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的沉默讓他察覺到一絲危險,一分鐘後這家夥總算收起嚣張大笑抹了把臉基本恢複正常:“所以,吹雪醬你是怎麼把魔人給吓跑的?”
“我怎麼知道!難道他對飯團過敏?”
我撐着胳膊坐起來靠在床頭,拉起被子一直扯到下巴下面,停頓片刻後低頭道:“太宰,我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究竟想做什麼。”
“他想締造一個沒有異能力者的世界。”
我本來就懂俄羅斯語,隻不過在費奧多爾和他的朋友面前佯做聽不懂罷了。
忍不住擡手惡狠狠揉捏額頭,我覺得我這輩子也不會對催眠這種玩意兒産生任何好感。
高燒已經退去,腦子裡卻多了股原本并不屬于我的意識——我的俄羅斯朋友,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為了我的一位遠親不遠萬裡急匆匆往地球另一端趕……反正不管我信不信,這家夥直接動用催眠簡單粗暴強迫我接受了這個設定。
如果不是昨晚兆麻先生買一贈一加強了留在意識中的屏障,此刻我一定會反駁太宰所謂“卷飯團跑路”的結論。估計陀思妥耶夫斯基懶得在這個地方再寫個新劇本出來,強行使用“屬于劇本書寫者的金手指”硬把這個“親戚”摁在我頭上。
就算心裡再清楚自己根本沒有所謂的名叫“西格瑪”的親戚,意識上也不得不屈服于催眠術的影響,每每向外表述時不經意間就會不斷強化所謂的“親緣”,我甚至沒辦法對人說出任何否認這段關系的話。
即便面對着太宰治。
說來也是奇怪,這究竟是種什麼催眠術?連神明留在意識深處的警告也難以抗衡,就好像我原本便該有這麼一門沒見過面的遠親。
如果沒有一開始的警惕與防備,我想我大概會死心塌地相信陀思妥耶夫斯基說出的每一句話,包括他離去前留下的那一句。
總之這一年春天的尾巴上,我來自俄羅斯的“至交好友”為了我“搭乘民航”離開橫濱,同行的還有他的另一位好友果戈理。
我讨厭催眠術。
再說一遍,我讨厭催眠術!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陀總翻車
喜聞樂見
本打算色1誘
結果被色1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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