陸天鳴出了那個俱樂部,上了黑藤的車,他還以為他們會回下榻的酒店,不過那輛車在小城的街道上拐了好幾圈,最後在一方僻靜的磚瓦歐式二層别墅前停了下來
“這裡是龍牙的辦事處。”陸天鳴有點樵悴,手臂搭在沈青的肩膀上,沈青費勁兒扶他下車,心想要是哪天陸天鳴真暈過去了,他恐怕隻能以拖着兩條腿的方式挪動對方了。
陸天鳴在别墅内一間辦公室的内室休息,沈青把他扶上那張床,跟黑藤交換了一下眼色,
兩個人都有點焦慮。
“你在這裡陪他,我去樓下看看文件。”黑藤吩咐他,沈青點了點頭,坐在床邊,陸天鳴已經陷入了淺眠,眼睛閉着。
沈青環視了一下辦公室,這個辦公室的牆壁刷着很考究的米黃色,靠着牆壁的一面放着一張大書桌,上面碼滿了文件和文件夾,他小心走到書桌邊,有一隻底下的抽屜開着,露出半頁
紙。
他瞥一眼确定陸天鳴睡着了,就小心抽出那頁紙瞥了一眼,紙很舊,有很多折痕,上面印着潦草的字樣,很多字都被塗掉了,他皺緊眉才看清楚。
「狗牌...狩獵....共計567隻樣牌...授勳一等,評獎等級為A++……隸屬
第八中隊……」
紙的最下面是一方軍隊帶編号的墨藍色簽章,沈青愣了一下,看着一條細細的金屬鍊随着抽出的紙挂在抽屜外,他小心伸手去拽起來,卻在同時驚得手指微微抖了一下。
被那個金屬鍊連帶出來的,是緊串在一起的一大疊軍隊識别身份的鐵狗牌,有些新一些,但大部分都很舊,上面依稀帶着血鏽和磕撞的痕迹,上面琳琅滿目印滿了編号和軍隊籍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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