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她的腦袋,跨過茶幾,想了想,又回頭安慰她。“放心,你穿這身,就連門口的警衛都不會多看一眼,安全得很。”說罷,壞笑着離開。景純怔怔地目送他的背影,連反駁的詞都卡在腦袋裡。這人不損她,是不是就心裡難受?不過沈燼南沒說錯,她的待遇很顯然沒有昨晚好,路過的幾波男人都沒注意到角落裡的這隻狗尾巴花,偶爾回頭,景純也将腦袋低得極深,清秀的五官隐藏在陰影中,安全系數十顆星。然而,沈燼南卻遲遲不歸。舞池中已經是最後一場熱舞表演,重金屬樂隊在瘋狂嘶吼着夢想,而卡座裡的小丫頭正惶惶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騎士。不多會兒,重金屬偃旗息鼓。主唱渾厚性感的嗓音從揚聲器裡傳來,宣布着今晚最令人血脈噴張的收尾彩蛋。“按照慣例,我們會在所有人中随即挑選一男一女,規則很簡單,隻要肯當衆熱吻三分鐘,那麼今晚的酒錢全部免費,下面,就讓我們一起靜靜迎接,這兩名幸運兒的誕生吧!”吉他手開始瘋狂掃弦,鼓手忘情地敲擊着鼓面,群情激昂。頭頂兩隻追光燈飛快旋轉,探照燈似的掃射着滿臉通紅的人們。景純呆呆地看着下方打了雞血的男男女女,還沒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其中一束追光燈将她鎖定。她向左,它也向左。她向右,它也向右。景純懵了。工作人員笑眯眯地走過來,将她連拖帶拽地推上了舞台,另一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也被衆人簇擁着,站到她面前。“這……”男人搔搔頭,眼底蹿起一絲欲望的火苗,“小丫頭成年了沒?”“……沒有沒有,我未成年,爸爸去洗手間馬上就回來,大叔找别人吧?”噘嘴,歪腦袋,摳手指。天真無邪。中年大叔:“……沒事,我就喜歡未成年。”作者有話要說:rry,因為文文要等榜單,所以這星期沒有日更,感謝體諒~方糖騎士:14場内口哨聲此起彼伏。小丫頭梗着脖子,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拳,臉頰燒得通紅。她求救似的向人群張望,試圖尋找那抹挺拔身影,然而再不同于前兩次,她的專屬騎士并沒有騎着黑馬殺來。中年大叔興奮得搓着臉,朝她走過去。什麼未成年,還爸爸去洗手間,這種老套的謊話沒人信,能來這種地方的女孩兒,沒有不開放的,看來眼前這小姑娘是個欲擒故縱派。油膩的手掌貼上景純的腰,她瞬間繃直了身體,濃重的煙酒味兒撲面而來,嗆得她連聲咳嗽。“放手!放開我!”軟綿綿的小拳頭落在男人肩頭,跟撓癢癢似的。“親一個,今天大叔幫你買單。”老男人哈哈大笑,将她整個摟進懷裡,咂着嘴便要往女孩兒臉上拱。景純吓壞了,驚恐地瞪大眼睛,求救聲卡在喉嚨裡,一個字都喊不出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人群外圍忽的傳來一聲巨響,所有人紛紛回頭去看,隻見一個臉色蒼白的俊朗男人,手中握着被敲碎的啤酒瓶,眼神陰鸷。他走入人群,隊伍便猶如摩西分海,自動劈成兩半。他來勢洶洶,可景純卻莫名覺得,她的騎士和之前哪裡不一樣了。沈燼南單手撐在舞台邊緣,縱身一躍而上,劈手将啤酒瓶斷裂的那邊頂上中年男人的脖子。“松手。”男人的酒徹底被吓醒了,愣了兩秒,一把将景純推開。“喂,你t到底是……”“想死嗎?”沈燼南一記淩厲的眼刀,讓中年男人後半句話堵在喉嚨裡。他沒有像之前兩次那樣繼續追究下去,将小丫頭摟進懷中,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景純從沒見過他如此嚴肅的表情,踉踉跄跄地被他拖下舞台,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他的步伐。“沈燼南?”她仰起臉,焦急地喚他的名字,手一伸,在男人的皮外套裡,摸出了一手的血。鮮紅的顔色刺痛她的眼睛。“沈燼南,你怎麼了?!”景純瞳孔驟然收縮,想拽停他,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男人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手臂更用力地拖着她的身體,跌跌撞撞走出夜店,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将她塞了進去。“司機,麻煩到醫院,越快越……”“到绫清路盛世豪庭小區。”沈燼南厲聲打斷她的話。景純眉頭緊蹙,側目,男人的臉色比剛才更加煞白,嘴唇毫無血色,額前滲出細密的汗珠,在窗外頻繁閃爍的路燈照射下,緩緩流過臉頰,從下巴重重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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