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珩君的日子也沒他想象的那麼好過,太多人圍在李清樂的院子,一時間竟還顯得這裡有些擁擠。
洛珩君看了眼元沐安,不覺想一腳把人踹出去,答應好她的不要做得太過呢,這都進人院子了。
可轉眼又想到了他們剛才在廳堂聊到的那些,元沐安确實不适合在場,離開廳堂也是個正确的選擇。但來這裡豈不是更不合适,生怕重樓寺卿不找他麻煩是吧?
元沐安隐隐感到一股殺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是時候得離開一下,否則真被踹了的話,就太丢臉了。
于是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元沐安戀戀不舍地離開,緊随其後的還有剛來不久的洛珩君。兩人一言不發,任誰都能看出二人間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事發生。
但沒人敢上前去問,即便是心中再多疑惑,都按下不明。
眼見終于是離開衆人視線,元沐安這才放心問她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妥,才惹得她如此惱火。
其實他自己心中已有答案,隻是不想承認罷了。
“既然你自己都清楚,還問我做什麼,”洛珩君并未順着他,她還是了解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兄長的,“你現在能進李府是因為墨希晨的緣故,你就算怎麼在府内逛都沒什麼閑話可以外傳,但是你去了清樂小姐的院子,便是想将她置于水火之中。”
“你知道我不可能有這樣的心思。”
“我們這些與你熟識的人當然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别人呢?你難道說重樓寺卿和清樂小姐會不這麼認為?”她落人身後兩步,句句聽上去都像追問,“我不願指責你什麼,但你要懂得,容國畢竟不是南疆,南疆境内可做之事,在容國不一定能做。”
元沐安知道人話中所謂的排外并不意味着人真的不接納自己,相反,他明确知道珩君是整個容國最不會讓自己受難的人。
隻是珩君說的話雖不中聽,但也确有道理。他總是按照南疆之人思維行事,卻忘了此地到底不是南疆,現在他暫居之所是汴京的驿站,而非蘭和的王宮。
“珩君,我是不是不該執着什麼,”他原先走在洛珩君前面,此刻回頭問她,“以前那些讓我堅持的,我都得到了。可這次的選擇,好像不允許我再堅持什麼。”
“所以你現在覺得你要放棄了?”她與人凝視着,仿佛要看透他的心,“你覺得自己是不該心儀她,還是你不該與她相遇,又或是不該追着她不放?我所認識的元沐安,應當不會有這些想法。”
現在的元沐安,讓她仿若看見了之前的自己。他們同樣為情所困,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該堅持下去。
越是知道艱難,越覺得自己好像不該有這些感情。可感情上的事,哪有人說得準,喜歡不喜歡,愛與不愛,都讓人難以猜透。
“我從未說過我要放棄。”
“那你敢說自己剛才沒有想要放棄的心思嗎?”
她覺得剛才的元沐安好像就是之前的自己,猶豫不決,邁不出那一步。
“如果我堅持,能帶來的是什麼?是她人生中的污點,還是我一生都不敢再次回憶的記憶?”
“你們都不是對方人生曆程中的污點,你是南疆皇子,是年少時就被各國熟知的元沐安。她是官家千金,是容國第二任有名才女李清樂。所以即使真的有這麼一段日子,也不會是你們的不堪,而是你最值得珍惜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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