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不對不對!”黎繼看着遠處,忽然伸手扯住了司桦君胸前的衣物狠狠一拽,急忙道∶“你快看你的那個燈,好像撞到别人家燈上了!”
司桦君用力扯了一下黎繼的手,沒扯開,隻能随着他的視線眺望過去。
果然,那個一直栽栽愣愣的燈靠在别人的燈上面了,而且還像是找到了寄托一樣,越靠越歪。司桦君此刻也不再不問世事,左手一指,赤霄劍自腰間劍橋中自動出鞘,飛向不遠處的兩盞河燈。
黎繼輕笑道∶“可以啊,司桦君,要是讓别人知道你的赤霄劍是為了這個出鞘的,鐵定眼睛都要震驚的掉出眼眶了。”
司桦君不為所動,可不遠處的劍身卻抖了一下。慢慢靠近兩盞河燈,赤霄劍潛入水下,誰知那劍身潛下去的時候迸濺起來的水花恰好将司桦君河燈旁邊那盞河燈的蠟燭給大濕,蠟燭的火直接滅了。等赤霄劍再擡起劍身時,隻能帶着一盞完好的,一盞滅掉的,兩盞燈回到岸邊。
黎繼連忙去看被赤霄劍抖在地上的兩盞燈,完蛋,其中一盞燈滅掉了,也不知道人家小姑娘原來求的是什麼。
一見事兒大發了,黎繼對着司桦君冷聲說道∶“這可好了,不用随緣了,你的燈給你找了個伴兒。”
瞧那态度,明顯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燈都滅了,人家小姑娘不管求什麼都沒用了。”黎繼幸災樂禍的說道,心想我看你怎麼辦。
司桦君将劍收回劍鞘,看着那盞蠟燭滅掉的燈,淡淡道∶“我自會去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黎繼饒有興趣的說道∶“那如果這盞燈求的是姻緣,人家小姑娘要嫁給你呢?”
司桦君∶“……”
見他啞口無言,黎繼仿佛是發了大财,樂的嘴都裂開老大,擺明了看笑話。
司桦君不着痕迹的歎了口氣,低下身子拿起那盞河燈,想要找一找河燈上有沒有名字,願望之類的。
而黎繼還在嘲諷着∶“完蛋喽~要是是個女孩子的河燈還好,要是個大男人求姻緣……噗哈哈哈~大男人的求姻緣,這是得多差勁啊,居然找不到媳婦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哎,司桦君,你說,要是那個男的也不要賠償,就要嫁給你怎麼辦?”
司桦君站在原地,捧着河燈一動不動。黎繼叫了他好幾聲都沒有回應,有些好奇的湊過去,該不會真是什麼奇葩的河燈吧?比如∶撿到河燈的跟我在一起之類的……
然而,黎繼湊上去看的一瞬間,也愣住了。
這個河燈上面,不是什麼女子求姻緣,也不是男子求姻緣,更不是什麼奇葩的要求,而是讓人摸不着頭腦的一句話。
‘黎繼哈哈哈哈哈’
黎繼∶“……”
司桦君∶“……”
黎繼默默地伸手捂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是他的燈啊……嗯,是他的燈。
感受到司桦君轉移到自己身上的視線,黎繼有些難堪的幹笑幾聲,心中頭緒來回翻轉,最後,黎繼幹笑兩聲。
“黎繼,哦,黎繼!黎繼是不是就是最近修真界臭名遠揚的那個魔修啊?壞啊,太壞了他!哎你說,他閑的屁疼時不時?現在修真界都視他為眼中釘,他還敢來這兒放什麼燈啊!太欠了他!”黎繼說完,連忙退後幾步,說道∶“那、那個,俠士,我修為不高,這要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叫我給趕上了他,那豈不是死路一條,他還挺厲害的!那、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黎繼轉身就要走,卻被司桦君的話止住了前進的腳步。
“桦君有一惑,想請公子為桦君解惑。”
“……說。”
“敢問自己,如何碰上自己?”
“……”黎繼沉默片刻,摘下臉上的面具扔到一旁的草地上,冷聲道∶“我造個分身就不行?鹹吃蘿蔔淡操心。”
黎繼沒有回頭,所以看不清此時司桦君的表情,隻能聽出他此刻的口吻,十足冷淡。
“師弟,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黎繼∶“……呵,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能不能别瞎子跟着娶媳婦的笑,瞎湊熱鬧。”
司桦君看着眼前挺拔的背脊,皺起眉頭,說道∶“我或多事不知,然吾深知魔非正道!”
黎繼轉過身去,對着司桦君那不知何時也摘下面具的冷淡臉龐大聲反駁道∶“天地萬物長存于天道,神有得,魔就有不得?!”
“你或許現在修為增了些許,但那來非正途,且你所為非正!多行夜路終遇鬼,多行不義必自斃。師弟,你出生于雲山宗,從出生起就在受清心訣、天地道、人論天地等經綸的香薰,也該明白,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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