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說的是朱婉凝。她看向蕭玉銘的目光變得頗為微妙。兩人交談如常,但每當面對彼此時,蕭玉銘總能察覺到朱婉凝有意無意地避開自己。
然而,他将這一切歸結于先前的種種誤會。畢竟,這些誤會積累下來,連他自己都覺得頗為尴尬,更不用提身為女子的朱婉凝了。
又逢周六,蕭玉銘一如既往地早早來到古生殿門口。他知道今日便是最後一次為南侯施針的日子。此時,一輛越野車停在他眼前,車門開啟,南陵從中走出,視線落在他身上後說道:“蕭少俠,請上車吧。”
蕭玉銘淡然一笑,并未立即上車,而是先進入古生殿問候一聲,再出來登上汽車。
沿途依然走的是舊路,抵達目的地時已近午時。再次踏入南侯居住的莊園,與上次不同的是,此刻園内少了悠揚的琴音,多了一份甯靜。蕭玉銘對此倒也欣賞。
此時他并未急于為南侯治療,反而陪着他品了一會兒茶。就在這時,南侯自懷中取出一本翠綠小冊子遞向蕭玉銘,口中說道:“這是你的……嗯,修煉團隊的身份證明。”
“身份證明?”
蕭玉銘放下手中的茶盞,好奇地翻開那本冊子。隻見上面赫然寫着“鐵蛋小隊”四個字,讓他不禁感到有些尴尬。此外,他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資料竟也記錄其中,不由得驚訝道:“咦,我的個人信息……”
“關于你的信息,對于我們來說并非難事。”
南侯邊說邊投以意味深長的眼神。
據他們的調查所得,蕭玉銘出身辰光孤兒院,十幾歲時被一位神秘人士領養至海外,之後便音訊全無,留下的隻是一片空白。
這種情形在修煉界中極為罕見,而蕭玉銘能夠修煉至如今的高度,他深知這些年來在外曆練定然吃了不少苦頭。
“果然非凡!”
蕭玉銘的話語中充滿了驚異,随之看向南候詢問道:“而這枚令牌,是否具有實質性的作用?”
“自然!”
南候肯定地答道:“此令牌相當于特殊通行令,其上烙印的印章,衆多宗門勢力皆予以認可,何況你身為隊長,權限更是不同凡響。”
“那敢問能否當作驅靈符使用呢?”
蕭玉銘滿面好奇地追問。
南候險些再次一口茶水噴出,看着疑惑不解的蕭玉銘解釋道:“你若是将此令牌當作驅靈符來使用,無疑是浪費天材地寶啊!”
一旁的南淩亦是眉頭緊鎖,看向蕭玉銘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淡。
“您隻管直言便可!”
“确實可行!”
“多謝前輩指點!”
蕭玉銘眼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原本他還擔憂取得驅靈師資格證将會耗費大量時間,如今卻是省去了諸多繁瑣。
“不過你還是先确保自己能駕馭法器再說吧,切莫因操控不當給世間帶來災禍!”南候語重心長地提醒道。
“請前輩放心!”
蕭玉銘笑容滿面地道:“即便是最為棘手的九幽寒潭獸,我也能将其駕馭自如!”
南候搖了搖頭,未再多言。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輕笑之聲:“呵呵,聽說那個名為‘鐵甲神鼠’小隊的隊長到訪,特地過來一睹風采……”
聽見那刻意挑釁般的笑聲,蕭玉銘擡起了頭。
此刻,一位男子邁步走入室内,正是申都。
然而,對于初次相見的申都,蕭玉銘并未有所印象,隻是在他看見身後緊緊跟随的張賢時,瞬間明悟過來,雙眼不由得微微眯起。
申都口中雖然這般言語,但踏入茶室之後并未忘記禮數,目光朝着南候方向微微躬身行禮:“見過南宗主!”
南候淡然點頭:“不必客氣。”
申都随即站直身子,目光徑直投向蕭玉銘,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一番,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驚奇之色:“原來你便是那位‘鐵甲神鼠’小隊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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