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着,肖準邊抓起鹿鳴的手,放到原著中設定的毒丹所在的位置—他的小腹處,語氣中又加入了幾絲撒嬌的意味兒,道:“師兄,我不反抗,你想做什麼,我都不反抗。”鹿鳴被抓着的那隻手抖得很是厲害,他擡起頭,哽咽着道:“不要這樣,阿遙,你不要說這樣的話……”肖準冷笑了一聲,俯下身子,緊緊盯着鹿鳴,“師兄難道什麼都不想做嗎?”鹿鳴:“我……我想給你治病。”“治不好了!”肖準一下甩開鹿鳴的手,又抓住鹿鳴的兩個肩膀,臉幾乎貼在鹿鳴臉上,大吼,“沒有人能治好我!我也不想好!隻要我被自己毒死之前,把那群狼心狗肺、喪心病狂、以怨報德的敗類都毒得連骨頭都不剩下……”肖準的語氣在這句突然軟了下來,好像真的平靜下來了一樣,緩緩道:“我就……心滿意足了。”鹿鳴雖然個子高,但瘦的不行,即使服裝并不修身,看起來依舊單薄得很,被肖準這麼狠狠地抓住,完全反抗不了,又是滿臉淚痕,十分憐人。“可以治好的。阿遙,你讓我試試,好不好?”“我不需要你這樣慈悲!”肖準手上用力,把鹿鳴往後推,臉上是惡狠狠的表情,“你的藥,治過的人太多了!髒!我不喝!”原小說裡的下一句是“你這個人,倒是沒人染指過,我……也許願意試一試。”劇本裡當然把這句話pass掉了。同時pass的還有“楚天遙”發瘋說“李挽”身着的白衣是孝服,于是手動幫師哥脫掉這“不吉利”的衣服的片段。奈何鹿鳴是讀過原著的人,演到這一段忍不住就會想起那段十分香豔的文字,臉一紅,出戲了。他尚未說他的下一句台詞,肖準就察覺到他狀态不對,于是果斷搶戲,仰起頭,喊得是撕心裂肺。後期會在他周身加入紫黑色的煙霧,象征“楚天遙”此時的毒丹已經不受控制地爆發了。導演喊卡。伸手比了個ok。一條過。鹿鳴當即精疲力盡地攤在地上,氣喘籲籲道:“肖準你搶戲!我有一句台詞沒說呢!”肖準接過助理遞給他的血袋,淡淡道:“你出戲了。不如不說。”鹿鳴換了個姿勢繼續攤着,“我是因為不可抗力的因素才出戲的。”肖準不解:“什麼?”鹿鳴:“……”我怕你沖過來扒我衣服。下一場戲緊接着就開拍,鹿鳴直接被肖準推到牆上,沒有預計的疼痛,可能是肖準控制了力道。這一場很短,鹿鳴也沒有什麼台詞,甚至可能都拍不到鹿鳴的臉。于是他就得空欣賞了一下肖準的表演。他的脖子是僵的,動作很不連貫地動了動腦袋,仿佛在與什麼抗争一樣,全身都在抖動着,最後,眉毛突然皺起,面部表情也一下猙獰了起來。緊接着,鹿鳴的手臂就被肖準抓了起來。肖準的鏡頭感真的沒得說,以一個非常完美的角度咬了下來。鹿鳴不記得肖準咬得疼不疼。他甚至回想不出這條手臂上是否有過什麼尖銳的觸感。隻記得柔軟的、濕潤的、以及液體流淌過肌膚的感覺。鏡頭之外,鹿鳴的臉莫名地燒了起來。(上)上次直播,鹿鳴是真的被肖準氣死了。他使出渾身解數救場,那邊的肖準還毫不知情似的道“我隻是想知道‘礙情’和‘愛情’是不是一個意思。哦,那個‘礙情’是障礙的礙。”鹿鳴當時把手伸到電話裡撕爛肖準的嘴的心都有了。耽美題材拍成影視作品本來就敏感,要不是《蔔算子》裡有幾對男女的cp,劇本估計都過不了審,能夠播出來可謂是曆經了千辛萬苦。結果,肖準毫無求生欲,這話都敢說,根本就是把《蔔算子》往火坑裡推。再一次地,鹿鳴慶幸肖準沒有答應和自己炒cp。和這種貨色一起炒作根本就是在找死。《蔔算子》見面會在魔都召開。鹿鳴乘坐保姆車到達活動地點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在《蔔算子》裡飾演“楚夭”的顔瑞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入戲太深,顔瑞斯今天的妝非常妖豔,戴上帽子五米開外雌雄莫辨,陰柔妖媚之氣比《蔔算子》裡的楚夭更甚。他站在車前,沖鹿鳴妖娆地一揮手,揮得鹿鳴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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