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戲份的白儀收拾了一番,還是來到了劇組,搬着小闆凳坐在監視器旁邊觀看。
“我說你是不是受虐狂,”金導用最狠的語氣說最關心的話,“你自己數數這是第幾次了?”
自從開春以來,他沒見白儀歇過一天,上部戲剛拍完第二天來下一個劇組報到,讓業内被稱為勞模的金導都佩服。
明裡暗裡給她放了五六天的假,這孩子每天雷打不動早八點準時出現在劇組,被說教的白儀去和劇組其他演員聊天。
金導氣不打一處來,每回沒說兩句,白儀默默走開一整天不理他,“你又這樣,你到底怎麼了?”
說是聊天,更多的是在旁邊傾聽。
張潇看了不忍心,她知道白儀閑不住,隻要一空閑就會把自己關在淋浴間不出來,要不是那天經紀人打電話要白儀走個紅毯。
她都不敢想白儀顫着發白的嘴唇躺地上多久,趕忙用浴巾披在渾身濕透的白儀身上,将人抱到床上換了幹淨的睡衣,勉強喝了張潇熬的粥,然後吃了藥,高燒才退去。
“别告訴她,”白儀撐起眼皮對背着她的張潇,緩聲道。
張潇身子微微顫抖,白儀又說了一遍,她聽得清對方在用盡全力說。
她在心底歎口氣說好。出門就跟經紀人打電話彙報,氣得劉薇差點從國外飛回來,冷靜了一會兒囑咐張潇寸步不離地跟着她。她跟劇組給白儀請了一星期的假。
白儀趁着空閑去看醫生,說的最多的一句是讓她放松心情,和張蕪通完電話的第二天,她被張潇帶着去散心。
張蕪在家一遍遍觀看前幾天白儀的采訪。主持人問到上大學有談戀愛嗎?
她猶豫一秒說沒有,目前專注事業。主持人說現在事業有成會考慮談戀愛嗎?
白儀笑着沒說話。
距離她們上次聯系已經過去五天,期間讓李笑問過張潇,對方隻是說在忙,向劇組請了假在處理别的事。
張蕪隐隐覺得對方在躲避自己,她上微博看到有人爬山偶遇白儀。
她一身黑色登山服,站在山頂戴着墨鏡一臉認真地望着對面。
算好時間,張蕪打電話過去,直到自動挂斷也沒人接聽。發微信說看到她去爬山了,怎麼不帶她去,但白儀沒有回複。張蕪苦惱她為什麼不解釋。
用李笑的手機給張潇打電話,響了一會兒接通,兩邊很默契地沉默,李笑看不下去吼了一句,“張大個,說話呀啞巴了?”
白儀将手機還給張潇,進了卧室關上門,靠着牆蹲下,輕聲地抽泣。
她聽到了,聽見電話那頭微弱地傳來張蕪聲音,跟李笑說:“對人有點禮貌。”
張蕪本想探口風問白儀,張潇深深歎口氣,趴在陽台欄杆上,“對不起,最近真的很忙,不是故意疏遠。拍完戲就去找你。”
她傳達白儀的原話,盡管開頭第一句是李笑說的,但她知道張蕪就在旁邊,而這兩個人始終不敢面對對方。
半晌。
張蕪輕輕嗯了一聲,随後說:“我等她,多久都等。”
挂了電話,她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一口一口悶聲喝,李笑不去勸阻,她知道張蕪很難受,一跺腳一狠心開了瓶白的,和張蕪碰杯喝得半醉半醒。
“如果我們是普通人會不會好點?”張蕪仰頭,眼角的淚滑落到鎖骨,滾燙地灼燒她每寸肌膚。
“有什麼好的,你要是普通人能遇到她嗎?”李笑擦了擦嘴,迷瞪着眼睛看到眼前出現那一身黑色衣服,從來沒笑過的人,她甩了甩手,“長那麼高有什麼用,整天一副冰山臉。”
張蕪緘默不言,思考着李笑的話。
如果她不在娛樂圈,白儀從商,她們的交集會變少,也許會在某年的宴會擦肩而過,或者是很好的一次邂逅。
然後各奔東西,找到各自的幸福。
她好像找到了對方躲她的原因,不想跟她談了是嗎?
不,是想按照父母安排的包辦婚姻過正常人生活。
也不是…
那是什麼!
姚夢的話在她耳邊響起:她才十八,人家正是大好年華玩心四起的時候,四年過後人家還是香饽饽,也就你說什麼等畢業。最後等來的怕是黃花菜。
這些話像惡魔一樣纏着她,連續三天出現在夢裡。她相信對方在忙,因為白儀每次都會報備,但最近像人間蒸發似的,如果不是張潇每天彙報行程,她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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