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分可疑的觀音廟,潛行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疑點,張冰棍有些失望。望着空蕩蕩的觀音廟,張冰棍猛然徹醒,這裡的人去哪了?
“汪汪汪”老頭的聲音從遠處高山中急促地響起,像看到了什麼受驚一樣。張冰棍眼眸收縮急忙從屋頂跳了下來,隐沒在叢林中,朝吠聲的方向奔了過去。
受過嚴格訓練的身子,在叢林中飛奔着,靈活地避開樹木枝枝丫丫,輕巧的越上石林……
而此時,樹林幽暗的深處,一雙眼睛正盯着張冰棍黑色的身影……
張冰棍來到一處溪流處,老頭的聲音便消失了。明明應該是這裡,但為什麼消失了呢?
張冰棍在空曠的溪流四處尋找着疑點,此處除了一座混凝土的三米來寬的橋,并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混凝土!張冰棍猛地回頭盯住那座橋,此處高山夜林,哪來的混凝土橋?平時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來到森林那麼深的地方,而且這裡是南無山背後的大山還從未經過開發,這橋來得詭異。
張冰棍來到橋底下,仔細查看。橋底下長滿青苔,但卻有一個磚塊大的地方十分幹淨。張冰棍伸手試探地按了按那幹淨的地方,隻聽見一聲鍊條轉動的聲音,橋上慢慢地降下一塊大石闆,隔斷了溪流。溪流的水攔截在橋的上邊,橋下邊的水位慢慢下降,不一會兒,露出了一塊水井蓋一樣的水泥闆。
張冰棍伸手摸了摸潮濕布滿淤泥的石闆,指腹下,摸到一下凹處。張冰棍把石闆擦了幹淨,石闆上刻鑿着的一首詩詞顯露了出來:弓上弓,月滿月。将弓比月,月滿弓缺。
眉頭緊蹙,這詩詞寫在這裡,是什麼特殊的暗号嗎?詩詞到底什麼意思?寫在這裡到底什麼意義?疑惑慢慢困擾在心頭,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張冰棍心裡默念了幾遍,把它記了下來。
在旁邊發現了一個類似鑰匙孔的東西。難道這是需要鑰匙?在鑰匙孔摸索了一番,張冰棍拿出自己腰間的古銅短匕,這鑰匙孔的形狀跟古銅短匕的刀柄十分相似。張冰棍抱着試一試的心态,把刀柄放進鑰匙口,轉動,“咔嚓“一聲,石闆慢慢地打開,一條幽暗的通道展現在眼前……
張冰棍驚訝地拔出匕首跳進了石道中,石闆慢慢地合上,而石橋的大闆也慢慢升起,溪流開始流下來,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十分驚險的從慢慢合上的石縫中,蹿了進去。石闆合上,流水淹沒了石闆,一切恢複如初……
張冰棍摸索着走過一條黑暗的通道,視線開始明亮起來。寬闊的大廳,牆壁上挂滿了油燈,燈光搖曳,此大廳的陰氣極重。是進了墓中,還是這裡面住有什麼東西?張冰棍一時也難以辯解。
望着眼前的兩條通往不同方向的大道,張冰棍朝陰氣最重的大道走了進去。在張冰棍離開後,一道身影趕了上來,疑惑地望着張冰棍走進的通道,猶豫了一下,最後走進了與張冰棍方向相反的通道。
穿過通道,張冰棍被眼前的情景怔住了。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盡盡頭大大小小的鐵籠中,鎖滿了已經成年的鬼胎。每個大鐵籠中都在上演十分血腥的厮殺。鬼胎在互相厮殺着,血污濺滿了牆壁,無數條的血河,在地面流淌着,最後流進鐵籠兩邊的暗槽中,不知流去何處。而小鐵籠中,單獨隔開的鬼胎,腥紅着眼睛嗜血的看着像冰棍,好像雖然會撲上來上演一場厮殺。這簡直是進了鬼胎的地獄中。
長年捉鬼殺妖無數的張冰棍看到那麼鬼胎,還是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古銅短匕。這鬼胎與鬼不同,有人的**,卻有鬼的能力,對付起來,十分棘手。一個鬼胎已經十分麻煩,何況這數不清的鬼胎。但願它們還是待在籠子中。
“噹“……突然所有的鐵籠毫無預兆地打開了,問到人類的味道,所有的鬼胎開始瘋狂起來,興奮地蹿出籠子……
張冰棍喉嚨滑動,咽了一下口水,身體慢慢後退……
“噹“……通道的大門突然關上了,被鎖在裡面了,張冰棍心裡暗叫不好!
而在另外一個燈火通明的通道中,一個冷厲的老人,正悠哉地品着茶。
“三奶奶,族長的信我已經帶到。我就先離開了。“李長風淡漠地說道。
三奶奶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精厲地眼眸戲谑地看着李長風“你明天的新郎,在我的鬼胎牢中,你就不擔心,結婚當天成寡婦?“
李長風平靜無波的眼眸淡淡地看着三奶奶“我怎麼可能當寡婦?就算死了一個張天祈,明天還是會有張家人當我的新郎。”
三奶奶意味不明地笑着“你似乎對他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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