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悲觀了。我覺得公權力的一方本身沒有任何邪惡的色彩,因為總要有一個機構或者團體制定規則,履行管理職能。隻是就像人的手指一樣,代表着公權力的人的素質參差不齊,誰也不能保證不會出現一些害群之馬,但這并不能代表整個公權力的一方都是邪惡的,黑暗的。”許冰說。
“我同意的你看法,我承認自己有時候看待問題有些偏激。”李樹熄滅了煙。
“演講比賽什麼時候開始啊?”許冰問。
“應該是在7月10日左右吧。”李樹說。
“到時候你去看嗎?”許冰問。
“我沒那個閑工夫,這些天我要抓緊複習功課,上學期我挂了太多課程了,這學期可不能再挂了。”李樹焦慮地說。
“哎……都是愛情惹的禍啊!”許冰捂着嘴笑。
“喂,不說說好了不提了嗎?”李樹有些懊惱。
“好啦,這不是調節一下氣氛嘛。這樣吧,從明天起,隻要你沒課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們一起去圖書館複習。”許冰說。
“會計系的高材生學姐親自陪我複習,我有點受寵若驚啊!”李樹笑着說。
“所以你要加倍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許冰把手裡的紙團扔向李樹。
08
從第二天起,隻要李樹沒課的時候就約許冰一起去圖書館複習功課。
和即将面對近十門課程考試的李樹比起來,即将步入大四的許冰已經沒有多少課程了,這學期她隻需參加三門考試即可,加上她一直都品學兼優,所以比李樹輕松得多。而李樹不一樣,自從曾經助他一臂之力的“考神”突然消失後,再也沒有人能夠為他托底幫他度過考試難關,所以他隻能靠自己。在許冰的幫助下李樹不再擔心期末考試,他相信隻要自己認真複習,就一定可以通過考試。
某個周五晚上,李樹一個人在宿舍邊泡腳邊讀《伊豆的舞女》。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許冰的号碼。
“李樹,明天有時間嗎?”
“明天上午和三舅約好要去他家吃飯,可能下午才會返校,怎麼了?”
“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讓你陪我去文化商城買一些書。”
“你要買什麼書啊?”
“想買一些關于雅思考試的複習資料。”
“你想考雅思?”
“嗯。”
“真不錯,想起來自己連英語四級都還沒過,真是有點慚愧。”
“我沒感覺到你有什麼慚愧。對了,你三舅家在哪兒?”
“社會科學院家屬樓,大約在青城大學本部東側的位置。”
“離文化商城很近嘛!這樣吧,我買完書先去我朋友那裡,你吃完飯後給我打電話,我們一起回學校。”
“沒問題。”
“那就這樣說定了。對了,你現在幹嘛呢?氣喘籲籲地。”
“在做不可名狀的事情。”
“滾。我挂了。”
挂完電話,李樹繼續讀書。
他覺得,川端康成這部小說和《雪國》一樣,字裡行間總是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哀愁,主人公總是在獨自旅行,看見不同的風景,遇見不同的人,可能會在那一時間段産生某種美好的感情,可主人公在最後總是無法留住那些美好,依舊回到自己孤獨的人生旅途中。好的小說不一定在講述你熟知的經曆,卻總是能夠帶給你精确無比的共鳴。李樹從沒有見過川端康成筆下那些美麗到使人落淚的風景,也沒有他跌宕起伏的人生經曆,但李樹卻對他的孤獨感同身受。
李樹一覺睡到自然醒,等他起床時已是上午八點半。和三舅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一點,看着還有時間所以李樹并沒有慌張,而是悠閑地帶着洗漱用品走到水房認真的刷牙、洗臉和刮胡子。洗漱完畢回到宿舍,李樹先選定了一條藍色運動褲,然後在黑、白、灰三中顔色的短袖上面糾結起來。想了好一會兒,才穿上那件白色短袖帶上手機和錢包卻走出宿舍。
雖然才十點不到,但太陽開始發揮熱量,陽光照在身上使人頭昏目眩口幹舌燥,李樹以最快的速度穿過毫無遮擋的空地,然後順着有樹蔭的地方走向學校大門。路上看到很多女生在打着傘,她們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有的人拿着一個小扇子優雅的扇着風,像極了民國時期大戶人家的小姐。幾隻流浪狗趴在人工湖邊的樹蔭下乘涼,學校裡的保安對着它們大聲吼叫,像是趕走它們。那些流浪狗不甘示弱,也向保安汪汪大叫,保安看了幾眼後轉身離開了。李樹對他們的溝通方式産生了好奇,也對學校保安竟然能夠掌握人類以外的語言感到欽佩。
李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上63路公交車,忍耐着車裡散發的汗臭味、大蔥味和酒氣味痛苦的向市裡出發。一路上李樹盡可能少做呼吸,即使到了非呼吸不可的地步也向着車窗的方向換氣,然後繼續錘煉自己的憋氣能力。到了青城民專,車上的人減少了一些,李樹借機擠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把頭伸向窗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汽車啟動時又緊忙把頭縮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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