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小就得一樣大啊,這什麼邏輯。”沈行川道。
“也是。”
沈行川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叫聲哥哥來聽聽。”
方池啪的一巴掌把沈行川的手打開:“滾蛋,開你的車。”
沈行川笑了笑,認真的開車了。
盛南弦和祁際對于祁希焱的滿月宴和老人家一直有争議,按父母的想法,一般人家的孩子滿月,都是會有滿月宴的,可是祁際和盛南弦不想這樣大操大辦,來了一群不熟悉的人,還要費精力去應付,所以他倆就決定在家裡辦一桌,家人和好朋友來了就行了。
沈行川熟門熟路的把車停到盛南弦家門口,發現其他人已經到了,他倆是最後一個。沈行川拿着禮物,方池捧着花,推開别墅前院的大門走了進去,一陣哄笑聲從花園裡傳了出來,他倆尋着聲音走了過去。
前庭小花園裡擺了張桌子,圍了一圈的人,方池一開始以為是圍着寶寶在看,但是一想大晚上的,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但是剛滿月的小寶寶應該不會放在花園裡吹冷風的,他和沈行川走上前去,伸着腦袋看了一眼,原來是在打麻将。
盛南弦和林軒、宋薇音以及李想下場打,身後站着各家的軍師,隻有李想一個人孤家寡人,看着十分凄慘,他看見沈行川和方池來了,連忙讓開位置,拉着方池就坐下:“你倆可算來了,快快,我這位置給你。”
“我不會啊。”方池突然被按在麻将桌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擡頭看沈行川。
“沒事,你對象會,他會教你的。”李想松了口氣,原本想抽根煙的,又想起還有孕夫在,就把煙收了起來。
林軒不讓了:“想哥,你耍賴,你可是還欠我們大家的錢呢。”
“讓方池還。”李想不要臉的道。
盛南弦笑道:“想哥,你丢不丢人啊,老大不下的了,還耍賴。”
“就耍,我臉皮厚怎麼滴。”李想拉了張椅子坐到方池身邊,指揮道:“來,方池,哥教你打麻将。”
沈行川也拖了張椅子坐到方池身邊,對方池道:“别聽他的,他要是有那個本事也不會輸錢了,哥教你。”
方池被沈行川這一句“哥教你”搞的半邊身都酥麻了,奈何左邊還有李想,他沒地方退了。
“我告訴你,這個萬打掉,這裡往後是不是都是條啊,我們看條一色。”沈行川指揮道。
宋薇音笑道:“小川,要打一色怎麼能說出來呢,誰還敢出條啊。”
沈行川不在意,他就是想帶方池玩玩:“沒事,宋姨,我們小池這手氣,保準自摸。”
盛南弦道:“又來一個臭不要臉的,我看你這把怎麼自摸。”
林軒道:“說不定哦,方池新手,往往新手的手氣都很好的。”
沈行川一邊指揮着方池出哪張牌一邊問:“玩多大的?”
盛南弦道:“一萬一花,支持手機轉賬。”
沈行川故意道:“這不好吧,我這等會要是杠開清一色,我看看多少張花,哇,這可是透透的了,四十萬啊。”
宋薇音毫無壓力,笑道:“沒事,川你盡管赢,反正今晚我輸的,祁際包了。”
“哇哦,有個财大氣粗的兒婿就是好。”沈行川笑道:“小池,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赢他個一百二十萬,抵上一個商演的費用了。”
“為什麼是一百二十萬啊。”方池不解的問道,當然,他也沒真相信他們會來這麼大的。
沈行川溫柔的敲了一下方池的腦袋:“笨啊,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嘛,我們杠開,三家都給錢,當然是一百二十萬了。”
“哦,我又沒玩過,自然不知道怎麼算錢的。”說話間,方池又摸到了一張花色,從後面補了一張,是張三條,他瞅了一眼不知道往哪放了,側過頭求助沈行川。
沈行川看了眼方池手裡的牌,笑道:“不好意思三六九條杠開,一家四十萬。”
“真的假的啊,我看看。”坐在方池旁邊的林軒伸着腦袋看了一眼,激動道:“我操,真的是啊清一色杠開啊,方池,你手氣可真好。”
站在林軒身後的顧堯拍了拍他的肩:“别激動,小心肚子。”
盛南弦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歎道:“果然新手手氣好。”
沈行川往桌子中間伸出手,笑道:“給錢吧,諸位。”
祁際清了清嗓子:“那個,阿姨說飯好了,我們進屋吃飯吧。”
沈行川道:“祁際,你要不要臉啊。”
“不要啊,要臉幹嘛。”祁際厚顔無恥道:“要錢沒有,好酒好菜倒是有,你吃不吃啊。”
沈行川道:“看在焱焱寶貝滿月的份上,就算了,下次不能耍賴啊,我們小池第一次赢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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