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信淮聽見這話後,沒有同她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隻是将手中沖好的藥端到她跟前,将她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哄道:“來,先把藥喝了,其餘的事兒等你好了再說。”
裴清擡眼虛弱的看了他一眼,二十六年了,第一次對人動心,她也很難受。
聽話的喝着他端到自己嘴邊的藥,藥溫剛好合适,喝完之後裴清覺得一股暖流湧上了自己的心口;她背靠在黎信淮的懷裡,感受着他結實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有些困了,緩緩閉上了眼睛。
黎信淮将杯子放在一旁之後,回過頭來那人已經睡着了,輕輕的将她放在床上,确保沒有弄到她插着針頭的那隻手後,再替她掖好了被子,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精緻的臉蛋,這是黎信淮想做好久的事兒了。
雖然現在有些乘人之危,但是他也無法控制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往門外走去,轉身去拉門的時候再次望了望床上睡着的人,随後就将門給關上了。
關上門的一刹那黎信淮換了副神情,那是來自地獄的神情,陰狠毒辣,一旁的保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去前廳。”黎信淮冷冷道。
他要親自問問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誰動裴清,他便殺了誰;就算堕落阿鼻地獄也在所不辭。
裴清就像是他的光,是他灰暗人生裡的一抹光,也是唯一的一抹,見過光的人,怎麼可能再想回到黑暗。
第45章
黎信淮來到前廳的時候,楊淳華正抱着手坐在一旁,姚秘書站在一旁,那幾個人早就被揍的沒有個人樣。
嘴裡不停的喊着:“黎爺饒命。”
黎信淮冷着一張臉坐到前廳的椅子上,旁邊立馬有位保镖端上一杯泡好的茶。
這幾人求饒的聲音吵到了黎信淮,他翹着二郎腿,一隻手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溫剛剛好,但是還是皺起了眉頭。
姚秘書見狀豎起食指朝那群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那群人看不懂,他們隻知道現在上方做的那個男人是掌握着他們性命的人,一群人爬也爬到了黎信淮的腳邊,伸出手扯着黎信淮的褲腳。
黎信淮沒有将他踢開,隻是慢慢的放下茶杯,擡眼的一瞬間立馬起身拿起一旁的椅子直接砸到離他最近的那個人身上,怒吼道:“都他媽瞎了嗎,讓你們閉嘴聽不懂嗎?”
暴君,活脫脫的暴君!姚秘書和一群保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而那個被打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其餘的人也下意識的閉了嘴。
黎信淮見達到自己的目的,整理了下衣服重新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說:“問到了我想要的我自然會放你們走。”
姚秘書是跟着黎信淮最久的人,他自然懂黎信淮想要做什麼,揮了揮手招來兩個保镖,示意他們将人拖下去。
那群人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像死豬一樣拖走,瞬間吓破了膽。
他們也隻是那人錢财□□的,家裡都有老小,隻是另外一位他們也惹不起。
姚秘書看見這情形,便曉得了接下來該怎麼做,半蹲在地上看着那個領頭的人,此時他整張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他渾身顫抖的看着眼前的姚秘書;
而黎信淮端着茶杯不停的喝着茶,漆黑如墨的雙眸壓根就沒有放在他們身上,仿佛他們就是空氣一般。
姚秘書道:“誰指示你們的?”
那人盯着一張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臉,做了個快哭的表情,屬實有些滑稽,他顫顫巍巍道:“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啊!!!”
那人話還未說完,姚秘書就接過一旁保镖遞過的刀子,直直的插進男人的手臂,同時還旋了一圈;男人痛苦的叫了出來。
“我要聽實話。”姚秘書再次強調着。
“我說我說……”男人連忙求饒。
姚秘書才慢悠悠的将刀抽出來,頓時那男人血流如注,姚秘書好心提醒道:“你時間不多,到時候血流完了還沒說出我們想要的就怪不得我們了。”
男人伸手按住自己的傷口,他身後的那群人都被吓個半死,他們隻是平時混一點,這種場面是怎麼都沒見過的。
“說吧。”姚秘書站了起來,掏出自己的絲巾擦了擦手指上的鮮血,同時嫌棄的癟了癟嘴。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昨晚我們兄弟在酒吧裡喝酒,突然被一個女人找上了,她讓我們幫忙綁架一個人,事成之後會給我們一百萬;那麼大一筆錢,我們自然就心動了,那個女人還付了二十萬給我們做定金,今早的時候她告訴我們下午一點的時候裴總會從地下車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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