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九品就叫文士。
文士需要持之以恒的學習與理解儒家經典,注重文字、詩詞、文章等的修煉,以養自身的浩然正氣。
可以說,每一個九品的文士,必然對儒家經典,或者流傳的詩詞、文章等倒背如流。
當然,也不是随便背兩篇詩就能成為文士,儒家的修行者是要看天資的,比如楚沂在梁州殺的林慶之就是普通人。
但方才楚沂念出的這一首詩,不論是許石風,還是鹿沅岐連聽都沒聽過,所以必然隻能是楚沂自己所作。
但許石風還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口中複述了一遍楚沂剛才念出的詩詞,愣愣的道:“公子,這首詩是你所作?”
鹿沅岐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怎麼,難道還是你作的不成?”
許石風卻是不理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楚沂。
“嗯。”
楚沂點點頭。
藍星曆史上的詩詞自然沒在中州出現過,楚沂也懶得說什麼是當年大雪,有一個衣着破爛的遊方道士從家門經過,吟下了這首詩,所以記下了。
他都穿越了,連首詩都不敢抄,那豈不是白穿了嗎?
這首詩是唐代詩人羅邺的《洛陽春望》,他寫的就是洛陽,如今驚蟄剛過,正是仲春,又身在青樓,放到此時在切合不過了。
這首詩其實還有後四句,但和現在的情況不太搭,楚沂也就沒念出來。
“世子殿下,沒别的事了吧?”
楚沂看向這個靖王世子,說道。
鹿沅岐方如夢初醒般的點點頭:“噢噢,自然沒别的事了,呵,多謝相助,呃……”
他還想問問楚沂名字,卻見對方已經幹淨利落的轉身,幾步間就踏了大門,消失在視線中,頓時噎了一句。
他旋即一手負在身後,驕傲的擡起頭,瞥向許石風:“本世子是不是說,随便拉個人作的詩都比你好,許石風,你服不服氣!”
許石風無語,這詩又不是你作的,你驕傲個什麼勁兒!
……
“奇怪,怎麼好像有人在窺視我!”
從金瓶樓出來,楚沂眉頭微皺,駐足停下,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左右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但他知道這不是錯覺。
看來,還是得盡快提升實力。
他心裡閃過這個念頭,重新邁開步伐,穿過朱雀街,直奔他在京師安家落戶的梧桐街而去。
靜安街,雲竹巷。
這是一家有些老舊的宅院,共有兩間房,外加一間火竈房,院落裡有一棵上了年紀的梧桐古樹,樹幹粗壯,樹皮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迹。
樹葉郁郁蔥蔥,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楚沂回到洛陽時是申時,又在金瓶樓聽了一段時間的曲兒,此時已是酉時,日薄西山。
吱呀。
楚沂推門自己睡覺房間的木門,一眼望去,發現房間裡已經染滿了灰塵,角落裡甚至還有些許蛛網。
都半個月沒住人了,對于這個情況楚沂毫不意外。
他拿出掃帚簡單打掃了一下,然後坐在床上,整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梁州血祭案的那個幕後黑手自姜歲寒帶着他們等人過去梁州後,原本就行事低調的他就更加謹慎,不露一絲馬腳,但也能看出對方相當忌憚六扇門,或者說忌憚姜歲寒這個人。
對方收集這麼多精血究竟為何現在還不得而知,不過楚沂肯定,對方目的還遠沒有達到。
也就意味着他定然會再次出手,收集精血。
而楚沂也隻有等他再次有所動作之時,才可能将他揪出來,現在情況卻是敵暗我明,局面相當被動,着實有些束手無策。
另外就是太和陰陽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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