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穿着官吏羽織時還不覺得,現在他穿着紅色浴衣的樣子,讓人感覺視線好像要被吸住一樣,她不由想起一句話‘撐得起紅衣的男人真絕色’,這句話或許是對的。
感覺穿着紅色浴衣的他現在沒了平時的嚴肅兇惡,反倒充滿色氣……穆瓶覺得繼續看下去,要發生了不得的事情,忙移開眼神,吞吞吐吐的道:“回……回房間去。”
“過來。”聽到她的回答,鬼燈的眼神一暗。
熟悉的低氣壓讓穆瓶不假思索的走了過去,等到走到他的麵前,一擡頭就看到鬼燈大佬的胸口,無所适從的感覺令她忙低下頭,避開眼前的風景。
然而就在這時,比她高了一頭多的鬼燈突然彎腰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入懷中。
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得穆瓶低喊一聲:“鬼燈……鬼燈大人!”
鬼燈低頭看了她一眼,輕輕踢開房門後,将她放到了自己床上後,轉身走到桌旁,端過一盞酒又走了回來,當着她的麵用金針刺破自己手指後,将血滴入酒中。
這才對她道:“把你的血也滴入裡麵一些。”
“哦!”麵對鬼燈大佬漆黑眼瞳不敢說不,以為這是日本遠古時代婚禮一部分的穆瓶學着鬼燈的舉動,忍着疼用金針在手指上刺出一滴血,把自己的血也滴到酒盞内後。
這隻玉色酒盞酒盞忽然散發出一陣月華似的光輝,在這光輝下,她和鬼燈的血全都快速暈開,與酒盞内的酒混合在一起,然後等光輝散去,酒盞内的酒已經變成跟酒盞一樣的顔色。
鬼燈看着酒盞的顔色,忽然笑了下,擡手舉起酒盞喝了一大口後,将剩下的酒全部吞入口中,在穆瓶驚愕神色中,用結實有力的雙臂束縛住她的身體,低頭含住她的唇。
将這一大口酒強硬,不容拒絕的慢慢渡入她的口中,直到确定她一滴不落的都吞了下去,才充滿侵略性的把她壓倒在床上,一雙有力的大手複蓋上她的手掌,邊與她十指相扣,邊含着她的唇舌親吻。
緊緊扣着的手指,貼合在一起的身體,被糾纏着的唇舌,令穆瓶意識漸漸模煳,迷蒙之中她感到一會兒将要發生不可言說的事情,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鬼燈大佬,光憑鬼燈自身顔值,她肯定把持不住。
但是這個人可是鬼燈大佬,那個腹黑鬼畜抖S拷問狂魔,真跟他做夫妻簡直壓力山大,腦髓味增湯一直在眼前晃蕩,不行……不能繼續下去了,感覺到自己浴衣的松動,她慌忙撤退。
逃回自己的樹乾空間,然而卻沒料到,平日隻有她自己可以任意進出,不經她邀請其他人無法進入的樹乾空間,這一次竟然在動念回歸時,把正親密壓製着她的鬼燈一起帶了進來。
鬼燈松開她的唇,微微擡起頭危險一笑:“想逃?”
“為什麽……為什麽你也可以進來?”自己的本體怎麽不聽自己的控製了,首次發生這種事,想到鬼燈大佬在那些黑幽默中一次次飾演幕後黑手的表現,穆瓶直覺認為這是鬼燈大佬搞的鬼。
果然,聽她這麽問,鬼燈雙眼像是盯緊獵物的兇獸一般:“剛剛的酒盞是我特意從中州仙界酒神那裡買回來的仙器,有一種天生結契的能力,隻要把裡麵裝上酒後,再滴入結契之人的鮮血。
就會給血酒内施加上一種雙生契,雙生契的效果能夠令結契雙方共享對方的一切,力量、壽命……等,全都緊密連接在一起,一旦結契成功,就會共享相同的壽命,不管受傷的是誰。
雙方都将分擔承受相同的傷害,同樣的,兩人的力量也将不分你我,互相使用對方的能力,所以你現在的樹身本體我也可以控製,不過因為你的天賦有道法絕緣問題,你無法使用我的禍祟神神力。
但是有了這個雙生契,再加上你樹身本體的傳送天賦,無論你在哪,距離我多遠,隻要你集中意識在心裡呼喚我,我就會感受到你的呼喚,通過你本體的天賦傳送到你身邊,以後記得有危險就呼喚我。”
說到這裡鬼燈兇獸般氣息散了下去,擡手親昵的輕輕撫摸着穆瓶的唇,氣息随着他的動作暧昧起來。
“那種酒要雙方同意才能喝吧?你簡直……”太陰險了,穆瓶聽到鬼燈的解說後,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綁了繩子的麻雀,怎麽蹦躂都解不開繩子,還被繩子越綁越緊。
聽他這麽說,舉止帶着某種暗示的鬼燈似笑非笑的問:“我簡直怎麽了?”
“……呃!您怎麽能為了我這個妖怪中的廢柴,把您自己搭上呢!跟我這種廢柴妖怪結這種契太委屈您了。”被鬼燈大佬的鬼畜氣場吓到,穆瓶咽下幾乎噴出來的逆血,皮笑肉不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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