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逐漸升高,氣溫随之變得灼熱,驢車在搖搖晃晃中駛出鄉間小路。快到午時,陳漠在車上遠遠看到一處集鎮,林林總總散落一些房屋田地,中間坐落着幾間二、三層高的小樓。
集鎮裡沒有看見守衛,也沒有高聳的城牆,畢竟隻是一個百十戶的鎮子,平時除了往來客商,也沒見到土匪野獸出沒,随着驢車駛入老溏鎮,陳漠看到一個長相粗狂與母親相貌有幾分相似的漢子,這就是他的舅舅蘇大虎。見他肩搭毛巾,身穿土布汗衫,褲管高卷,腳穿草鞋的在不時地眺望,還用毛巾擦着漢水,。
陳漠站在驢車上高聲喊道,“舅舅,我在這裡”,對面漢子也搖起手中的毛巾,揮舞着回應。
見到漢子後,陳漠緊忙跳下車,漢子迎上來一把将他抱起,高興的說道“上次見你才長到我大腿根,一年不見都漲到我腰一般高了,真快啊。”
“舅舅,娘說讓我來了就先找你,讓我聽舅舅的話,不淘氣,好好幹活。”陳漠滿臉露出憨憨的笑,透着幾許孩童的天真。
“好外甥,漠兒就是乖,走,先跟舅舅進鎮子,帶你去天南镖局。”蘇虎說完不忘轉頭對順子又說道“順子兄弟多謝你一路照顧漠兒,辛苦啦,等你送完菜到我鋪子上,咱倆喝兩杯。”
“蘇兄弟,都是相鄰跟我客氣啥,等我送了菜還要趕緊回去,回去晚了你家嫂子又該說我啦”順子說完将放在車上的包裹遞到王虎手裡。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下次換車闆、用鐵釘啥的記得到我那去,不收你人力錢,哈哈哈,那我先帶漠兒走了,”蘇虎笑說道。
“好嘞,回見”。
蘇虎一手背着包裹一手領起陳漠,向天南镖局走去。
走在老溏鎮的黃土路上,陳漠好奇的打量着街道兩邊低矮的房屋,每間房屋前都放上一張草席,草席上直接擺放着草鞋、陶罐、鋤頭等等生活用品。也有肩上扛着糖葫蘆,或是挑着扁擔,兩頭裝着冒出熱氣的蒸籠,不斷叫喊着賣糖葫蘆、饅頭的小販。
“古裝電視劇裡是不是就這場景,真懷疑自己是被拉來做群演的,好在又活一世不管咋樣也算值了。”陳漠碎碎念着。
“漠兒啊,一會你見了王老三要叫人,你就叫王大叔,這王老三是舅舅的好友,他在天南镖局給镖師做飯,你就幫他做做雜活,每月有二十文月錢,還管着吃住,你去了以後可别調皮。”蘇虎囑咐後,又開口說“這活計來的可不容易,我可是用自己鋪子裡攢出的好鐵打的腰刀,送給镖局的張伍長求來的差事。聽說鎮裡還有好幾家人都要往裡送孩子呢,你也就是年歲太小,不然等你大些,身子骨結實了到我這鋪子裡,和你小虎哥幫我打鐵,也是好的。”
小虎是王大虎的獨子,在陳漠有意識以來,年節的時候見過幾次小虎,頗有幾分其父的神采,按蘇虎的話說天生就是打鐵的料。
“嗯,舅舅我記下了,等我安頓下來讓虎子哥來找我好不好,我也想虎子哥呢”陳漠嗲聲的說。
說話間,蘇虎帶着陳漠已經走進鎮子裡“繁華”路段,有三四間用木頭搭建的二、三層高的小樓,這與鎮子裡的其他房屋一比,顯得高檔很多。此時,正有幾個面紅耳赤,嘴裡嘟嘟囔囔的人勾肩搭背的從一幢古色古香的二層樓裡走出來,一看便是酒樓。
繼續向前路過一間三層樓房時,在二樓上有幾個穿着暴露,手拿絹帕的妖豔女子斜靠着窗棂,對過往行人喊着,“客官來吃酒吧,我這的酒甚是香甜,這的飯菜可比你家裡娘子做的更有幾分味道呢。哎呦,這是誰家的俊娃娃,真是可人兒啊。”
陳漠低頭不敢直視,悄悄躲在王大虎身後,跟着一路向前。蘇虎呵呵的樂道“漠兒不必害臊,這些煙花女子對誰都誇贊幾句,要不哪裡來的生意,你長大就懂了,哈哈哈哈。”
跟着蘇虎又路過兩棟小樓後,看到一個黑色門樓,門樓下懸着木質紅字的牌匾,上面龍飛鳳舞幾個大字,陳漠一個也不認識,門前是一排拴馬樁,高門兩邊是齊高青磚圍牆,蘇虎說,這便是天南镖局,我帶你從後門進去,前門隻有镖局裡的人,還有進來談生意的客人才能走的。陳漠随着蘇虎沿着高牆轉角繞道正對大門的後方一處小門,停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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