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憶往事,何以相識?”安比爾反問,眉眼間透出一絲挑釁。
秦恩嘴角微揚,答道:“難道忘記了大漠邊陲的那場狙擊對決嗎?”
“唔?”安比爾陷入沉思,記憶逐漸複蘇,神色變得詭異而緊張。突然,她未加思索,撲向桌案,奪過弓箭,瞄準秦恩。
“你便是那個令我空腸辘辘之人!”她咬牙切齒地低吼。
秦恩淡笑道:“,關我何事?若你視我為飯資,未能得手,那便是技不如人,與我交手竟落敗,還敢言辭?”
“呵?誰輸給你了,有種單打獨鬥!”
秦恩輕蔑一笑:“單打獨鬥?你看清楚你的弓,我敢賭,你的箭囊空空如也。”
安比爾起初不信,但試了試弓的重量,感覺不對勁,拉開弓弦一瞧,果然箭囊内無箭。
“你耍詐!”
秦恩撓了撓鼻子:“‘耍詐’二字太刺耳,應稱我機智,早已料到你會如此,你再瞧瞧背包,可有一包炸藥?”
安比爾心中涼意滋生。她顫抖着手拉開背包,果然發現靜靜躺着的炸藥包,又瞥見秦恩手中的引線,鬥志瞬時消散。
安比爾舉起雙手,歎了口氣:“我認輸。”
自此,她經曆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與悲痛,這無疑是“安比爾的恥辱”。
就是看着秦恩津津有味地品嘗幹糧,暢飲泉水,而她卻空腹忍耐。閉上眼睛,仍能嗅到食物香氣,屏息亦能聽見咀嚼聲,不聽,不看,不安,難以忍受,終會憋屈至極。于是,安比爾隻能憤憤地瞪着他,直至力竭。
見她如落魄犬般,秦恩将手中另一包幹糧扔給她。
“吃吧。”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若是懷疑我對廢土最慈悲者心存疑慮,那這便是你的結局。”秦恩伸出手指,示意。
安比爾忙接過幹糧。
“先說好,我可不會原諒你。”她一邊啃着幹糧,一邊含糊道。
秦恩撇撇嘴:“哎呀,這話該由我來說。若非你今日未對我下手,此刻你已被五花大綁,看着我在你眼前享用盛宴了。”
“”
安比爾想象一番,不禁打了個寒顫。
然而,念在他确有恩于己,她低聲說:“好吧,謝謝。不過僅此一次。”
安比爾又吃了幾口幹糧,忽覺一事。
“你為何不殺我?”她疑惑問道。
秦恩笑道:“殺害友人前輩,名聲不佳。”
安比爾咀嚼的話語滞留在口中,腦海浮現那個鐘愛蘋果派的晚輩身影。
“原來你們一丘之貉”她略帶怨氣道。
有何要求?
安比爾吃飽喝足後,思量如何逃脫秦恩的掌控。跳陽台是條出路,但炸藥包的存在讓她憂慮。
她明白,秦恩是個神射手,精準無誤。
若跳躍失敗或途中被射中,豈非自尋死路?因此,她壓制焦急,等待良機再嘗試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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