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狼曜默默的站在禦铖身後,對面是一個全身裹着黑袍子的男人。
男人身材瘦小,露出的皮膚幹癟慘白,如果不是胸口細弱的呼吸聲,仿佛就像一個死人一樣。
在他的身後,還站着十幾個不同膚色的雇傭兵。
狼曜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多年跟禦爺在槍林彈雨下和死神擦肩而過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來曆不簡單。
尤其是他的眸子,竟然是也是棕褐色。
這就意味着,他大概率也是華國人!
男人見禦铖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反而一直在低頭看手機,本來平靜的黑袍下開始有了動作。
“呵呵呵,少主真是膽識過人,面對這種情況還能淡定自若。”
黑袍男人的聲音沙啞難聽,仿佛就是被掐着嗓子的老母雞,尖銳沙啞。
聽到這聲音,禦铖擡了擡眸。
隻是一眼,當黑袍男人對上他的視線後,後背開始不自覺的冒冷汗。
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仿佛就是被狼盯上一樣,讓人忍不住渾身顫抖。
“說完了?”
禦铖開口,聲音卻是帶着笑意的。
他剛收到了小姑娘的短信,每一個字都仿佛昭示着對他的思念。
此刻,本來還想陪這些人玩玩的禦铖,想回國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他蓦然勾出一抹冷笑,眼裡的笑意瞬間被陰鸷替代,整個空間莫名增加的了不少冷意。
“你是,他的軍師?”
明明是問句,但卻讓黑袍男人渾身一震。
“軍師?赫赫赫,我不過是組織的一個小喽啰。我們血痕組織的軍師哪裡會因為這件小事就會出面。”
“小事?”禦铖眯眼,手指慢條斯理的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擊着。
一聲一聲,仿佛地獄而來的敲門聲。
狼曜的眼裡瞬間充滿殺意,小小一個血痕,竟然狂妄到這種地步,和他們少主進行交易是他們莫大的榮幸。
别說軍師,今天就算他們的頭目來了,也得乖乖在少主面前臣服。
黑袍男人見事情發展不對勁,眼珠子骨碌碌的轉:“禦爺,不管我是不是軍師,我們血痕是給了誠意的。”
“貨物是我們拿走的不錯,不過,我們血痕隻是暫時替您保管,按理來說,您想要回去是不是應該給點好處?”
黑袍男人揮了揮手,立刻就有人過來,手裡提着一箱所謂的沉甸甸的貨物。
“禦爺您看,我們可是給您保管的萬無一失,甚至連箱子都沒有打開看過,您想要回去,我們也就收一箱五十萬美金的費用而已。”
黑袍男人眼裡透露着貪婪,甚至激動地忍不住站起來。
早就聽說禦家的财力富可敵國,要不是他想出這個辦法來拿捏禦铖,主子還不會讓他做軍師。
一想到自己會為血痕賺這麼多錢,黑袍男人迫不及待的招手,吩咐手下把幾十個箱子都搬過來。
十幾個壯漢,兩三個人搬着一箱貨物,重的每個人都咬牙切齒。
狼曜忍不住嘲笑:“笑死我了,你的雇傭兵就這點本事,連搬磚都搬不好?”
黑袍男人覺得受到了侮辱,氣急敗壞的開口:“這些貨物可不是磚,這可是大把大把的錢啊!”
狼曜:“呦,就這麼笃定我們少主會買賬?”
或許是狼曜眼裡的嘲弄之色明顯,也或者是禦铖太過淡定。
黑袍男人臉色一變,“你們,都把貨物給我打開!”
幾個壯漢面面相觑,一臉懼色的動手打開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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