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龍,過來。”僧人一招手,木錦熟門熟路的坐到他對面。這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此時此刻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小白龍的記憶。
木錦有些迷茫,他怎麼能看到小白龍的記憶?
僧人已經開始講解佛經,木錦心不在焉的聽着,同時苦苦思索這倒是怎麼回事?
奇怪,他怎麼會有小白龍的記憶呢?
思緒慢慢飄遠,木錦覺得自己身體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拉扯着離開了座位,又仿佛化作一縷青煙慢慢的升到半空,在飄出佛塔的時候,他看見那年輕的僧人對面坐着一個穿着一襲白袍的年輕人。
烏黑的長發被白玉冠攏住,身形俊逸,坐在那裡認真的聽着佛經。
那應該就是小白龍吧?
思緒越發的昏沉,木錦慢慢的睜開眼睛,那股針紮一般的刺痛再次襲來,他□□一聲捂住了眼睛。
“木錦!”邵晟謙端着一杯溫水走進來,看見他醒來立刻沖到床前。
“把窗簾拉上!”明媚的陽光宛如無數根鋼針刺進他的眼睛裡,木錦雙手捂着眼睛被邵晟謙緊緊摟住。
“一點兒光都不要留!”
“好好好!”邵晟謙滿口答應立刻起身去拉扯窗簾。
須臾,房間裡籠罩在一片昏暗中。
木錦也覺得眼睛沒那麼痛了,他嘗試着松開手,但眼皮剛剛掀開一點縫隙,那種痛感再次襲來,不過比剛的程度要輕得多了。
“木錦,你的眼睛怎麼樣?”邵晟謙拉上窗簾急忙走到他跟前,再也顧不上什麼直接捧住他的臉急切問道。
木錦擡手摸了摸,掌心碰觸到一層硬硬的胡茬,他閉着眼睛答道:“沒事,不疼了。”老實說他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昏迷之前的事情有些記不清了。
他隻記得小白龍朝着他們遊來,後面緊追着一道天雷。危急時刻,邵晟謙擋在他身上,木錦趴在他肩頭一擡眼正好看到直沖過來的小白龍,他趕緊釋放出體内靈氣護住兩人。
“你沒受傷吧?”木錦手順着邵晟謙的臉頰滑到他後背上,就是這寬厚的脊背在危機時刻毫不猶豫的擋在了他的面前,木錦心裡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邵晟謙艱難的吞咽了口吐沫,那隻溫軟的小手在他脊背上胡亂的摸來摸去,摸得他心猿意馬,整個人都快酥掉了。要不是時機不對情況不允許,他真是要獸性大發了。
“多虧了你,我什麼事都沒有,倒是你的眼睛怎麼樣了?還疼嗎?你别擔心,我已經讓人把帝都最好的眼科醫生送過來了。”邵晟謙捉過那隻在他脊背上作亂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掌心裡,他死死的盯着木錦那雙緊閉的雙眼,要是這雙眼睛有什麼事,他絕不會原諒自己!
木錦搖頭,沉吟了片刻,昏迷之前他記得好像有一道白光刺入他眼中,以及一陣針刺一樣劇痛,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心裡隐約有一個想法,但還是需要入夜之後證實一下。
“我先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情天黑再說。”木錦摸索着想要躺下,他一下子抽空了體内所以靈氣,身體處于油盡燈枯的狀态,非常危險。
木錦蜷縮着鑽進被子裡,頭挨在枕頭上不出幾分鐘就睡死了過去。
邵晟謙在昏暗的床邊枯坐了半天,目不轉睛的看着安然睡着的人,心裡患得患失。他竟然無法想象失去這個人會怎麼樣?
一個動情已久,一個卻渾然不知。邵晟謙暗自嘲笑自己栽的徹底。其實這也不怪他,五年來的隐忍和壓抑的情感在他心中滋生出一匹猛獸,一直以來都被他關的嚴嚴實實的,他手段狠辣,冷酷無情,沒人敢接近他或者說他不想别人靠近他,這何嘗不是一種掩飾的手段?
但是忽然有一天,有個人大喇喇的解開了他的心結,打開了他的心門放出了那匹困獸……
這還得了?
炙熱濃厚的情感宛如噴發的火山,一瀉千裡,傾巢而出。木錦這個人就好比是他的感情寄托,是他情感的宣洩口,自從血脈至親罹難後他從未活的如此輕松痛快過!
這種感覺讓他上瘾,他就像是個瘾君子般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所以,他必須死死的抓住這個人,絕不放手。
至于這場無妄之災的罪魁禍首,朱家,哼!
邵晟謙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木錦這一覺睡到月上中天,有邵晟謙這座殺神壓陣,誰也不敢來打擾。
房間裡沒有開燈,又擋着厚厚的窗簾,入目所及漆黑一片。木錦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這次倒是沒有刺痛的感覺了。但是四下烏漆墨黑的他什麼都看不見,難不成眼睛真的失明了?不應該呀?白天的時候明明感覺到陽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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