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天黑得挺快!”蒲珥如此感歎。
“借紙筆一用。”碎垠知道蒲珥有随身攜帶白紙與炭筆,方便随時記曲調。
蒲珥一愣,便拿出給她。心道,她會這般主動實在難得,同行了這麼多天,她就隻對那少年郎親近些,平日裡就一聲不響地跟着,但說是高冷吧,隻要同她對話總是能得到回應的。
那裁好的紙巴掌大,為方便攜帶是卷着放的,此時卻乖巧地平攤在碎垠掌中,半點看不出往裡卷的趨勢。蒲珥暗暗稱奇,便見碎垠捏着細炭筆就往紙上畫,那圖案隻頭了個開頭就看得人頭暈目眩,彎彎曲曲又極其繁複。
蒲珥視線從那殘圖移開,腦中還是不住翻湧着,急忙彈了幾個清心的曲調沖淡腦中的畫面才平靜下來。靜下來後又更加好奇,她難道是在畫卷軸,據說封印着高階法術的卷軸就是這樣,不懂行的人看着就會被灼眼。
但那種法術道具不是該用特殊的紙筆麼?
白藍湊過來看,問道:“這是……”
“你的封印。”碎垠将幾乎布滿炭迹的紙遞給他,“能分清這些紋路就可以取出時間元素了。”
能夠進行這麼精微的操作,被釋放出來力量自然也基本掌控了,或許這正是忘弦的用意。
“别随意消耗,這裡的時間元素都抽空了,沒有補充的。”
“好,我懂的。”
白藍細看那繁複的圖案,他倒不會覺得暈眩,隻是打從内心地欽佩碎垠。他隻看到了一堵牆,她卻看到了巨大的迷宮,那是細緻千萬倍的小世界。
其實白藍完全不必如此,他隻是一時不适應而已,試想一個常年與海浪搏鬥的人,怎麼會注意每一滴水珠的走向,隻要留意大緻方向不出錯就可以了。每一個神明都是這樣走過來的,他們周圍聚集着無窮盡的力量,就像一個坐擁金山的小孩,任意揮霍,直到學會控制,變着花樣玩弄這唯一的玩具。
白藍正處在這樣一個學習控制的階段,而他不但無法揮霍,還要锱铢必較。
“你說抽空了?是那個預知?”
“嗯。”碎垠語氣不可避免地沉重了些。
“你放心,一定會沒事的。”
“起霧了!”白羽突然叫道。
“有微毒,大約是混着殘留的煞氣。”赨維判斷道。
“不是說這裡隻是外圍麼?”目貞道。
“是啊!”赨維也隻是從這走過一兩次,靠着死氣或是煞氣之類聚集程度來判斷危險,确定是否在古戰場外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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