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桦君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開心得意的。
“你——”
黎繼察覺不妙,連忙開口到∶“你什麼啊,要不是我亂摸索,你還見不着亮光呢。”
司桦君可沒空理他,在空氣寂靜了大概幾十秒,見真的沒什麼事了,司桦君才松了口氣。
“你就放心吧。”黎繼嘲諷道∶“魔界多有蠢材,一般這種地方,是不會放置機關的。”
“為何?”司桦君問道。
“怕傷到自己人喽~”黎繼調侃的笑道。
司桦君聽罷,下意識露出一抹淺笑,随後又連忙擡手掩飾,道∶“不可在人後妄言。”
“不可什麼啊,你自己不也笑了。再說,魔界之人亦笑不得,你可真是皎皎君子啊~”黎繼說完,劍柄一拍身旁人的胸膛。
司桦君躲開後,無意玩笑,轉身去望向四周,黎繼無趣的憋嘴,也跟着打量起來。
這個大殿的裝飾推翻了以往魔界的烏鴉風格,四下望去竟見不到一處有黑。金磚鋪地,白玉鋪牆,明珠鑲頂,大殿中央有一方台,四面皆是台階,細數每一略有幾十,故此階下一眼望不見上方為何物。但觀之,四方皆有台柱,柱上分别刻有精美雕像,青龍在東、白虎在西、朱雀在南、玄武在北。
黎繼一見,就覺事情不妙,靠近另一邊的司桦君,凝重道∶“大事不妙。”
司桦君贊同的點點頭,道∶“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又稱四象,乃神界四方之神靈,有祛邪、避災、祈福之用。”
“這魔界是弄了個什麼東西啊,自己都搞不定。”黎繼眉頭緊皺,暗道一聲作死!
不過想來也很奇怪,他記得前世的時候,魔界并沒有弄出這樣一個東西啊。又或者弄出來了,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面對未知的生物,黎繼有些警惕的問道∶“要上去嗎?可能咱們兩個加在一起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司桦君思索着,忽轉頭對他說道∶“你不是說,你上天打過神獸;地下鬥過兇獸;魔将乃為君敗将,邪人乃汝一穿心,你就沒輸過嗎。怎麼,怯了?”
黎繼∶“……跟在我身後。”說完,他一擡腳,走上台階。
司桦君撫平唇角,跟了上去,手卻還是放在芥子的位置上。雖不是真正的四方神靈聚全壓制這個未知的危險,但精雕細刻的石像卻也不那麼沒用,隻能說要壓制的東西還不到火候吧。
司桦君是抱着這樣的想法走上方台,但在方台的真面目展現在自己眼前時,他卻愣了。
黎繼差不多跟司桦君是同樣的狀态,不過可能是因為閱曆,他率先反應過來,走上前去。
方台上設着一個木棺,此棺甚衆,朱作,無所文飾,而其不常則在,梓宮之側安着一個鎖,而鎖之一頭至于棺上,系一弱萎靡之獸足上。
黎繼在不遠處仔細的觀察了下那隻蜷縮起來,隻能看見羽毛,類似鳥類的生物。
“這羽毛……”黎繼沉默片刻後,又說道∶“雖然五顔六色的很好看,但是怎麼顔色這麼暗啊。好像枯黃的菜葉似的,再好看也看不下去啊。”
黎繼聲音不小,被趴在棺材蓋上類似鳥類的生物聽到後,動了動。司桦君察覺到,連忙和黎繼退後幾步,警惕着那隻被囚禁起來的生物。
碧箫片刻,隻見那身子顫了顫,細長的脖頸擡了起來,喙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随着那狹長的眼睛逐漸睜開,它的身體也随之神展開來,形狀像野雞卻長着色彩斑斓的羽毛。
司桦君一驚,道∶“鸾鳥!”
黎繼一頓,有些怔愣道∶“……什麼?”
“有一女床之山,有鳥焉,其狀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鳥,見則天下安甯。”
有一座女床山,山裡有一種禽鳥,形狀像野雞卻長着色彩斑斓的羽毛,名稱是鸾鳥,一出現天下就會安甯。黎繼心中默念着,後指向棺上之鳥,猶疑道∶“那它,就是鸾鳥?你确定?”
司桦君點點頭,道∶“鸾為一種之近于鳳鳥,亦瑞鳥之一種,而位不及鳳。”
“雖同為瑞鳥,但地位不及鳳,那自然也沒有鳳厲害。”黎繼若有所思道∶“故此,被抓來鎖在這裡壓制什麼東西,倒是也情有可原。”
“且不言多少且行蹤甚隐。雖不及鳳,而鸾亦神獸。非苟言而取之,則此亦費魔界許多心。”
黎繼甚是贊同司桦君所言,鸾鳥雖然地位低了點,實力差了點,但人家隻是乖巧的瑞獸,且自古有曰∶鸾鳥自歌,鳳鳥自舞。又不是鳳那樣戰力一頂一的大個頭,鳥巢被掀翻了基本就玩兒完了。
“那我們怎麼辦?”黎繼指了指悲傷似要溢出眼底的瘦弱鸾鳥,有些為難道∶“它這樣狀況萎靡,叫都叫不出來,囚禁于此少說十年之久,救出來咱倆就相當于多了個剛出生的大胖小子,啥用沒有還得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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