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選美比賽有三十萬兔子币,長老們為了安慰阮可可,給了他十個币,讓他下次再接再厲。
阮可可氣鼓鼓,臉頰都氣得鼓了起來。
“你們才給我十個币!”阮可可說,“至少給十萬個币吧!”
長老揣着明白裝糊塗:“是十啊。”
“我要的是十萬,不是十個!”阮可可一個暴力錘爛了桌子。
兔子界裡,就阮可可最暴脾氣,阮可可已經一百九十九歲了,可是因為脾氣暴躁還學不會控制人類形态。
現在妖精界裡,都知道兔子精裡有一個第一美人,提親的人越來越多。
長老收了不少聘禮。
阮可可連夜翻出自己的小包袱皮,氣鼓鼓地将自己的幹草和一根胡蘿蔔打包,系了兩個結。
他要離家出走!
這第一美人愛誰當誰當!
他是隻雄兔子!還是隻很能打的雄兔子!
“哎,這裡怎麼有隻兔子?”有人的聲音?
“這兔子好髒啊,毛都打結了。”
這聲音還在繼續。你才髒!
阮可可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大馬路上,眼前的建築高得就像是要把天給捅破一樣,地面上都是髒兮兮的水,他的小包袱皮——他的小包袱皮呢!
他的幹草和胡蘿蔔呢?
阮可可瞪大了眼睛,小巧的鼻子翕動着,棕黑色的眼睛環顧四周,他從髒兮兮的水裡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果然是一隻髒兮兮的兔子。
他不要活了,他成了又臭又髒的醜兔子!
“朗哥,我跟你說,這兒有隻被丢的兔子,髒的要命,”周照然身上的圍裙還沒來得及脫下來,就帶着秦朗過來看兔子,“還好老闆娘沒看到,要不然她肯定要貪便宜說這是她的兔子。朗哥你那兒不是能開火嗎?把兔子撿回去紅燒了搓一頓怎麼樣?”
周照然興奮得兩眼冒光。
他可好久沒吃兔肉了,這年頭豬肉的價格都蹭蹭往上漲,更别提兔肉了,那紅燒兔頭好吃得他恨不得把那兔頭都嗦得溜光水滑的。
什麼?居然要吃兔兔?
阮可可:哭哭(つд)阮可可:我要回家,我的十個币還沒買胡蘿蔔。
周照然指着雙手蒙住眼睛和耳朵的兔子,對秦朗說:“朗哥你看,這兔子好像聽懂了我們要吃它哎,它居然蒙耳朵。”
秦朗這時候才開口:“是你要吃它,我對吃髒兮兮的兔子沒興趣。”
阮可可:你全家都髒![兔兔憤怒小眼神]秦朗冷不丁被兔子瞪了一眼,他蹲下來,盯着兔子,一隻手拎起兔子身上看起來幹淨一點的耳朵,故意說:“髒——兔——子——”
阮可可蹦過去就要咬他,秦朗差點被咬着,他連忙站起來後退了兩米。
“朗哥,這兔子别是有瘋兔病吧?我去問問燒烤攤幾點營業,看看他們收不收兔子,哥你挺住啊。”周照然不夠義氣,拔腿就溜。
秦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兔子抓住,但他身上也基本上都髒了。
他晚上在這家泓利酒吧有一場表演,于是隻好帶着兔子回家裡。
他先換身衣服,再想辦法處理了兔子。
他洗澡的時候順便給兔子洗了個澡,剛洗完才想起來,好像兔子不能洗澡。算了,反正這兔子不是被他和周照然吃了,就是拿去賣了給别人吃了,早死晚死都得死。
洗個澡再死,也幹淨些。
他洗完了将兔子的後腿用繩子綁了丢到陽台,自己去換了身幹淨衣服。
穿t恤時,他接到苗苗姐打來的電話,要他快點去酒吧排練,樂隊成員都到齊了,就差他一個。
“行,好嘞姐。”秦朗右肩膀夾住手機,一邊給自己穿褲子。
他感覺有一種被打量的錯覺,扭頭看見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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