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正道,“嗯!我也隻是抱着一絲僥幸試探一下,畢竟這死牢裡,關押着上百來多号死囚犯,而且有很多都是明月國的舊部,心想着如若能善加利用,那麼他們便可以成為是我們後盾之刃,可我竟忘了,死牢本就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地方,這些個死囚犯坐牢坐久了,隻求安身立命,毫無半點對舊國眷戀,失敗了!現在隻能坐等那什麼破勞子的蠱毒節了!”
潇暮一個人在牢房裡踱步,眼神更是四處探看着牢房裡的各處,希望能尋得到一絲司南伯的蹤迹。
三正看他那樣子,有些煩了道,“别看了,你要找的那小鬼,他壓根就不在死牢裡!”
潇暮頓住腳步,往三正看去道,“什麼意思?”
三正道,“那個叫斐色的家夥,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信,所以他所謂的兒子也根本不在這!”
潇暮愣了愣,他道,“何出此言?”
三正朝着他招了招手,潇暮遲疑了一下,走上前坐下來挪動屁股瓣,将耳朵湊上去,三正掐拉着他的臉頰道,“你這個徹頭徹尾傻子,你都沒注意到言卿塵那敷衍的表情嗎?”
潇暮被迫回想着,他道,“哪有啊?”
三正松開他。
“那是因為看你興緻高漲,言卿塵那貨不忍罷了。三個人陪你作戲,聽着那家夥胡咧咧,你還敢擅自加戲威脅我,沒眼力見單純的小鬼下次膽敢這樣,你這漂亮的臉蛋子,我給你扯下來!”
潇暮撫着發疼的臉,龇牙咧嘴,突然也想明白了,彌生罵他腹黑是有原因的。
“壞家夥!”
“壞!”
三正道,“我這種程度都算善良了,在言卿塵那厮面前都是小巫見大巫,我倒是好奇,你待在他身邊那麼久,都沒被弄壞,可見他倒是挺惜罕你的。”
潇暮不明白,話題怎麼扯到這方面上了。
“我不明白,漏洞在哪裡?你們又是怎麼發現他撒謊的!”
“你可真是愚鈍啊!打了都不長記性的,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可是手眼通天北溟城少主,你以為我會不率先調查,就貿然讓晴雅跟着你們來這陰毛之地!”
“那個叫斐色的浪人,他就是前朝聖女司南黎的夫君,司南靖的暗線人,他叛妻叛國叛主,被司南靖抓了回來,因為長得還頗有姿色,現在被司南靖圈為禁脔,據說還獨為的寵愛,他也算硬氣逃過一次,被司南靖抓了回來,還打斷了一條腿,這一國暴主的枕邊人,你覺得他所說的話可信嗎?”
潇暮沉默了,反複忖思着三正的話,腦海裡藥王谷的種種也浮現于腦海之中,與斐色在草障交過手的他知道,斐色并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要不然以他的身手,早就結果了他潇暮,又何必用緻幻之術,還有司南伯親昵的管他叫“大美人”,甚至為父挺而走險,他若真是那種不仁不義不忠之人,一個才十歲小孩,為何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浪迹九天,毫無怨言,所以或許别有隐情不一定。
潇暮道,“既然師尊都沒有揭穿他,我想師尊肯定也是有别的理由,我相信師尊的判斷!”
三正朝天翻了一記白眼,心裡暗罵道,“可不是,那家夥淨會使喚别人幹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師尊,你怎麼知道司南伯在這屍棺裡藏着?”
言卿塵摸出衣襟裡的竹筒,遞給他,彌生接過,半閉着眼往隻有一指寬的竹筒裡探去,狹小的竹筒裡,火蠱蟲爬在竹筒壁上,初一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不對,彌生驚歎道,“是字,火蠱蟲不是單純爬着,而是有序的在竹筒上行成了字體狀。”
彌生轉動着竹筒,看清了兩個字,“蠱祠!”
彌生看向自己師尊道,“所以師尊你早就知道了!因為這火蠱蟲是給潇暮解寒毒的,您必定不放心,一定會親自檢查一遍,所以肯定會發現!”
言卿塵道,“嗯,别愣着了,屍棺重怨之地,把孩子先抱出來。”
彌生不敢耽擱,用劍撬開了那厚重的石棺,十分幹淨的衣冢石棺裡,司南伯安靜的跟睡着了一樣躺着,彌生率先去探他的鼻息,呼吸均勻有力,呼的松了一口氣,眼裡莫名閃着淚光道,“還好,還活着,師尊。”
言卿塵看着他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不解道,“你哭什麼?”
彌生拭去眼角的淚道,“沒哭,就是回憶起以前的事。”
言卿塵難得溫柔的拍撫上他的背道,“彌生啊,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記住了,過去的那些苦難就讓它過去吧,别讓它揪着你人生不放,不值得。”
彌生點了點頭,“師尊,你很久都沒有對我說教了。”
言卿塵笑道,“那是因為你和言默兩個毛孩子裡,你是最不令我操心的。”
彌生将司南伯抱出了石棺,又掃視了一眼,這黃符幡飄飄,雕塑着許多怪石像的蠱祠,他問道,“這墓主是何人?”
言卿塵摸上那黃符幡道,“應該是那前朝聖女司南黎的。”
彌生看了一眼懷中的熟睡的司南伯道,“原來你是在娘親庇佑裡,挺過來的,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以後肯定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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