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衡明白,洛珩君也不再多說,覺得點到即止便可。南疆王後私自入京可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這要是給華姨他們帶去了麻煩,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說起來,華州還是以檀認識她的那場燈會的舉辦處,”杜衡提及華思杏,難免開始回憶當年的事,“她也是位才情不淺的人,否則不會與以檀對上後能有來有往。”
換做旁人,大抵是過不上十回合的,但那位卻是撐了下來。雖落敗,可也赢得了以檀等人的賞識。
“我們在華州轉了幾日,那些地方都去過了。”洛珩君輕聲道。
她留在華州那幾天除了遵循陛下的意思,對華州各處境況查閱,其餘時間都陪着華姨去了當年二人一同遊逛過的地方。
她這才知道母親也是見過大河山川的人,自然沒有必要在洛熙淮身上搭了自己的餘生。
每每思及母親的聰慧,她總是不解,為何母親非洛熙淮不可。
“杜伯伯,以你與母親的關系,可知為何母親會……”她不知要怎麼去說,如今事情已經過去太久,且不說杜伯伯是否還記得,隻是這理由,還不知能否說出。
杜衡搖搖頭,隻道自己也不清楚。并非他有意隐瞞,而是當年那些事他确實不清楚。
他原先雖常陪在以檀身邊,但也不是時刻都能跟着。例如以檀第一次與洛熙淮見面時,他便是在營帳外候着的。
雖能确保二人絕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可他同樣不清楚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
自那次見面後,以檀就好像突然變了人一般,違抗着周家的命令,一衆世家子弟任其挑選,她卻偏偏看上了什麼都沒有的洛熙淮。
這是所有人都不明白的事,可既已發生,誰也改變不了,隻能接受現實。
他們齊聲歎氣,似是歎已逝之人的悲痛,又似是在歎其命運不公。
天色已晚,洛珩君用過飯後,便離開了杜府。
在街上行走時,她忽地意識到此刻的寂寥有多麼震撼人心。
倒不是說整條街上毫無人迹,隻是這夏夜寂靜,她額上的細汗順着臉頰滑落,雖無聲,卻引得她的心湖内有陣陣漣漪。
她已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享受如此靜谧的夜,去獨身于世人之外,縱觀棋局,品衆生之景。
她正欲感慨時,肩上突然落了一隻手。
“我說,我母後來了,你也不與我們一同吃個飯?”她回頭看了來人一眼,是元沐安。
“你和霜雪與華姨分别已近兩月時間,我自是該識趣些,許多話不該聽就不去聽了。”她笑答道。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聽的,”元沐安很自然地勾上她的肩,“母後能妥善來到京城,還要多靠你這一路留心,真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才是。”
“生分了不是,怎麼說我也是叫一聲姨的,自然有這等責任。”
他們相視一笑,相約到了回香樓,準備不醉不歸。
二人到了洛珩君一直定下的廂房中,叫來人上了些好酒。
期間吳老闆也來過片刻,同他們飲了兩杯後便離開。
洛珩君知道他要去做什麼,餘韶稚可不能死。
她看着人離去的身影,笑着将杯中的酒飲盡,任元沐安将酒杯再次斟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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