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隻有……一顆樹。”
聽到黑狼崽子傳來的聲波,印憶柳有些不可置信。現在M城到處都是樹,馬上就要被樹給攻占了,難道是他們的判斷有誤,其實石牆後面什麼也沒有,首飾店裡的人皮花也是巧合?
這群進化人建立石牆緊緊是為了防止城市中的普通人跑出去?
她正思索着,小狼崽斷斷續續的聲波再次傳了過來。
“不過它太大了,很大。”
印憶柳腦海中想象不到一棵樹能有多大,但是她依然覺得要小心謹慎,剛才那些詭異的花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現在對植物都有心理陰影了。
于是她從靳炀的身上跳了下來,一蹦一跳到了路旁的一顆樹跟前,用爪子拍了拍樹幹,而後努力地展開了自己的短爪爪,挺着蓬松的胸膛瞎比劃,試圖形象的表達出自己内心的意思。
趙家姐弟隻覺得小兔子萌的不要不要的,後腳輕輕踮起,前面短短的手一邊比劃着一邊唧唧叫,卻根本看不懂印憶柳什麼意思。
趙啟陽憨憨撓頭,“它在幹嘛?跳舞?”
印憶柳大歎這小孩兒蠢,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家的金大腿,他一定明白的吧!
果不其然,靳炀并沒有讓她失望,斟酌片刻看着小兔子問道:“你是說對面有一顆巨型植物?”
印憶柳激動地拍着小爪子,又一蹦一跳地撲進了靳炀的懷裡,還是金大腿聰明。
趙啟陽看着興奮不已的兔子百思不得其解,靳大哥到底是憑借什麼能力和一隻兔子無障礙交流的,他到底是怎麼看懂這麼抽象的比喻的?
知道對面有什麼東西,衆人心中多少拖了底。
靳炀走到了石牆的跟前,他把懷裡的印憶柳遞給了趙思慧抱着,讓他們離遠點,而後自己用手掌摸了摸堅硬的石壁。
印憶柳還在感歎金大腿的手也是好看的犯規,骨節細長勻稱,握拳時指微凸手背附着青筋,又禁欲又帥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肉爪子歎了口氣,再擡頭看時,金大腿已經對着石牆狠狠出拳了。
他的手臂皮膚迅速硬化,就像是有一層堅硬的鱗片從他的血肉中浮現出皮表,印憶柳猜測這可能是一種動物基因片段的返祖。
可是當泛着微金的拳頭狠狠地砸向了石壁,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時,她忍不住瞪大了兔兔眼,接觸點被打的往裡凹陷,石塊堆積中的灰塵跟着飄揚。
靳炀的胳膊不會斷了吧,他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猛,而且最關鍵的是真的有動物返祖後的皮膚是金色的麼?靳炀不會是基因變異了吧。
一旁吃瓜的人來不及震驚,靳炀已經在凹陷進去的石塊處再次出拳,隻聽“咚”的一聲,中間卡的死死的巨石被猛地打了出去,留下中間的一個孔洞。
有了一個突破點,再去瓦解這石牆就容易多了。
趙啟陽主動承擔起當苦力的活兒,沿着中間的孔往外掏,而印憶柳則是有些擔心的跳到了靳炀的身邊,揚着小腦袋看着男人死死攥住的拳頭。
“怎麼了。”靳炀居高臨下地看着小兔時,分明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感覺,可是印憶柳卻聽出了深藏的溫和。
她見男人不像以前一樣伸手抱她,倔強地往男人身上猛地一撲,四隻爪爪抓上了靳炀的衣服像個樹袋熊,。
靳炀沒想到她會突然襲擊,下意識就有手護住了小兔沉甸甸的屁股,以防她掉下去。
這下印憶柳直接看到了男人的手,他凸起的指骨處皮膚已經擦破了,周圍一圈都泛着紅腫,傷口處沾了些灰塵。
果然受傷了!
小兔有些埋怨地看了眼靳炀,從空間裡拿出了小瓶的酒精,艱難地用短手手抱住滑滑的瓶子,還是靳炀看不過直接接了過來。
她抱住瓶口的塞子,“啵”地一聲打開了瓶塞,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刺激的兔子打了個噴嚏,攤着jio坐在靳炀的懷裡。
她又從空間取出來棉簽和紗布,小心翼翼地給靳炀傷口處消毒,一般塗抹一邊看着他的臉色。
靳炀一直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使用過能力,他的眼眸中心還泛着一抹赤金,似乎比印憶柳最初見到的時候要深邃許多。
他就像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深邃的目光盯着印憶柳看個不停,把小兔看得心髒怦怦跳,連忙低頭認真消毒。
要命啦,反派太有魅力了怎麼辦?!
靳炀長得實在是太帥了,被這樣一個極品帥哥死死盯着,誰的心髒能不跳,除非是死人吧。
好在兔子就算臉紅害羞也看不出什麼,臉上都是白絨絨的毛毛,她低着頭故作鎮定。
印憶柳專注地給靳炀處理傷口,雖然這點傷算不了什麼,靳炀還是進化人,但是末世後的細菌進化的太厲害,傷口感染腐爛很可能要了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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