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有地位不俗的人看向曲飛霜,問:“曲峰主,你這弟子來曆可疑啊。”
曲飛霜很是淡然地說:“我這小弟子入門不過大半月,先有人四處傳她天才之名,再被人下戰帖約上論劍台。她如果在這論劍台上敗了,便傳她天才之名不過如此,捧得高,摔得重。她若是勝了,那就是身份可疑。高峰主,你怎麼不直接說她是别派派來的奸細。我家昆小山這質資,她如果是别派的奸細,我得備上份謝禮送去好好感謝送我這麼個好資質的好苗子。”她心頭不痛快,對昆侖說:“小山,不用和他們客氣,一巴掌打飛完事。同門之誼也得看對象,對着那些妒忌你中傷你的人,不用講。”
那高峰主皮笑肉不笑地說:“曲峰主就是這麼教導門下弟子的?”
曲飛霜說:“我不僅教導我門下弟子,更教導其他晚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不是劍修的作風。”
高峰主冷聲說:“曲峰主,我得提醒你,同門相殘,是為大忌。”
曲飛霜聳肩,說:“看吧,我們還什麼事都沒幹呢,這就已經給扣上了同門相殘的帽子。”
昆侖聽着自家師傅和高峰主打嘴仗,發現這些人無論過多少萬年,其實都還是一樣的。她取出劍,對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的徐子承說:“那我出手了。請!”說完,身形宛若流光掠影般忽然飄到徐子承身邊,徐子承沒感覺到絲毫氣息和波動,就被一把劍抽在臉上,強大的力量使他倒飛出去,重重地摔下了論劍台。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并沒有受傷,但是神情間全是難以置信。
論劍台周圍一片寂靜!
高峰主霍然起身,叫道:“昆小山,你施展的絕非本派功法!”
昆侖“嗯”了聲,說:“我自創的。還有點沒施展好。我的想法是大道無形,劍術,也該如此,無形無影無蹤無迹,但是剛才施展起來還是有身影留下。”
曲飛霜輕哧一聲,說:“高峰主,許你們試劍峰出天才弟子,就不許我們離水峰出天才弟子?”她得意地說:“我徒弟就是這麼厲害!”她又對昆侖說:“不用理會他們,他們就是妒忌你。”
這些聲音聽得多,昆侖也明白他們的想法,很多人是擔心她太厲害,宗門會傾力培養,這樣她就能多分到修仙資源,别人就會少分,她的地位高了,就會擋很多人的路。假如讓她定為未來的掌門,她就會有很多相應的待遇,而想要有這些待遇的那些人唯有把她打敗鬥垮了才有。
她住在神劍宗,近來聽到很多關于她的議論,包括四處傳她是天才弟子,把她捧得高高的,讓她飄然忘呼所以,然後重重摔落。這招,叫捧殺。又如,她是散修出身,又如此天才,不太符合散修往往資質不好修行艱難這一條,就四處傳她來曆可疑,這叫三人成虎,流言殺人。
昆侖明白他們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與他們其實是格格不入的。
她不是人族,不需要像他們那樣汲汲營營地去算計每一分修仙資源讓自己走得更長遠。他們針對她,想将她卷入流言蜚語的旋渦裡,讓她“夭折”,她并沒有别人預想的那樣,當覺得自己被排濟争對陷害而悲憤不平,最後心境受影響導緻修行受影響的事。
哪怕她變成人的模樣,混迹在這些人裡面,她依然不是人,她聽得到他們的說話,也不在乎他們針對或不針對她,她隻是覺得他們這副模樣可憐又可悲。
凰鳥曾經從九天隕落,撞在她的花盆上,差點散盡元神身死魂消,連身上的毛都沒有了,她對上強大的神界,也沒有這麼蠅營狗苟地算計,仍舊凜然高傲。那時的凰鳥,弱小,但絕不卑微。
她面前的這些人,哪怕她壓境了境界,看似他們的修為比她高很多,但,他們讓她看到了弱者的卑微和掙紮。
她忽然明白,一個強者,不是強在力量,而是内心,而是骨氣,而是傲氣。
她淡然說道:“真正的強者不屑于算計。對着真正的強者,任何算計都是徒勞。”她說着,淡淡地掃了眼周圍的人,飛下論劍台,往離水峰去。凰鳥想她紅塵煉心,可她并不願和這些人相處,她又想,或許和不喜歡的人同處一個宗門也是紅塵煉心的一種?
宗門裡關于她的讨論依然沒斷。
昆侖在自己的小院中琢磨劍譜功法。
這些劍術,看似千變萬化,實則本質一樣,那就是以劍做武器和力量的容器,用劍配合自己戰鬥,以及從天地間獲取力量。劍修因精研戰鬥之術,才顯得強大,但實際上,本質上仍是追求修行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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