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人揍了?
什麼人?能把鬥志昂揚的謝文文打擊成如此萎靡不振的樣子。
劉小天歎息了一聲,常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的啊,這就是無權無勢的下場,唉~但願下輩子都能投胎個富貴權勢人家吧。
劉小天心事重重的給人洗了個幹淨,又想着謝文文這身闆,怕不是要夜裡犯場病,是而就做好了熬夜守着的準備,可他想是這樣想的,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熬不住了,撐着下巴打起了瞌睡,直到被謝文文的呓語驚醒。
“不要、不要、我不是……”
床上的謝文文似乎是陷入了夢魇之中,睡一覺卻睡出了滿頭大汗,很是不安。
劉小天趴在床邊湊上去試圖喚醒他。“文文?謝文文?”
可無論他怎麼呼喚人都沒有醒來的迹象,可呓語卻是小下去了,劉小天愣着聽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麼噩夢,似乎一直在喊回家。
謝文文究竟從何而來,家住何方,怕是沒有人知道,他說他是北境本地人,可這段時日,他卻完全看不出謝文文跟北境之間有什麼關系,本地話不會說,在這裡也沒個熟人,以至于被人欺負。
他倒是不覺得謝文文說的話有多真,不過,他想啊,他應該是家道中落,唉~也是一個苦命人。
“做噩夢了?”他拿着旁邊準備好的帕子擦他額頭的汗,一觸碰卻發現人額頭冰冷一片,好似跟摸了冰塊似的,不止的額頭冰冷,四肢都沒個暖和的地方,他還蓋着被子睡床上,卻是沒有一點溫度。
就是個咽了氣的人都尚有餘溫呢。
這可把他吓壞了,這要是落水生病不應該先是渾身發熱嗎?怎麼到他這裡卻是一片冰雪似的,跟上回在苄安一樣,别真是犯病了吧?
他這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病?真叫人摸不着頭腦。
劉小天手忙腳亂的出去找大夫,可走出去了噔噔瞪的下了樓梯才想起來自己這一走留他一人在房間并不妥當,這人正在病中,若是沒個人在一旁照料若是滾下床都沒有人發現,原本想叫守夜打瞌睡的店小二幫忙看一會,可想到店家對他們的态度也就隻得作罷,不過,還有一個人倒可以叫來幫忙。
謝文文找來蘇木幫忙看護謝文文,他則出去找大夫。
蘇木雖然疑惑謝文文的病情怎麼來的如此蹊跷,但也正經的幫他照顧起人,守在榻前不挪一步。
她雖然沒有了武功,但是也懂得探脈息,謝文文的脈象跟常人無異,若非不去看他此時的臉色或許就真跟個正常人一樣。在蘇木看來,謝文文如此蹊跷的病情或許并非是生病,而是中毒,江湖之中,奇毒無數,她肯定,隻有中毒的人才會如此反常,隻是,究竟是什麼毒有如此掩人耳目的起效,脈象與尋常人無異,卻能毒發,如此症狀,鮮有耳聞。
或許是她孤陋寡聞,但江湖中名醫無數,或許能查出來。
而自發去給謝文文請大夫的劉小天身上沒兩個錢,僅有的銀子還是謝文文的,他怕錢不夠大夫不給瞧,把他們所剩無幾的銀兩全都帶在了身上。
外面靜悄悄的,街坊之間挂着零零散散的幾盞燈,雖然不夠明亮但能照着路,此刻的他隻恨自己白日裡的時候沒怎麼出來多走走,此時要他出來找醫館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隻得一家家的去看。
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除卻犬吠之聲,十分靜谧,當劉小天終于找到一處醫館時差點喜極而泣,他撲上門扉開始敲門,也不知道裡邊人睡的太沉的緣故還是他動作算不得太大,他敲了許久都沒有見到人出來,劉小天隻得放棄繼續踏上尋找醫館之路,可這城中雖然醫館不少,但要在這麼晚的時候給開門瞧病的實在太少,以至于劉小天找了一晚上都沒有找到一個大夫願意跟他去看診,并非是價錢的緣故,人家就屬實不願意起這個夜,無論劉小天如何乞求,饒是他把醫者仁心這句話都搬了出來人家卻是轟他去别家。
走投無路的劉小天隻得繼續找一個願意跟他去救人的大夫,可在他被上一家的大夫轟走後,失魂落魄卻又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而就在這時,街道上響起了一陣陣的馬蹄聲。
夜半三更的,除卻身負使命或者做着見不得光的事情的人才會在這半夜禦馬。
劉小天沒心思管半夜跑馬的人,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心中在祈禱謝文文能夠多撐一點時間,迎面來的三兩人因為他擋住了去路而不得不勒住馬。
“籲~”
其中一人駕馬上前,胯間系着一把劍,看着晃蕩在路中間的劉小天,怒喝:“你是何人?半夜三更的在這裡做什麼?”
劉小天擡起頭看着他,天太黑,他們又對背着月亮,實在看不清對方什麼面貌。他曾經聽謝文文說,北境治理的很好,半夜就是不鎖門都不會有賊人而入,可他卻忽略了,衛國上下都有宵禁一說,莫非甯州也有宵禁?是他一時間太過着急忽略了這一點,來人難不成是巡夜的人?看着他半夜出現在街道之中是而才會對他有此一問。
“大人恕罪!我不知有宵禁,我家裡人病了,想出來尋大夫。”
對面的人聽到他的稱呼又提到了宵禁,臉上十分複雜,欲言又止。
稱呼他為大人?看來此人是不知他們的身份,不然如何會如此稱呼?又說宵禁?甯州怎會有宵禁,此人肯定不是甯州人士,不然豈會不知北境無宵禁?
他正要順勢叫他趕緊離開,可在他背後的人卻走了出來。
王令嗣微微往下拉了下遮住下颌的半高的衣領,他很意外能在這裡看到劉小天,而且還是這個時候。
“你不是謝敬的仆從麼?你半夜不留在客棧這是要去哪裡找大夫?誰病了?”
看見王令嗣的那一刻,劉小天張了張嘴,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出來找大夫還能碰上王令嗣的,按照謝文文之前說的,他跟王令嗣之間有個心照不宣的約定,在這個約定沒有促成之前,王令嗣與他之間會一直保持一個适當的距離。
雖然這人雖然愛動手動腳的占點便宜,可謝文文也不得不承認,對方骨子裡也還是個正人君子。
一想到對方對謝文文的态度,劉小天就不知道現在遇上他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可如今,謝文文的病情太急,他又一直沒找到大夫,不得不把希望轉寄到王令嗣身上。
劉小天眼淚汪汪道:“王公子,謝文、是謝敬他病了,我這去找大夫呢,結果這半夜的醫館的大夫都不願意出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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