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酒吧裡的啤酒度數多高?喝起來比白開水有點味道罷了,再說都是小瓶,應該沒問題。”許冰自信地說。
服務生很快把啤酒和開心果端過來了,他先開了兩瓶啤酒,問道:“都起開還是?”
“剩下的我們自己起開吧。”許冰說。
“好的,請二位慢用!”服務生禮貌的說,留下啟瓶器就離開了。
“來,嘗嘗酒吧的啤酒。”許冰把一瓶百威放到李樹面前。
李樹拿起來嘗了一口,一股微弱的酸澀味道順着喉嚨流淌下去,到了胃裡已是毫無感覺。
“這是假酒吧?”
“怎麼了?”
“我怎麼感覺這酒裡像是兌了水一樣啊?”
“哈哈……”許冰笑得很開心,她說:“我不和你說了嗎?酒吧裡的啤酒度數都很低,除了那些特别的以外。”
“就這種酒還有人願意喝?沒有顧客投訴嗎?”
“你真是孤陋寡聞啊!來酒吧的人有幾個是為了喝酒的?再說了,就算來這裡想喝酒,他們也會點一些其他的如威士忌和伏特加,或者雞尾酒那種的。喝這種啤酒的人都有其他的目的。”許冰說。
“有什麼目的啊?”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許冰說的很神秘。
“切!”李樹撇撇嘴,說:“說得你好像什麼都懂一樣,那你倒是說說看,咱倆這種喝啤酒的有什麼目的?”
“咱倆啊?”許冰打開一顆開心果,邊嚼邊說:“咱倆沒什麼目的,主要是因為貧窮。哈哈……”
九點鐘的時候,酒吧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畫着精緻裝穿着暴露的女人,有戴着金絲眼鏡大肚翩翩的中年男人,有和李樹他們一樣一看就是學生的年輕男女,大家各自找到合适的座位後就叫來服務生。DJ已經戴上厚重的耳麥開始打碟,舒緩的曲子也被勁爆的音樂所代替,舞池裡開始有人在跳舞,但大部分人還在觀望着,可能還沒到時候吧。
兩個人已經喝光了六瓶啤酒,卻沒有一點醉的感覺。許冰随着音樂的節拍晃動着身體,那樣子像是很想去舞池中跳舞。李樹對這種動感的節奏毫無感覺,所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發呆。
“你要是想跳舞就去吧,不用管我。”李樹對許冰說。
“什麼?”許冰把臉靠過來。
“我說,你要是想跳舞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就在這兒等你。”李樹大聲說。
“自己跳有什麼勁啊,咱倆一起跳吧?”許冰笑着說。
“我可不跳,我身體不太協調,不會跳舞。”李樹說。
“真沒勁。”許冰白了李樹一眼。
這時,李樹看到三個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妩媚的走上台,每人走到一根鋼管前面開始跳起舞。現場的氣氛立刻被點燃了,很多男女開始聚集在三個女人的周圍,跟着她們的動作揮動着自己的手臂,發出“吼吼吼”的叫聲。那三個女人都畫着濃妝,要不是發型不同,李樹覺得她們三個人長的一模一樣。
“喂,眼珠都快掉下來了。”許冰看着李樹說。
“說什麼呢?”李樹咽了咽口水。
“你們男生是不是都一個德行啊?”許冰問。
“不是你想的那樣。”李樹為自己辯解,繼續說:“時間不早了,要不咱們回去吧。”
許冰看了看手表,點點頭說:“确實不早了,走吧。”說完叫來了服務生。服務生拿來單子,認真核對了一下,說:“二位一共消費298元。”
李樹深吸一口氣,從錢包裡掏出三張百元鈔抵給服務生,弱弱的說道:“不用找了。”
“謝謝,請慢走。”服務生離開了,李樹拉着許冰快速走出酒吧。
11
走出酒吧,一下子就聞到了空氣中的濕氣,深吸一口氣,仿佛吸進去的不是空氣而是水霧。掐一下自己,皮膚都能擰出水來,這在青城這種北方高原城市很少見。
李樹掏出錢包,發現還有二十多塊,打車回校應該足夠了,于是帶着許冰走向公路邊。剛走到一半,就看到前面有四五個男人迎面走來,從他們聊天和走路的姿勢來看應該都喝了酒。許冰把李樹拉到一邊,示意他躲着一點以免引起麻煩。李樹沒有理會,而是拉起她的手直徑向前走,李樹說:“馬路又不是他們家的,誰規定的一定要給他們讓路。”
等他們的距離不到四五米時,許冰用力把李樹拉到一邊,想讓他們先過去。那些人看了李樹和許冰一眼,沒說什麼,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許冰大舒了一口氣,輕錘了一下李樹的胳膊,說:“這時候你犯什麼倔啊?沒看到那些人都喝多了,招惹他們幹嘛,躲開點就是了。”
“我沒招惹他們啊?哦,我們連正常走路都不行?”李樹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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