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暮看着她腳踝處包裹着厚重布,謝絕道,“不了,我住的客棧離這裡也不遠,就不打攪姑娘了,反倒是姑娘的腳崴傷了,不去看大夫,真的無礙嗎?”
蘿侑道,“山民命薄,我常上山采花,腳崴擦傷都是家常便飯,無礙。”
潇暮看到屋檐下一盆開得正豔的花,請求道,“說起來我是來買花的,我看那一盆豔色正佳,不知姑娘可否割愛,把那花賣給我。”
順着潇暮的目光看去,潇暮所指的豔色正佳的花正是屋裡唯一的一盆還尚開豔麗的——無綠葉襯飾妖豔紅花,蘿侑面露難色道,“公子,你确定你要那個?”
察覺自己的要求是過于唐突了,潇暮解釋道,“姑娘若是不舍,我換一盆亦可。”
蘿侑抱過那盆紅花,道,“也倒不是不舍,隻是這花送情娘的話,不太合适!”
潇暮心道,隻是想還你情罷了,你既不願受,我隻好變着法說買花了,他解釋道,“不是送人的,我留着自己看!”
蘿侑道,“公子有心了,此花是我在山澗傍無意發現所采,我看它豔色不予凡塵之花所同,又有言之道不盡的美,便将它移植于家中,可卻一直賣不出去,後來在一高人口中得知此花來自西域又名——曼殊沙華。”
“曼殊沙華?”
“正是,此花為輪回路上的情花,是不祥之花!”
潇暮訝然道,“情花怎麼又會不詳呢?”
民間有傳言,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傳說花香具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此花隻開于黃泉路,是黃泉輪回路上唯一的風景,又因這血紅色而寓為不祥!
“不詳?花香還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結果還是抱着這花回客棧的潇暮,因為好奇之心過于強烈,看着案桌上的曼殊沙華,忍不住湊上去嗅了嗅,
“阿嚏!——”
因花粉的刺激打了一噴嚏後,潇暮興味索然蹬掉鞋子爬上榻,閉目養神起來。
然而他輾轉反側,躺卧難安,最後一夜無眠的潇暮,猛然起了身,
“算了,不等了,我自己去北溟!”
“叩叩叩——”
客棧的門敲響的那一刻,潇暮無比清醒朝着門看去,鞋也來不及穿,就這樣沖了過去,而門一打開,潇暮難以抑制的心情澎湃,激動道,“師尊!”
而門外的找上他的人,卻不是心心念的言卿塵而是他怎麼也料想不到的四閣主廉虛師叔。潇暮直愣愣的盯着他,驚道,
“廉虛師叔,你怎麼也在這!”
“我來找你啊。”
一直以來都是一身白襕衫的廉虛,卻一改風格的穿了一身金絲繡邊黑衫,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顯然了。
“找我?
潇暮郁了個悶,眼神瞟向眼前一身黑衣擺下端上還沾了泥漬,一臉風塵仆仆的倦容的廉虛,心道,我們關系很好嘛?為什麼要大老遠的跑來找我?
“九霄,跟我回去吧。”
潇暮四下探看着,也沒見着屋裡外有言卿塵的身影啊!廉虛手攀上他的肩,一無比誠摯道,“我會盡可能讓擎霄宗恢複原來的模樣,你跟我回去,好嘛?”
潇暮劃落他攀上肩的手,不自在的後退了幾步道,師叔,你吃錯耗子藥了,眼神咋瓢成這樣啊!
潇暮幹笑的提醒廉虛道,“師叔,我是潇暮,不是師尊。”
也沒容潇暮邀請廉虛擅自進了屋朝着潇暮走近,眉目徒添憂傷道,“你為何還是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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