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得快,俞家和許家還未聽到任何風聲,俞翀這裡就已經接到了密信。俞翀在看完後直接撕了密信,問慶安:“子華呢?”
“雲芳帶話,說雲昭找他。”
俞翀挑了下眉梢,便什麼都沒說。慶安将他已經撕了的密信燒了,又問了一句:“要不要幫着太子拖住皇帝,到時候成子睿的死就能名正言順的賴在太子頭上了。”
他看了慶安一眼,意有所指的說:“将來你需獨當一面,不用什麼事情都來問我。你的江山,隻能你一個人坐。”
慶安怔愣片刻後才沉沉點頭,心裡已經有了打算。“成子睿不可能沒後招,既然這是人家的家事,那我們也不好插手。”
俞翀露出滿意,“那朝廷大肆搜查雲昭的事情,你怎麼看?”
慶安皺起了眉,直接将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雲昭已經在東宮做了證,依着太子妃善妒的性子,太子就算是再舍不得雲昭也不敢有這麼大的動靜。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有這麼大動靜的,怕就隻有皇帝了。要說成子睿通敵叛國,這是國事,更是家事。而皇帝的所有兒子裡,也就隻有成子睿才又些出息,若是把江山交到其他人手裡,恐怕這江山就毀了。”
慶安停了停,直視着俞翀,又繼續說:“若是雲昭被他們抓到,皇帝大概會直接把鍋扔給她來對天下人保全自己的兩個兒子吧。”
“未必如此。”
慶安愣了一下,“你是說……”
俞翀颔首。“你說的的确是一種可能,既然我們想得到,那最了解皇帝的人也一樣想得到。”
慶安恍然大悟,一拍腦門。“成子睿!他知道皇帝會這麼做,所以幹脆頂着皇帝的名頭名正言順的來做這件事情?”
說完這一句,慶安神色莫辨。“明明已經成了階下囚,他怎麼還敢這麼做?他手裡的權勢,到底是有多大?”
俞翀眉頭深鎖,“隻消看看這一次他到底是怎麼翻身的,就知道他手裡的權勢到底是有多大了。”
話是這麼說,可慶安心裡還是擔憂。“既然他有這般大的權勢,那我們還要留着他麼?他這麼有野心的人,就怕将來他做了帝王,轉身就要來打黎國。到時候,我們怎麼辦?”
“黎國内亂多年,說白了現在也就是個空殼子。若是他真的帶兵攻打過來,黎國确實隻有挨打的份兒。将來黎國的王是你,你既然知道了這些,就該早早的做好應對的準備。”
慶安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但是這麼多年來都是俞翀為他打點一切,他都已經習慣了去做一個普通的小厮。這會兒俞翀将這些問題都抛給了他,他倒是有些無措起來了。
“我一直沒想明白,黎國内亂多年,正是下手的好機會,怎麼偏偏這麼幾個虎視眈眈的鄰國卻從未動手?”
俞翀望着他的目光陡然深沉,“因為黎國現在掌權的人的确是有些本事,你若是想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光靠我可不行。将來掌權的人可是你,做一國之主的人可是你,你得學學人家到底是有什麼本事,能用一副空盒子來威懾住這麼些虎視眈眈的人。”
這一番話将慶安敲醒,一念之間,他心裡已經想到了千百種的可能。
雲芳沒打探到雲昭交代的事情,倒是把子華給叫了過去。兩個人在屋裡不知道談些什麼,足足有大半個時辰了才見子華沉着臉的從裡頭出來。
後頭跟着走出來的雲昭依舊是一副清冷模樣,隻是眼角微紅,像是哭了一場。
雲昭還想說點兒什麼,子華卻已經走了出去。雲芳幫着喊住子華,問他:“子華哥哥,你這是要走了麼?”
子華心煩意亂,脫口說:“我去找青青。”
青青……
雲昭心裡又晃過俞翀發脾氣的樣子,心中一寒。
“二爺不是說了不讓你這麼喊她麼?你怎麼……”
子華滿是無所謂,“我樂意。”
雲昭鐵青着一張臉,穩了穩心神,緩了口氣的說:“二爺既然吩咐下來,你還是多注意一些,免得叫人誤會,再讓二爺與你之間生嫌隙。”
子華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你不願意聽,那我下回不叫了。”
他答完這一句又要走,方向還是朝着童玉青的屋子。雲昭心裡有些不舒服,追上去将他攔着。
“你找她做什麼?”
子華停住腳步,狐疑的看着她。“我找她随便說兩句話而已,你要是想聽,跟着一塊兒去也行。”
雲昭一愣,錯步讓開他,自己則是轉身回了房裡。
子華眸子幽深的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在原地杵了許久,終于還是又自己離開。
童玉青又翻出那些碎镯子,自己拼湊了許久。可這種東西壞了就壞了,拼湊的再好也還是又裂縫。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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