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裴清覺得自己推掉下午的見面是正确的。
瞬間心裡就開心了,看着眼前這向日葵是越看越順眼。
薛佳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停的揉着自己的額頭;昨晚裴懷軍的秘書給她打電話,讓今天将裴清的行程上安排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和淮安集團的當家見面,現在裴清直接給推了,她正思考着,要怎麼給裴懷軍解釋這個問題,薛佳之前常年跟在裴懷軍身邊,知道他的脾氣,知道這個消息的之後肯定會暴跳如雷。
果不其然,裴懷軍在聽見秘書彙報裴清已經推掉這個約會的時候,臉色一沉,立即呵斥道:“這小兔崽子皮癢了!”
而在他旁邊坐着一位長相絕美的中年婦女,隻見婦女挽着他的手,一臉笑意的安撫道:“你也知道清清就是這種性格,生氣沒用的,清清不去,咱讓嬌嬌去吧。”
裴嬌是裴懷軍的二女兒,而挽着裴懷軍手臂的婦女正是裴嬌的生母,也是裴懷軍的小三,當年就是因為她,顧嵘華才執意要和裴懷軍離婚的。
裴懷軍自然是曉得王慶豔的想法,裴嬌也是他的女兒,長相和她母親如出一轍,是沒得說的美麗;裴懷軍伸出手拍了拍王慶豔的手,歎了口氣,道:“不是不讓嬌嬌去,是人家指名道姓見的是那小兔崽子。”
奈何他家的那個小兔崽子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從小眼裡就容不下一點沙子,昨晚兩人還為這件事大吵一架。
裴懷軍是無比疼愛這個大女兒的,為了大女兒在家裡的地位,他可以不再婚,讓王慶豔的子女上不了台面。
第2章
在位于郊區和城市之間有座園林建築的宅子;
宅子外有一對石獅子,進門之後便瞧見前院栽的一片白玉蘭花樹,走過石階便是前廳,從前廳的長廊上會經過一個假山群,然後就是一方池塘,裡面養了各色的錦鯉;
池塘上方的涼亭裡坐着一個男人,男人身着黑色繡金唐裝長袍,一雙铮亮的皮鞋,男人身高大約186的樣子,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高鼻薄唇;
此時他正眯着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手裡還拿着些魚食料把玩着,聽着秘書的彙報;
秘書戰戰兢兢道:“黎爺,裴總拒絕了今天下午的見面。”
直到将手中顆粒的魚飼料捏成粉末之後,黎信淮才慢慢的睜開眼,秘書下意識遞了一張手帕過來;
黎信淮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着自己修長手指,淡淡道:“意料之中。”
如果她同意了,那還真是意外之喜。
“黎爺,裴老那邊問,可否再約時間。”秘書小心翼翼的轉達着裴懷軍的話。
将手帕遞給秘書道:“如果對象是裴清的話,告訴裴懷軍,我随時有時間。”
秘書點了點頭,之後就退下了。
黎信淮仔細的打量着自己修長的手指,嘴角是一抹有意無意的微笑;他喜歡裴清,無需質疑。
他十五歲的時候有幸見過裴清,那個時候父親帶着他去參加裴家的宴會,宴會上那個剛滿十歲的小女孩,打扮的像一個小公主,在裴懷軍的牽引之下進入了他的視線,他的目光全程都落在了小公主的身上,當時的裴清耀眼的讓他移不開眼睛。
那個時候裴懷軍已經和顧嵘華離婚了,而作為小三的王慶豔和她的子女是不被允許出現在這種宴會之上。
成年之後想過去追求裴清,但是調查結果顯示裴清是個思想極其端正的孩子,特别讨厭涉黑的人;他退卻了,因為他們家就是黑的,一家三代都是□□上的,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琢磨着将黎家漂白,終于,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了。
裴清正在開會的時候,裴懷軍的電話打來了;她皺着眉頭看着來電顯示,不用猜,肯定是因為自己拒絕了和黎信淮見面這件事。
正在考慮接不接的時候,電話挂斷了;見狀裴清挑了挑眉,松了口氣,随後将手機關至靜音,然後用旁邊的文件夾将它蓋住。
眼不見心不煩。
裴懷軍用力的握着自己手上的手機,已經被氣的吹胡子瞪眼了;坐在一旁的王慶豔伸手不停的撫着他的背脊,柔聲道:“你别生氣了,說不定清清現在正在忙着。”
裴懷軍吐出一口氣,自家小崽子什麼性格他能不知道,她不願意的事兒,再怎麼逼也沒有用;隻是黎信淮的手段他這幾年是見識過的,雖然年輕,但是做事老練狠毒,雖說黎家現在漂白了,但是根就在哪兒,動不了。
王慶豔見他不說話,一邊給他按着肩膀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這黎爺還真是奇怪,為什麼非得是清清啊?”
裴懷軍動了動嘴唇不說話,想起當時黎信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随後便揮了揮手,示意王慶豔停下,面色凝重道:“不知是福還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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