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敖胖的話,李樹終于明白為什麼丁小鵬的電話老是打不通,原來他已經被關進看守所等待法律的審判。李樹不知道丁小鵬會判幾年,敖胖說他咨詢了一下他學法律的同學,他同學說如果事情不太嚴重,應該會盼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李樹想不論敖胖的同學說的對與否,如果丁小鵬作為首要分子參加鬥毆,判刑肯定是逃不掉了。
李樹擡頭看到丁小鵬的床鋪,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想不通那樣一個開朗直爽的丁小鵬怎麼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曾經的他喜歡去網吧打遊戲,喜歡喝酒和撸串兒,喜歡拿被子蒙頭睡懶覺,喜歡上課的時候坐在教室最後一排呆呆的望着窗外。可現在的他竟然以聚衆鬥毆的首犯被關進了看守所,等待他的不僅是牢獄之災,還有那漸入灰暗的未來。李樹問敖胖能不能去探望丁小鵬,敖胖說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好像不讓别人探視,他說明天再問問那個學法律的同學,有結果了再告訴李樹。李樹深深的歎了口氣,遞給敖胖一支煙。
03
李樹和陳昊去參加裡青城大學舉辦的招聘會。
現場依舊人山人海,兩個人費了好大勁才擠進會場,被後面的人推着向前走了一圈,發現大部分都是本地一些三流公司,招聘的崗位也千奇百怪,有招前台的、有招銷售的、有招秘書的、有招廚師的,甚至在一個角落我看見有招汽車修理工的。李樹不知道那個招“汽車修理工”的是不是腦子壞掉,在這所全區最好的大學來招“汽車修理工”,他一定對青城大學有什麼誤解。又轉了兩圈,和一家招聘銷售的飼料公司聊了兩句,當李樹問到薪酬待遇時,那個肥頭大耳的招聘人員傲慢地說:“基礎工資一千五,其他的全都按業績說話。”李樹又問有沒有“五險一金”時,他有點不耐煩的說:“有有有,具體問題等入職了再說,剛畢業的大學生怎麼那麼多要求。”看到他說話的樣子李樹的心中産生了巨大的厭惡,就沖他面對求職者的态度,這家公司也好不到哪兒去,于是李樹拉着陳昊扭頭就走。
兩個人又逛了一會兒,确認這裡沒有喜歡的公司之後就離開了會場。路過籃球場的時候,陳昊提議這麼早回校也沒什麼意思,要不打一會兒籃球。李樹表示贊同,跟着陳昊走進籃球場,征得一夥人同意後加入了他們。兩個人一直玩到中午十二點,和那夥人道别後又到青城大學的食堂吃了頓豐盛的午餐,然後準備乘坐公交車回校。在公交站等車時,李樹給許冰打了個電話,語音提示對方正在通話。又等了一會兒,當李樹再次撥過去時語音提示無法接通。李樹有些疑惑,準備再打一個時陳昊提醒他說公交車來了,李樹把手機揣進褲兜裡,想着回到宿舍再說。
到了宿舍,李樹又給許冰打了兩個電話,要麼通話中,要麼無法接通,這使他更加疑惑起來。從昨天到現在,許冰的電話好像一直打不通,她也沒有主動給李樹打過電話,這使李樹擔心起來。本想給許冰打個電話就睡覺,可此時李樹再無睡意,跳下床拎了個外套就跑出宿舍,準備去許冰家看一看。
來到許冰家門口,李樹明知道這個時間她應該在上班,但還是敲了敲門,沒有任何回應。李樹熟悉的把手伸進門旁的儲物櫃下面,想從那裡取出備用鑰匙,可他摸索了很久,沒有摸到鑰匙。李樹沒有放棄,他翹起屁股趴在地上,把臉幾乎貼在地面上向儲物櫃下面望去,還是什麼都沒看見。李樹焦急的掏出手機又給許冰打了個電話,依舊無法接通。他再也繃不住了,飛似的跑下樓打了輛出租車就朝許冰的單位駛去。
來到許冰單位李樹直徑走了進去,銀行大廳轉悠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到許冰的身影,許冰和他說過她是坐在大門右側第二個窗口,可現在那個窗口坐着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李樹想自己可能看差了,又在大廳來回走了幾步,仔細看過所有窗口卻還是沒有看到許冰的身影。可能是李樹的舉動有些特别,那個一直站在自動取款機前幫一位老太太操作的女員工走過來,關切的問他是否需要幫助。
“我在找人。”李樹語氣有些生硬。
“您想找誰呢?是我們銀行的員工嗎?”她又問。
“我找誰和你有什麼關系啊!放心吧,我不搶銀行。”李樹不耐煩地說。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啊!”她有些生氣。
“是你先招惹我的好不好?”李樹沒好氣的說。
“你……”她剛想說什麼,就被一個男人拉開了,李樹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原來是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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