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敏,這麼多年你躲在鄉下,目光短淺,這不怪你,但海清應該清楚,不上市對公司的損失有多大。”
“我說了不在乎!就算承運破産,我們也不想跟你們季家有半點關系。你們趁早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如果真開了庭,後果你們自負,别怪我沒提醒你們。”薛敏站起身,說:“咱們走吧,這裡裝修的是不錯,就是怎麼聞都有一股惡臭。”
被人指着鼻子罵,季英傑氣得直感覺血壓飙升,可他又自認說不過薛敏,就沖着楊明軍說:“楊明軍,承運可是你努力了一輩子的心血,你就任她這麼胡作非為?”
楊明軍無奈地笑了笑,說:“這你就錯了,承運是我和她兩個人的心血,她有權決定承運的任何事。不光承運,我們家大事小情都是她做主,我沒意見。”
這狗糧喂得,離憂覺得吃的還挺香,悄悄給楊明軍點贊。
“你……簡直愚不可及!”
“哎呀,你個老東西,罵誰呢?”薛敏一聽季英傑罵楊明軍,頓時不樂意了,說:“有本事說他,你怎麼不看看自己?這麼多年,你還不是事事聽高曉玉的,高曉玉讓你向東,你敢往西嗎?如果不是他,就你這副自私又古闆的性格,能有今天,我呸!”
雖然薛敏瞧不上高曉玉,但不得不說季家之所以有今天,都靠高曉玉撐着。
“你!”季英傑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吓了衆人一跳。
薛敏絲毫不懼,拿起桌上的碟子,囔囔道:“怎麼着,還想跟我動手,你來,你來,誰怕誰是孫子!”
薛敏的氣勢一下子就壓過了季英傑,整個就是一言不合就幹架的姿勢。
楊明軍見狀上前拉了拉薛敏,說:“這都中午了,孩子們也餓了,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飯吧。”
離憂也跟着勸道:“是啊,外婆,我餓了,咱們走吧。”
薛敏微微皺眉,說:“真餓了?”
離憂連忙點頭,說:“嗯嗯,真餓了!”
薛敏看了一眼季英傑,将碟子扔到桌子上,一副沒盡興的模樣,說:“那走吧,咱們換個地方,跟他們呆在一個屋檐下,我覺得惡心。”
見他們要走,高曉玉突然出聲說:“北亭,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什麼身份?他是吃你家飯了,還是用你家錢了?一點感情不想付,就想用狗屁血緣關系綁架他,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我告訴你們,他是我外孫,是我們楊家的人,跟你們沒有半毛錢關系。”薛敏不屑地看了一眼高曉玉,随即轉身看向楊海清,說:“海清,北亭的戶口還沒落吧?”
“還沒。”
“那就直接落在老宅,改姓楊,以後北亭就是咱們楊家的唯一繼承人。”薛敏霸氣地做了決定,直接将高曉玉的話堵了回去。
“好,等離婚的事辦完了,我就給北亭落戶口。”楊海清自然是沒意見,之前他們的通話,楊海清也聽得清楚,對于離憂适時的維護,她很感動,覺得自己的真心到底沒有錯付。
“謝謝外婆。”離憂是真心喜歡薛敏和楊明軍,他們倆的感情是真的好,幾十年如一日,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事到如今,他們和季家人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浪費時間不說,還惹來一肚子氣,有這時間做什麼不成。
一家人走出惠鳳樓,薛敏這才關心地問:“北亭,你這嘴角的淤青是怎麼回事?”
薛敏清楚季家人找離憂的目的,拉攏還來不及,自然不會打他,所以之前他們也沒問。
“在學校跟人打了一架。外婆放心,我沒吃虧,他比我慘多了。”離憂摸了摸嘴角,這麼明顯的傷痕,他在那個包廂内坐了那麼久,季家人竟然一聲都沒問,這就是虛情假意和真心實意的區别,就算裝也裝的那麼不用心。
楊海清心疼地看着離憂,問:“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和同學動手了?”
“他們嘴裡不幹不淨,說我也就算了,還說您,我氣不過,就跟他們動了手。”離憂老老實實地回答。
楊海清眼睛微酸,欣慰地說:“傻孩子,被人說兩句又不痛不癢,你這麼較真幹嘛,這萬一打壞了可怎麼辦。”
離憂上前,輕輕抱住楊海清,說:“媽,那不是不痛不癢,我知道您心裡委屈,明明錯在他們,卻推在您身上。您放心,隻要有我在,就不會允許别人欺負您。”
楊海清感動地回抱着離憂,眼淚竟沒出息地流了出來。
薛敏看着溫暖相擁的兩母子,欣慰地笑着說:“北亭,好樣的,那些嘴上不幹不淨的人,就是欠收拾!”
楊明軍無奈地說:“哪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萬一真傷到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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