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沐安與洛珩君對視片刻,示意她要如何應對。這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誰也說不準人到底想問什麼。
“殿下覺得是哪裡出了問題?”她從容應對,“是這茶,還是這棋?”
“茶自然是沒問題的,隻是這黑棋……”人指着一方角落的棋子,惋惜道,“這一步實無意義,與其放在這裡,不如……”
他指了另一處地方:“本宮覺得放在這裡更合适。”
聽他此言,元沐安松了口氣,直道是自己方才一時失了神,故而走錯了棋,讓他見笑了。
人稍稍皺眉,似是對他這回答不太滿意,又似是覺得他不該如此對待棋局,總之便是一副不太開心的樣子。
見人面上三分怒意在臉上,洛珩君笑着哄了他兩句,說着無礙。
為解他一時不忿,她甚至邀人于棋盤上一戰。
“那便先謝太傅邀請,”墨希晨毫不客氣,順着她的話參與到這棋局之中,“還請太傅不要手下留情,全力以赴。”
洛珩君接過人推來的白子:“正有此意。”
……
墨希晨面對着人步步緊逼的攻勢,兀地想起剛才的棋局。其中黑子也是如人此刻般攻勢猛烈,倘若他能學得方才太傅的招數,此時應該也能應對。
他回想着片刻前看到的棋盤,腦中不由又過了一遍人那講解之言。
黑子落下,洛珩君幾乎是立刻看出了他的用意,想要用自己的方法擊潰自己,那要應用好才行。
她順着墨希晨的意思落子,人無意透露出的欣悅提醒她,他已中計,她随時都可攻破。
墨希晨發現她确實落入圈套,不覺欣喜,即便是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可他仍舊堅持自己的想法,太傅确實是忘了方才的招數,無應對之策。
雖為觀棋者,可元沐安清楚知道洛珩君在重蹈覆轍,要步自己的後塵。他不覺人會大意至此,因此也就盼着人絕地反擊。
可随着棋子起落,他心中也有了幾分焦急,太想問她為何還順着墨希晨的意思。但觀棋者不語,他也嚴格遵守此理。
待墨希晨覺得一切結局已定時,洛珩君不再按套路出牌,看似随意地下在了他處,也未能引起人注意。
元沐安幾乎是瞬間注意到棋局變化,珩君終于開始不按常理出牌。看來剛才正如他想,純粹是為了吊着墨希晨,戲弄他罷了。
而人尚未意識到事情已經不再那麼簡單,還在循着棋局而落。
隻是片刻後他便不再這麼覺得,太傅的白子已有起勢之意,倘若他不能迅速将人扼殺,定會一敗塗地。
他舉棋不定,洛珩君卻是淡定飲茶,這普洱的确讓她久久不能忘懷,新茶應季,她趕了個好時候。
“果然還是太傅棋高一手,本宮自愧不如,”棋局已結,墨希晨認敗,“難怪沐安皇子也會落敗,太傅如今棋藝愈發之高,比原先還要精湛不少。”
“殿下謬贊,隻是臣取了巧罷了。”她謙讓着。
“真要說取巧,取巧的也是本宮。不曾想太傅既能布局,也能解局,實屬精妙。”
“是啊,洛太傅的棋技怕是要打遍天下無敵手,”元沐安也捧了她幾分,“不知今後可常來驿站,我也好與你多切磋切磋。”
“自然可以。”洛珩君颔首。
至于打遍天下無敵手,這話她隻當不曾聽見。她不是未嘗敗績,隻是原先教她下棋之人已逝,能與她交手的人也就愈發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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