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那天下午許冰給李樹發信息說她來例假了不舒服,讓李樹晚上去她那裡陪陪她。李樹當然不該拒絕,可問題是之前他就約了陳昊和劉磊晚上吃飯,他們也把自己的事情推掉了。如果現在李樹突然爽約了有點不地道,而且他想許冰又不是第一次來例假,隻要他們快點進行一定趕得回去。
那天晚上,李樹、劉磊和陳昊三個人喝着酒聊着論文和就業的事情,不知怎麼就聊到各自的父母。突然劉磊一口幹掉了半杯白酒,李樹看到一滴眼淚順着劉磊眼角流了下來。李樹和陳昊慌了神,急忙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劉磊沉默了許久才低聲告訴他們,他的父親在國慶節時突遇車禍去世了。李樹和陳昊面面相觑不知說什麼,因為近期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劉磊的變化,一時間愣在那裡。劉磊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後說:“我知道哥兒倆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們一定在想怎麼安慰我才合适,但是跟你們說完全沒必要,兄弟我已經自愈差不多了。我隻有一個要求,今天我想借着李樹的酒喝個痛快,好嗎?”陳昊重重的拍了張桌子,說:“沒問題。”然後就把一整杯白酒幹了下去。李樹的心裡也湧出一股熱血,站起來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候,許冰給李樹來了個電話問他怎麼還不過去,李樹說正和朋友吃飯呢,還有半個小時肯定就去陪她。許冰“哦”了一聲就挂了電話,李樹知道她有些生氣,可眼前的情況實在無法走開,于是他沒有回電話,繼續和陳昊劉磊暢飲着,現在的他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讓劉磊這個他大學裡最好的朋友忘記悲傷,哪怕短暫的一晚也好。半個小時後李樹又收到了許冰的短信,她問李樹還有多長時間能來,李樹回複說二十分鐘肯定到。可三杯白酒下肚的李樹早已失去了自控力,不僅沒有盡快結束,反而招呼服務員又上了一打啤酒。陳昊和劉磊也喝多了,他們完全沒有阻止李樹,于是三個人繼續沒完沒了的喝酒,仿佛喝倒才算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當李樹睜開眼時發現陳昊和劉磊都趴在桌子上,李樹看了眼手表已是晚上十一點了,這時他突然想起許冰,掏出手機一看有三個未接電話,全都是許冰打來的。李樹察覺到許冰一定很生氣,但事已至此他先給敖胖打電話,問他能不能帶兩個朋友過來把陳昊和劉磊送回宿舍,敖胖說沒問題馬上就過來。李樹再叫來老闆,把賬結清後告訴她先讓這兩個朋友呆在這裡,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他們。得到老闆同意後,李樹就走出飯店朝許冰家跑去。
來到許冰家門口按了門鈴,許冰沒有開門,李樹又按了幾下還是沒有人回應。他想肯定許冰又在跟他發脾氣,因為這不是許冰第一次把李樹晾在門外。李樹撥通了許冰電話,沒想到竟是一個男人接的。
“喂,你好!”
“好什麼好?你是誰啊?”李樹壓着怒火說。
“你是李樹吧?我是許冰同事,她現在在門診輸液呢,你快點來吧。”
“什麼……輸液?在……在哪個門診啊?”李樹磕磕巴巴地問。
“就在你們學校南側廠漢闆小區。”
“好……我馬上到。”
挂完電話,李樹像是瘋了一樣朝廠漢闆小區跑去,沒到十分鐘就來到門診,他看到門口停着那輛熟悉的奧迪A6。
一進門李樹就看到許冰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輸液,那個男同事坐在她床邊一動不動地看着她。見李樹走進來,男同事站起來說,說:“來了,李樹。”李樹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他又向李樹伸出手,說:“你好李樹,我叫陳松,是許冰的同事。”李樹握了陳松的手又放下,然後一步走到許冰床邊,輕聲說:“許冰,我來了。”
許冰睜開眼看到是李樹,眨眼的瞬間流下一滴眼淚。
見到此景李樹難受死了,他想一頭撞在牆上,咬着牙心裡罵了自己一萬次“混蛋”。李樹輕輕擦掉許冰眼角的眼淚,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許冰沒有說話,眼淚卻流的更多了。李樹也哭了,他非常後悔,如果他知道事情會是這樣,他一定推掉今晚的飯局哪怕再搭兩頓也可以,他一定會第一時間來到許冰身邊陪她。
“李樹,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陪陪許冰吧。”陳松說。
“哦。”李樹擦幹眼淚,站起來說:“今天謝謝你。”
“不用謝,不過今晚真的太危險了,剛才我去許冰家接她時她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真是吓壞我了。你來了就好,好好照顧她吧。”說完他朝許冰揮揮手,示意自己将要離開。許冰努力擠出笑容,說:“陳松,今晚謝謝你了。李樹,你幫我送送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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