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看着司桦君手中有了瑕疵的一品靈劍,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能說出來,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沉默片刻後,黎承見黎繼肩膀的傷口已經并無大礙後,收起内力站起身,頗為鄭重的向司桦君彎了彎腰∶“此番謝意,承不便多語。隻是繼尚歲小,還請師弟日後,多加照拂。”
司桦君罕見的愣了下,随後抿抿唇,眼簾低垂,點頭應了下來。
黎繼∶“……”他怎麼感覺怪怪的?
扶着左肩站起身子,黎繼晃了晃神,頭腦還因為剛剛的失血過多而感到眩暈。體内有些空唠唠的經脈告訴黎繼,他可以修煉更多的靈力轉化内力了。
有點不太真實……黎繼攥了攥手心,能感覺到的隻有滿滿的力量。
這就變強了?明明前世無論怎麼研究都沒有辦法……
經脈是天生的,堵塞是後來的;這是修仙界人人都知道的常識。還從來沒有聽說能夠改變經脈的辦法或藥物,不然黎冠玉早就不會放任黎繼變成如今模樣了。
司桦君本身就是天生的修仙奇骨,本身經脈足夠粗壯的他自然不會有什麼經脈被強制撐開的感覺。可黎繼不同,他天生經脈狹窄,對那種橫沖直撞、強行撐開的感覺弄得痛不欲生,恨不得永生銘記這種苦痛。
如果被别人知道了……黎繼還沒來得及考慮後果,渾身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小繼,你想什麼呢?”黎承有些擔憂的問道。
黎繼連忙回神∶“……啊?沒有,什麼都沒想。”
看破不點破,黎承無奈一笑∶“既然沒想什麼,那就回去換身衣服,跟我去大殿吧,父親很擔心你呢。”
說完,黎承從芥子中拿出來一套新衣服遞給黎繼,然後一個歉意的目光轉向司桦君。很顯然,忘了司桦君的份兒。清風殿整個被毀成殘木破瓦的樣子,灰燼堆成一片,風一吹就散了,别說衣服了,恐怕什麼都沒留下。
黎承第一時間隻能想到弟弟,也就順勢忘記了司桦君。索性司桦君也不在意,他平常也會在芥子内多放幾件衣服以防萬一備換。
黎繼接過新衣服,不敢苟同的輕哼一聲∶“擔心我?是擔心他的大弟子吧……”
“小繼!”黎承連忙呵斥一聲∶“以後不許這麼說話。”
黎繼沒好氣的暗自翻了個白眼,嘟起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父子沒有隔夜仇嘛……”
黎承聽了卻一愣∶“你是從哪兒聽來的這句話?”
黎繼正裝委屈,下意識道∶“不是你跟我說的嗎?”
說完,沒聽到黎承回話,黎繼這才意識到,這句話并不是現在的黎承說的,而是以後的黎承對身為魔将的他說的。
暗道一聲糟糕,黎繼連忙插科打诨∶“額,哦~對,不是哥啊,是我記錯了!額……是誰跟我這麼說過來着~額,好像是我記錯了,應該是、是、是……師兄!”
司桦君∶“……”
黎承視線在兩人之間一掃,對于司桦君的沉默和黎繼那颠倒不清的話語不給予評價,隻是催促道∶“好了,不管是誰說的,但說的都是對的。”
黎繼連忙賠笑∶“是是是~說得對!”哥對哥對,哥說什麼都對!
見黎繼對司桦君如此護短(并不是),黎承心中頗為惆怅,好像自家水靈靈的白菜被……給拱了的感覺。
“行了,别賣乖了,快去換衣吧。”說完,黎承眼神在四周掃了兩眼。整個清風殿都被毀的隻剩下渣,一眼望去,似乎就隻有不遠處的樓閣還保持完好。
黎繼的視線跟着黎承轉了過去,開口道∶“那個樓閣是平日裡整理草藥用的,可以用,我今天才——”
黎繼話語猛地一頓,收住了即将脫口而出的話。不是黎繼不信任黎承,而是這種事情本身就越少人知道越好。
就在黎承疑惑的目光就要轉過來時,黎繼的胳膊忽然被一隻手抓住。
“失禮了師兄,我們應當盡快去換衣了。”司桦君說完,直接拉着黎繼走向樓閣,而黎繼在這過程中并沒有掙紮。
黎承∶“……”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
一陣‘吱嘎吱嘎’的聲音過後,兩人都進入樓閣唯一的房間内。
黎繼一進屋就悄悄地松了口氣。看來就算見到了活生生的哥哥,也要稍微收斂一下才行。
“黎繼。”司桦君叫道,等黎繼回頭後,一臉嚴肅的吩咐着∶“今日之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包括師父,任何人都不行。”
黎繼一愣,倒不是為了司桦君這副嚴肅的口吻和命令式的語氣,而是因為∶對方竟然跟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今天為司桦君熬湯用的太易靈芝與九鼎紅磷等,雖然是仙花神草,但在修仙界,如果真的要找,還是可以找出不下十朵的。到時候如果今天的事情瀉露了風聲,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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