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要看見她。”
老夫人勝券在握,知道手裡隻要有童玉青就等于捏死了俞翀,她才不會這麼蠢的先把人交出去。
“那算了,将來的江山必定是七王爺來做,那鈴公主與七王爺之間,我還是巴着七王爺更把穩一些。”
俞翀銳利的眸子一眯,“老夫人這是不想要父親當年藏在外頭的那些富可敵國的異國珍寶了麼?”
富可敵國!
老夫人腳步一頓,猛地回頭瞪着他。
她還當自己這把算盤打得妙,沒想到俞翀早已猜到了她的意圖。
俞翀踏出房門口,下了淺淺的階梯,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你知道當年父親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藏在外頭麼?因為他想要帶着我阿娘離開京城,雙宿雙栖。”
老夫人神情大變,兩隻眼睛恨不得瞪出眼眶外頭。隔着兩三步的距離,俞翀都能清除的看見她眼中的猩紅血絲。
“原隻是想着随便留些錢财就好,但是我從小錦衣玉食的養着,父親怕我委屈了我,更怕我阿娘再吃苦,便将大半都留了下來。父親曾向我提過,俞府裡的所有家當,相比下來也不過才是他藏在外頭的冰山一角……”
這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根的冰錐一般,狠狠紮進了老夫人那顆心裡,老夫人心裡本就恨極了俞翀,恨極了那個下賤女人,更加痛恨老爺子對自己藏了私。她一輩子都為了俞家操勞,而他卻想着要跟别的女人遠走高飛!
心裡越急越氣,老夫人怒火攻心,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就這麼倒了下去。身邊的小丫頭吓得都腳軟了,傻愣愣的看着俞老夫人就這麼倒了下去,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子華上去将老夫人攙起來,看似攙扶的動作,其實已經握住她的手腕給她搭了搭脈象。見旁邊的小丫頭還在那愣着,他好意提醒。
“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去叫人。”
小丫頭如夢初醒,慘白着一張臉的跑了出去了。若是當時小丫頭能扶好老夫人,老夫人也不至于會摔下去。現在老夫人昏迷不醒,小丫頭難辭其咎。也不知她是心裡太過害怕,還是有意的想要把這份罪責給甩出去,一邊跑一邊嚷嚷開來。
“來人啊!老夫人在二爺院兒裡摔倒了!來人,老夫人快不行了!”
慶安追到院門口,又折回來看着子華。“死了麼?”
子華冷笑,“惡人哪兒有這麼容易死。活得好好的,就是被氣得昏過去了而已。”
慶安皺起了眉,露出嫌棄。
“既然沒死那就放下吧,還扶着她做什麼?”
“你這麼說的話,她那要是死了,我還得一直抱着?”
慶安瞪了瞪眼,“死了就直接扔出去了,你這口味怎麼這麼重,還想要一直抱着?”
察覺到一道冰冷銳利的目光,兩人齊齊回頭,看見俞翀一雙森冷怒意的眸子,心登時沉了沉。
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眨眼間就見小丫頭帶了一堆人過來。走在前頭的俞文意看見半躺在地上的老夫人,吓得魂兒都飛了,急急跑過來一把推開子華。
“祖母!”
子華爬起來,怕了拍身上沾染上的塵土,喊着慶安一道回到了俞翀身邊。
俞文意是俞老夫人帶大的,感情自來深厚,而在某些事情上,俞家确實也離不開俞老夫人,俞文意初入官場,許多事情還得俞老夫人幫着打點,所以現在俞老夫人可千萬不能有個什麼三場兩短。
院裡頭亂成一團,幾個人嚷嚷着先把大夫找來,幾個人又說要把老夫人先擡回房裡去,這麼躺着算什麼事兒,幾個丫頭還嘤嘤嘤的抹着淚,好像俞老夫人真的已經去了一般。
“俞翀!你是真的想要逼死我祖母麼?”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家二爺逼死他了?”慶安氣不過,實在見不得這幫人的無理取鬧。
俞文意直接沖到俞翀跟前,“我祖母來時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倒在你們這兒了?要不是被逼的,祖母她怎麼會這樣?若是我祖母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十條命也不夠還的!”
俞翀冷睨着他,“你就是這麼跟未來的驸馬爺說話的麼?”
俞文意一時沒反應過來,更是指着他就大罵了起來。“你個下賤女人生的下賤病秧子,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告訴你,今天就是皇上王爺來了我俞文意也一定要給祖母讨個公道!”
話說完,俞文意這才覺察不對,愣了小片刻之後,立馬喜上眉梢。“二叔你這是答應了?”
這臉變得太快,叫人咂舌。
“但是我有條件,先前已經跟老夫人說了。我答應跟鈴公主的親事,但是,你們要把童玉青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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