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密的吻,如雨點般降落。外面是大雨滂沱,叮叮咚咚的雨聲濡濕這纏綿深夜,四周空氣旖旎缱绻,呼吸間盡是那醉人的馨甜。幹幹淨淨的人啊。坦坦蕩蕩的愛。是誰闖入了禁地,一通盡歡癡纏。舉手把那明月摘落,群星繞着指尖輕舞,這林海洶湧澎湃,風在大雨中搖擺。這注定是個難以忘懷的夜。潮熱的掌心緊緊相貼,兩具□□的身軀抵死糾結,剪不斷,理還亂,并非離愁,也無那一般滋味在心頭,可偏偏頭頂有月如鈎,鈎着兩顆悸動的心,依偎而眠。……清晨第一縷曙光破曉。景純睜開眼睛,發現身邊空空如也,急火火地從帳篷裡探出腦袋,瞧見某人正蹲在懸崖邊的巨石上,指尖夾着一支香煙,火星兀自燒着,快要燒到了手邊。“沈!燼!南!”她用兩隻手圈在嘴邊,沖男人的方向喊道。沈燼南回頭,壞笑,撣了撣煙灰,沖她招招手。景純眯起眼睛咯咯地笑起來,抓了抓毛茸茸的頭發,小鹿似的朝他跑過去。沈燼南掐滅香煙,一把将雀躍的小丫頭撈進懷中,兩條有力的手臂圈住她腰身,稍一用力,也把她抱到了巨石上,順勢讓自己的下巴抵在她肩窩裡,貪婪地嗅着少女馨然的體香,有牛奶的味道。“你是不是在口袋裡藏了一隻奶牛啊?”沈燼南伸手撓她癢癢。景純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邊求饒,一邊反駁道:“你才藏奶牛了呢!你藏了一整個奶牛場!”沈燼南哈哈大笑,繼續折磨他的小女人。雨後的山林釀着濕漉漉的水汽,鳥鳴清脆婉轉,景純笑累了,就軟綿綿地癱在沈燼南溫暖的胸膛裡,和他一起欣賞腳下的空曠美景。難得的安甯,難得的閑适。然而這并沒能持續太久,在陽光快要烈起來的時候,沈燼南的手機響了,他跳下巨石,走到相反的方向去接電話,約莫十分鐘的時候回來了,神色有那麼點兒嚴肅。景純很敏感,一下就察覺出他微妙的變化,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誰打來的呀?”沈燼南笑了笑,說:“沒事,是江左擎。”景純從林纖那裡聽說過江左擎,也知道他和沈燼南的關系,所以他說沒事,景純非常不相信。“到底是什麼事呀?你告訴我,我也想知道。”“小孩子家家的,怎麼這麼多事?”沈燼南敲了敲她腦門,“大人的事情,小孩兒不要插手,就算說了你也不懂,麻煩。”景純氣得鼓起了腮幫子:“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懂?拜托,我現在可是你的朋友,難道都不能知道你的事情嗎?”“就因為你是我女朋友,所以你隻需要乖乖享受我的照顧,感受我對你的愛,其他的不需要你來操心,懂?”是這樣嗎?景純在心裡默默問自己,愛情真的是這樣嗎?不。“這樣不對。”她眉心緊蹙,兩條好看的眉毛緊緊地揪了起來,“如果始終都是你在主動,而我隻能被動接受的話,那這份感情未免也太單薄了。沈燼南,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所以請你讓我多了解你一些吧!”柔軟的聲音,卻說出了最铿锵有力的話語,令男人為之一振。他微微低頭,凝望着眼前這張倔強又不服輸的小臉,看着看着,忽然就笑了。“丫頭,你真令我刮目相看。”得到表揚,景純有些羞赧地紅了臉,卻并不受他的言語蠱惑,依舊堅持自己的立場。“那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我就不理你了。”沈燼南低低地想起來,伸手将她撈進臂彎,溫柔地捧起她的臉,細細端詳。“說,你想聽什麼,我都說。”景純心下一喜,連忙問道:“好,那你告訴我,剛才江左擎打電話找你什麼事?”沈燼南低頭思忖片刻,複又擡起,認真回答她:“江左擎說,集團的人在找我。”“集團?”“就是我所在的那個海外雇傭軍集團,之前為了救江左擎,我擅自接受了另一份工作,但集團有規定,絕不可以替他人做事。我違反了規定,自然要接受懲罰。”“那……會是什麼懲罰呢?”景純一臉擔憂地看着他,“會不會像電影裡演的那樣,缺胳膊少腿的?”沈燼南笑着搖頭:“不會。”她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那就好……”“會直接沒命。”“啊?!”景純被他吓了一跳,剛放回肚子裡的心重新蹦到了嗓子眼,“那怎麼辦?你……你就不能直接退出,從此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嗎?既然違反了規定,開除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做那麼決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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