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虎口被咬出一圈淺淺的牙印,再重一點就要咬出血痕。霍硯舟又怎麼可能允許她這樣傷害自己,他扯過一旁的白綢細帶,将阮梨的雙手手腕并住。
白綢一圈圈纏繞,墜在末端的珍珠一蕩一蕩。
不可以≈hellip;≈hellip;?[(()”阮梨似細聲啜泣,她想要一個痛快,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漫長的、無邊的,像堕入永夜。
“笙笙不可以傷害自己。”霍硯舟将綢帶交叉,在她細白的手腕上系了一個結。不緊,不會弄傷她,卻也完全無法掙脫。
阮梨有些急,開始胡言亂語,“你說走就走……不給我打電話,也不給我發短信……”
她口中喃喃,因為不舒服,并在一起的膝蓋輕輕地交搓着,身體想要蜷起。
混混沌沌的語言,整個人像是仍然不太清醒。
“笙笙。”
霍硯舟輕喚她的名字,似是将阮梨從恍惚中扯回大半,“霍硯舟,不舒服,難受。”
說到這裡,她眼角真的嬌氣得有眼淚滾落,看來真的是委屈得要命。
“我知道,我幫笙笙,好不好?”
阮梨找不到出路,手又被縛着,纖長的眼睫貼在一處,像蝴蝶孱弱的翅膀。
視線所及之處已經是一汪水澤,秘境之地的第一扇門已經敞開,第二扇還緊緊閉合着。像是被施了幻咒,生出蠱惑的芳香,誘着造訪者去一探究竟。
霍硯舟緩緩探進。
新的秘境,如澤國貝蚌。
所經之處泥濘潮濕,卻又柔軟溫熱,霍硯舟小心翼翼探求,不疾不徐,耐心充足。
他聽見阮梨喊他的名字,要他停下來,不可以再繼續。若是換成平時,他會停下,會聽她的。
但現在,他隻想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在這件事上,他不會聽她的,他一貫的掌控欲占了上風,習慣主動,習慣俯視。
霍硯舟想起那年的夏夜,阮梨和孫媛幾個十八九歲的孩子說要去畢業旅行。當時恒遠深陷派系鬥争,霍靖誠不允許霍明朗一個人出遠門,擔心被有心人利用,給霍家招來麻煩。
不得已,他們最終選了去隔壁津市的海灣露營,父親讓他跟着一起去,一來他雖是長輩卻和他們的年齡相差不大,有他随行,家中也可安心;二來他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暫時從集團的内鬥中抽身,不必打草驚蛇。
那一次的濱海露營,大約是環境輕松,阮梨對他遠沒有在霍家或者公司那樣拘謹。他們幾個人一起搭帳篷,一起燒烤,一起圍坐在火邊看星星,一群少年人興緻勃勃地聽他講這些年在國外讀書的事。
也是那一晚,他在海榈樹下打電話,阮梨不知被樹叢中的什麼小動物吓到,直接跑過來跳進他懷裡。
“六叔!”
那是他們第一次身體接觸,少女溫香,受驚地躲在他懷裡,纖細的手臂緊緊
()圈着他的腰。
她像是吓得要命,連授受不親這樣的規矩都抛諸腦後。
忘記了他是異性,他是長輩,隻有八歲的年齡差。
身體微僵,但他還是擡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六叔在。()”
短暫的驚吓過後,阮梨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連忙松手從他懷裡退出來,驚慌又無措地看着他,凝白臉頰绯紅一片。
“我……我……”
她語無倫次,最後幹脆紅着一張臉跑了。
那一晚,他在帳篷裡輾轉難眠,隻要阖上眼,眼前就是女孩子慌張又臉紅的樣子,她的眼睛那麼亮,清湛湛的眼底像是藏了星星,烏軟的發絲沾染馨香,身體也那麼軟。
他過往二十六年的人生裡從未對任何一個異性生出這樣的旖旎,以至于半夢半醒間全是她嬌豔動人的模樣,淺淺的聲音,叫他六叔。
他是在一片濕濡中被迫醒來的。
那是身體正常的反應,他卻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無法接受。
之後回到京市,他便刻意回避,隻要有她在的場合,他通通都不會出現。可即便是這樣,每一個午夜夢回,全是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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