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服老的阿婆就算再不情願,也隻能乖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甜品店沒人照看,景純便主動請纓,正好最近的課都在早晨,學校也不忙,她每天一早先拜托隔壁的老闆看管店面,等自己上課回來後,一整天待在店裡也沒什麼大問題。再三叮囑了護士後,景純便和拉面店老闆往回趕。她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調甜品店外的監控錄像,時間拖到阿婆摔倒那一段,眯眼細看,很快鎖定了罪魁禍首。“陳伯伯,他們是不是住在前面景湖小區的那幫愛惹事的男生?”拉面店老闆就住在附近,随便掃了眼,立刻點頭:“沒錯,這幫臭小子我絕對看不走眼,上回還在我店裡搗亂呢,讓我拿笤帚全給趕跑了。”景純氣得咯咯磨牙。如果是無意的,那也就罷了,可如今證據确鑿,分明就是他們故意找茬,撞倒了阿婆不說,還溜之大吉,簡直豈有此理!景純從來不是個肯忍氣吞聲的蔫兒茄子,這事報警估計沒什麼實質性的結果,頂多抓他們過去批評教育一頓,阿婆的傷也沒嚴重到要走法律途徑,所以還得靠自己。景純做好打算,連着兩天摸清了那幫男生出沒的時間,到了第三天傍晚,她索性關了甜品店,專程在景湖小區大門口蹲點。不多時,一群穿着破洞牛仔褲,打整排耳釘的不良少年推着各自的機車,晃晃悠悠地吹着口哨靠近了。景純瞧見他們的着裝打扮,雖然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真正見到,還是不免有些心虛。“你們,站住。”她從石獅子後面跳出來,指着為首的那男生,瞪圓眼睛。“是你們把我阿婆撞倒的吧?做錯事要敢于承認,你們也太壞了。”男孩子們先是一愣,面面相觑,然後不知是誰沒忍住,笑了一聲,所有人就都捂起了肚子。“哎喲我去,這小丫頭片子哪兒冒出來的啊,未成年?”“還挺好看的,是不是那家甜品店的小白兔?”“哦哦哦,我記起來了,就前兩天咱們去過的那家。”一群炸毛笑趴在機車上,景純窘得恨不得就地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笑毛線啊,我在問你們話!”她狠狠跺了一下腳,小手攥成拳頭,氣得鼓起腮幫子,“你們撞了人,連聲道歉都沒有,信不信我報警?”為首的少年染着紅頭發,看了她會兒,忽然上前用手捏了捏她的臉。“啧,好軟。”“我也要我也要,手感是不是特别好?”眨眼間,無數雙魔爪伸向景純,她哪裡見過這陣仗,立時被吓懵了,腳底闆釘釘兒似的動彈不得。正當那隻不懷好意的爪子再次往女孩兒臉上靠近之時,斜後方傳來“嗖”的一聲,有抹白光從視線裡閃過,随即便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景純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生捂住手腕,蹲在地上疼得直抽氣,那枚空降而來的小石頭骨碌碌滾到她腳邊。回頭,另一隻石獅子身上,蹲着個穿皮衣的男人。黑短發,皮夾克,休閑褲,不遠處還停着一輛拉風的機車。“喂,你們幹嘛呢?加我一個呗。”沈燼南百無聊賴地嗑着瓜子。剝開殼,舌尖靈巧地勾出裡面的瓜子仁,丢開空殼後,繼續重複同樣的動作。被打中手臂的男生惱火極了,抓起那枚石頭朝他扔過去。“你誰啊,别管閑事。”沈燼南動作頓了頓,起身,伸了個綿長的懶腰,活動了一下四肢和脖子,縱身一躍到地面,擡腳踹開了那枚小石頭。“你說什麼?”他單手插兜,另隻手圈在耳旁,故意拔高音量,“大聲點兒,我聽不見啊。”一群五彩頭發不約而同啐了聲“靠”,紛紛将機車扔到旁邊,站成一支緊密的隊伍。沈燼南慢悠悠地走過來,在隊伍前站定,從遠處一眼望去,他高出整個隊伍一頭之多,這感覺就像是軍官在給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初中生軍訓。景純小心翼翼地吞下一口唾沫。對方人數衆多,再這麼對峙下去,他們倆肯定吃虧,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輕輕扯了扯男人的袖口,小聲嘀咕:“我們趕緊走吧。”沈燼南回頭,嫌棄又好笑地嗤她一聲:“自己惹的亂子,還想逃?”景純後悔了:“我也是一時沖動,快走吧,不然他們……”“喂,你們說完了沒有?當我們空氣啊。”對面的少年們無法忍受被忽略的滋味,一個個撸起袖子,摩拳擦掌。沈燼南眼皮輕跳,慢慢劃開皮夾克的拉鍊,露出裡面緊襯的黑色短袖,八塊腹肌頓時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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