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俞翀直接被領到一間客房前。俞翀擡手攔下那人要敲門的姿勢,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窗邊站了個清瘦的男人,聽見動靜轉過頭來,目光觸及俞翀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他的神情愈發陰暗。
俞翀直接屋裡的凳子上一坐,從進屋到現在就隻看了他一眼。身後跟着的幾個人面有驚色,“國主……”
晉立夫擺手,“退下吧。”
幾人都跟俞翀交過手,都知道他的本事。晉立夫好歹是黎國國主,萬一在俞翀手裡吃了虧,他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退下。”
隻不過兩個字,卻能聽出幾分氣勢。俞翀不免多看了他兩眼,果真是做了幾年皇帝的人,盡管沒有當皇帝的天生貴氣,卻也能學出幾分樣子來。
這他這樣子,跟慶安簡直是差遠了。
俞翀冷眼看着那些人退了下去,這才見晉立夫關了窗戶走了過來。他坐在俞翀的對面,兩人之間隔着一張桌子,以談判的姿态。
“這麼多年,你我還是第一次相見。”晉立夫一雙眼睛上下的審視着他,思緒仿佛有些缥缈。“當年公主豔絕天下,今日一見,你果然是像極了她。”
俞翀擰眉,“你這意思,是說我像女人?”
晉立夫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朗聲大笑起來。話頭一轉,卻又說起了别的。“想必那孩子被你照顧的很好,這麼多年,真是有勞你了。”
“客氣了,慶安算是我表弟,照顧弟弟自然是應該。畢竟,我跟他是一家人。”
晉立夫唇角的笑意漸漸被他的話語磨平,眼中的陰暗漸漸爬滿了一臉。
“确實是一家人。算起來,你也可以稱呼我一聲舅舅。”
“我阿娘是黎國長公主,上頭并無兄長,唯有太子這一個弟弟。除此之外,俞翀并無舅舅。”
晉立夫一巴掌拍在桌上,“好你個俞翀,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朕動不了你麼?”
俞翀嗤笑:“那你動手啊。”
“你!”
晉立夫拍在桌上的手緊握成拳,指骨清白一片,可見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俞翀唇角笑意更深,眼中卻是一片冷意。
“聽說我的這條性命,這顆腦袋在你這兒能值千兩黃金?若是我再把慶安那條命給你,不知道你又能給我多少?”
晉立夫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你護了他這麼多年,你會舍得把慶安的命給朕?”
俞翀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面。“所以這就要看你的價錢了。”
晉立夫陰鸷的眼眸來回在他身上,“他的命朕可以自己去取,何須用你。”
“是麼?”俞翀停下手上的動作,眼角眉梢都是對他的譏諷。“你要能這麼輕易的抓住他,那你也用不着把我請過來談條件了不是麼?”
心中所想被人當面戳破,晉立夫的臉上頓時有些挂不住,當即怒道:“你以為朕是在跟你談條件?在朕的跟前,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俞翀的眼眸倏然變得鋒銳,“在我面前你也沒這個資格。”
晉立夫似乎才注意到俞翀另外一隻手上一直在把玩着的香盒,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寒光,“聽說你有位極緻寵愛的夫人,名叫,童玉青?”
俞翀把玩香盒的動作微微一滞,掩藏好心緒後才毫不在意的開口。
“童玉青?童玉青現在在七王府裡,已經成了七王爺的王妃。現在京中大亂,成子睿就快要坐穩皇位了,以他對童玉青的在意,恐怕會直接冊封皇後。你把心思動到她的頭上來會不會太蠢了些?”
晉立夫顯然不信。
雖然他這麼多年都在探查俞翀跟慶安的消息,奈何兩人藏的好,況且他當初隻想着要奪位,并未在黎國之外的地方發展勢力。這回要不是成子睿突然送來消息,他還不知道自己找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就在京城俞府。
從收到消息那一刻,他就巴不得立刻跑到京城來,殺了慶安,奪了當年黎國公主藏下的寶藏充盈國庫。
然而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他知道自己費勁心思和人力所探查的東西并非是全部。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更甯願相信自己的眼睛。
晉立夫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個香盒上頭,“既然童玉青已經跟了七王爺,那你手裡這個東西還要準備送給誰?”
俞翀大方的把東西推出去,“看着好看,随手買來的。你要是喜歡就拿去。”
晉立夫拿起了香盒,打開看了一眼,見裡頭那對翠葉耳墜,突然笑了起來。“模樣簡單,但勝在精緻,黎國女人的首飾大多繁瑣花哨,這種小玩意兒拿到黎國去,想比定能哄得不少女人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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