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然,你會不會?”
“……我會,你等等,我找一找位置,淺淺,你告訴我位置在哪?”
“……你覺得我能知道位置嗎?”
兩人同時都有些無語,就在磨磨蹭蹭中,許星然突然找到位置,一瞬間隻覺得靈魂升空,紀淺則是疼得不行,一口咬在許星然的肩膀上,許星然很疼,任由紀淺咬他,他知道紀淺更痛。本想等着紀淺緩過來了在行動,哪知道這種感覺太舒服了他沒注意就繳械了。頓時有些發囧,難道他真的是快男,見老婆還不知道,松了一口氣,許小二馬上又重振旗鼓,許星然再也忍不住,努力證明自己的能力。
過了二十分鐘:“快點,時間要到了,趕緊滾出去。”
“再等等,馬上就好。”許星然委屈啊,這時間短了要被嘲笑,時間長了要被罵,做男人太難了。終于在倒數五分鐘的時候結束了,兩人穿好衣服出了空間。紀淺一走路就疼,狠狠瞪了一眼許星然,許星然讨好的給紀淺捏了捏肩膀,“老婆,您有什麼吩咐?”
“離我遠一點,出去之後不準起歪心思,不準動手動腳。”
許星然點頭如蒜:“行行行。”反正他遲到了,現在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出空間就是在自己的房間,隻要不發出聲音就不尴尬,躺在床上休息,許星然吻着妻子身上的淡香味,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但也知道這不是辦事的地方,直接把腳從被子裡拿出去,貼在冰冷的牆上為自己降降溫。
毛手毛腳,一竅不通,血光之災,痛不欲生這十六個字就是紀淺對于她跟許星然新婚第一夜的概述。
隔壁的李曼琳也奇怪,這夫妻兩這麼久沒見面,怎麼也不幹柴烈火DO一下,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不對,她們有空間,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啧啧啧,空間真是移動的酒店。這兩人别的不說,素質是真好,要不然她們還真尴尬。次日,燒火的還是傅容容,做飯的還是李曼琳,許星然洗碗,紀淺掃地,四人分工明确,十分默契。
今天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村裡要殺年豬,這是村裡的盛事,家家戶戶就指着殺年豬分到的豬肉過一個好年。他們村一共養了十頭豬,上交了五頭,剩下的五頭留給村民自行宰殺。剛過九點,會計就開始敲鑼:“殺年豬了,曬谷場集合殺年豬了!”
小孩子直接歡呼起來:“噢噢噢!有肉吃了。”
“殺年豬了!曬谷場集合殺年豬了,所有人拿盆去曬谷場,準備分豬肉!”
紀淺她們倒是不急,她們冰箱裡有豬肉,吃完了馬上又補上,許星然甚至号召大家坐下來商量要哪些部位的東西。
紀淺:“這些是按公分分的,我們就養了冬蠶,養得挺好,公分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估計就是靠後的位置,輪不到我們選什麼好肉。”
李曼琳是參加過燕子大隊分豬肉的活動,很有經驗,“重量按公分分的沒錯,部位不是,要不然大家肯定要鬧,這是按部位來的,我們就拿豬下水吧,這些位置沒人搶,還能多拿一點。肝腰合炒,鹵肥腸,爆炒豬心,多好吃。”
傅容容對這些事向來是随大衆,“我聽曼琳的。”
紀淺也點頭贊同:“我也無所謂,你們做,我負責吃。”
許星然又其它的建議:“排骨也沒人要吧,可以拿一拿排骨和筒子骨,這些可以用來熬湯,冰箱裡的豬肉隻有一塊五花肉,一塊精瘦肉和一塊梅花肉,骨頭這些是沒有的。”
“那就換豬下水、排骨和筒子骨。”
四人做好了決定,就一起往曬谷場走去,許星然是男人,自然是他負責拿盆,拿了兩個木盆。
一到曬谷場,才發現已經沒有她們的位置,鄉親們早早的就到了,她們根本擠不進去,隻得站在外面。許星然跟李曼琳都高,一個182,一個172,站在後面看見的都是大家的頭頂。紀淺跟傅容容隻有一米六幾,視線被遮擋住,什麼都沒看見就聽見豬的哀嚎。傅容容吓得直接撲進李曼琳的懷裡,李曼琳一臉嫌棄的幫傅容容捂住耳朵。
而許星然已經張開雙手準備迎接他老婆的擁抱,等了半天發現她老婆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臉淡定的聽着豬的哀嚎,隻得失望的收回手,戳了戳紀淺的細腰,問:“淺淺,你不怕嘛?”
“有什麼好怕的,吃了這麼多年豬肉,不怕!”
許星然:“……”不愧是他老婆,膽子就是大。
殺豬宴一共持續半個小時,終于把豬殺完了,會計開始統計各個部位的肉的重量,大隊長則是開始維持紀律,讓各家各戶派代表出來排隊。
李曼琳要出去選肉:“我來選肉。”許星然直接就把盆給她。李曼琳過去排隊,傅容容也不願留下來當紀淺跟許星然的電燈泡,直接站在李曼琳身邊跟她一起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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