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不知所謂,妄自論大,還害得我們受到了牽連。”
身為在場所有人中,修為最高的黎冠玉自然是将那些人奚落的話語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不過中年男子隻是冷哼一聲,并未多做管教。
忽然,一個藍衣人影穿過重重人群,臉色蒼白的來到黎冠玉身旁,語氣十分焦急道∶“父親,沒見小繼!”
黎冠玉一愣∶“他沒在這些人裡面嗎?”
黎承連忙搖頭∶“剛剛在門口就沒找到他,但那閃電來勢洶洶,我也來不及再點一次人。來這裡的路上我帶着宗門弟子殿後,也沒見有人掉隊。”
黎冠玉一怔,眼神愣愣的轉向了那被烏雲覆蓋的清風殿,如受重創,身軀一顫,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這……這個熊孩子!”
說着,黎冠玉就要禦劍沖過去,卻被黎承連忙攔住∶“父親,不可!”
“有什麼可不可的?!那蠢貨才築基期,築、基、期!他現在留在那裡,怎麼能讓我放的下心——咳,畢、畢竟是桦君渡劫,有他在旁邊添亂,我能放心嗎?!”黎冠玉眼神有些飄忽。
黎承心中暗罵一句死鴨子嘴硬,表面卻已經冷靜下來∶“父親,您覺得天道會不知道清風殿内還有人?如此降下天劫,必定是由什麼緣由的。而且,就算您去了,也無法與進入天道庇護的範圍。”
這樣說着,黎承心中想的卻是∶或許真的如同小繼說的那樣,兩人……已雙修,内息調和,不分你我。
黎冠玉不知道你自家大兒子心中所想,不過卻也慢慢冷靜下來了,隻是那目光,一直都未曾從劈下來的天雷和不斷在天空中移動穿梭的身影上移開過,生怕那個白衣身影擋不住那幾重天雷,就劈在清風殿上。
五重…六重……七重!終于當第七重天雷浩浩蕩蕩的來臨,風風光光的被擋下,波瀾壯闊的四分五裂消散于天地後,黎冠玉終于松了口氣。
可他這口氣剛松下來一半,就聽黎承忽然失态的大聲道∶“怎麼回事?七重天雷不是結束了嗎!”
黎冠玉猛地一愣,擡頭望天。
七重雷劫已經結束,這是毋庸置疑的。清風殿上空的烏雲已經散去,可不過片刻,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聚集起來,而且不同于剛剛的部分區域,現在整片天空已經迅速被烏雲掩蓋,變成了潑墨般的烏黑色。
這一變故不僅讓黎冠玉大驚失色,就連司桦君,臉色都越發白了下來。
抵擋七重雷劫,不管是司桦君還是赤霄劍,都已經到了極限。赤霄劍微微震動,劍身上附着的天雷流光,象征着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而且……
司桦君擡頭望去,烏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一望不到邊際。已經很确定自己的七重天雷已經完成,修為也正式踏足分神境界。這肯定不是他的天雷劫,司桦君内心肯定道。
眼看着天空上的聲勢越演越烈,甚至逐漸形成一個漩渦,仿佛要将這天地間的雲都卷入其中才肯罷休。轟轟雷鳴不同于司桦君時的那樣聲勢浩蕩,可傷害卻也就在預料之中。
但是這層雷雲,聲響驚動天地,司桦君仿佛能從赤霄劍上感到一絲恐懼和敬畏。仿佛什麼東西從雲層中炸裂開來,轟的一聲後在雲層間哐哐作響。
仿佛是帶着什麼威脅和懲罰的意味,随着雲層之中的雷閃逐漸增多,司桦君已經可以預料到這一道天雷下來,仿佛清風殿都不複存在的景象了。
既然已經确定不是他的雷劫,司桦君心中有些猶豫,該不該走開。畢竟天雷劫是渡境界劫,須得本人親自渡劫方算圓滿。
若他人假手……
還沒等司桦君想清楚,一道雷鳴迎面而來。司桦君心下一驚,下意識将赤霄劍擋在身前,想要抵擋這一道天雷,卻萬萬沒想到,這道天雷與他的全然不是同一水準。
直接被天雷的沖擊力瞬間壓垮,司桦君身前擋着赤霄劍,整個人被天雷壓倒清風殿的瓦片房頂上,直接連人帶劍将房頂撞出個洞。那天雷似乎是有目标一樣,直接落在了司桦君掉落下去的屋子上。
‘轟隆!’
伴随着一聲巨響,被天雷擊中的房屋瞬間化作一道飛灰,地面裂開蜘蛛網樣的裂紋,細沙碎石随意的被震起,揮灑飄浮與空中。
而在有天柱粗的天雷籠罩下,一片刺眼的白光中,一道若隐若現的微光頑強的将兩個人包裹其中。手執赤霄劍的司桦君身後的是還在打坐的黎繼,左臂的白衣已經被血色污染,衣服上時不時閃過一絲‘滋嘎’作響的白光。
若不是剛剛司桦君不顧一切的舍命相助,恐怕黎繼此刻已經被天雷轟成飛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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