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主意好。”解先生道:“隻是你處置時需得當心,可别入了她的套。”徐媒婆喝了口茶,道:“先生放心,我定是要問過先生再動手的,陸婆子那頭,先生看是先生找别人動手,還是我……”她說到這,突然一僵,瞪大了眼睛開始抽搐。手再握不住,杯子往地上摔去。杯子在半空中被解先生接住了。他淡定自若的将杯子放回桌上,免得摔碎的聲響引起屋外人的注意。徐媒婆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的喉嚨,已經說不出話來,痛苦地抽搐着,兩眼翻白,嘴裡開始吐白沫。解先生看着她,輕聲道:“我不放心,不相信你。該被滅口的那個,是你。若你真想與我報信,你早做了。今日你遲疑猶豫,明日你便會供出我來。”徐媒婆兩耳嗡嗡做響,已聽不到解先生說了什麼。她抽搐了一會,白沫吐到衣襟上,沒多久,身體一松,斷了氣。解先生探過她的鼻息,将自己喝的那個杯子放回托盤上,從袖口取出毒粉包,打開了放在茶壺旁,再将徐媒婆的杯子放倒在桌面。他環顧看了一圈屋子,将自己坐的椅子推進了桌面下頭。看起來,這屋子沒有外人來過,隻有徐媒婆自己。做完了這一切,解先生走出屋子,掩好房門,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翻牆過去,從來時路退了出去。稍晚的時候,從郡府衙門的後側門走出一個穿着衙服的男子,他看了看門外的那棵樹,樹下也不知是誰放了個簸箕和掃把,似打掃完沒拿走。那男子信步往一旁的小巷去,守衙門的衙差與他打着招呼,他笑了笑,揮揮手。拐進了巷子,穿過去便是回家的路,他每天都如此走。巷子裡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高瘦男子,那是解先生。解先生與這男子擦肩而過,兩人手掌一碰,一張紙從解先生手裡傳到了男子手上。男子與解先生均是平常表情,就似兩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男子回到了家中,攤開那紙一看,上面寫着幾句話,意思是讓他找一個姓謝的男子,非善類,會武,名聲不好的。何時要用上怎麼用讓他再等消息。男子看完,将那紙燒了。徐媒婆的屍體是在當日深夜被發現的。她死的當天,稍晚時候盯梢的人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徐媒婆雖足不出戶,但飯是要燒的,燈是要點的,恭桶是要淨的。這數日來,盯梢的人早已摸清了她的生活規律。晚膳時未見炊煙未聞飯香他們就有疑慮,待到夜裡,一直未見屋内掌燈,而依徐婆子的習慣,每日天黑後她要到巷尾淨棚清理恭桶再回屋,的,那也是可以進出運送的。你的貨,沒有吧?”劉德利撫了撫胡子,喝了杯酒:“若是沒有,本官也沒辦法。若是有,就趕緊報上來。南秦為了關市被封一事可是大發雷霆,估計還得鬧上一陣。太守大人騎虎難下,到了這會兒定是不能示弱。皇上也是有脾氣的,皇威震天,也許再過一陣,聖旨一下,連貢品官貨都不讓進出了。”安之甫欲哭無淚,他這不是官貨,哪弄官文去?他也想大發雷霆,明明他的貨訂了這許久,早該辦好文書手續,全是被商舶司耽誤了,如今卻是撇得幹淨。但這話安之甫半點不敢說。再多求情幾句,劉德利的臉色便不好看了,嫌他啰嗦。安之甫再不敢多話,一口氣全咽進了肚子裡。回到家中,安之甫狠狠發了一頓脾氣。安府裡人人不敢大聲說話,各房都躲回院子,生怕招了安之甫的眼被挑毛病。安若晨惶惶不安,倒不是安之甫的脾氣,而是她覺得她快要失去得到龍将軍幫助她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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