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廳堂聊着些有的沒的,洛雲傾全然不在乎,隻是加快步子離開庭院,一心盼着自己能快些回到清風院。
其實自當初與方琅玕把話說明後,她确實沒什麼可追責的,隻是她心裡總過意不去。原先不小心被元沐安一封信引偏思路,給哥哥添了不少麻煩已讓她愧疚許久,而今她又險些遷怒于方大人……
她能想到的應對之法,好像隻有逃避。
可她到底是沒能逃掉,方琅玕的步子很快,趕在她回清風院前追上了她。人攔在她身前,問她為什麼要躲着自己。
“方大人是不是多慮了,我怎麼會躲着您呢?”洛雲傾眼神躲閃,隻想避開人回到清風院。
“雲傾,難道那天我們沒有說清楚嗎?”人拉住她的手腕,提起那日的事,“我以為我當時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今看來是不夠的。”
“不,方大人,您解釋清楚了,”她微微福身,似是謝人不追責之恩,“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您不用再管我的。”
“洛雲傾,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清楚的嗎?”
“自然是有的,我與方大人從來都不能無話不談,望方大人清楚。”
方琅玕面上震驚實在收不住,又問了她一遍,是否真的有話不能同他說明。而人的回答不曾更改,點醒他,他們好像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是的,他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雲傾一開始就背上了天煞孤星的罵名,如果沒有洛珩君的謀劃,這輩子都隻能是别人畏而遠之的洛小姐。
可他不一樣,他是年少成名的方丞相,是洛太傅回京前最得當今陛下信任之人,是百姓口中稱贊的好官。
即便他們身世都算不得佳字,可他到底是比雲傾、比洛珩君幸運的。他們,壓根不是一路人。
“無論如何,至少我們該将此事說清楚,”他松開手,期盼人能答應自己,“雲傾,先同我說清這最後一件事,許是可以的。”
洛雲傾颔首,随他去了池中亭。往日可以相鄰而坐的他們,現在坐在彼此的對面,讓人唏噓。
“所以雲傾還是覺得,我不可原諒嗎?”他試探性地問道,“如若是此,那便是沒法解決的了。”
在這種原則性問題上,他不會讓步的。洛珩君應當被提醒、被警告,不是所有賭局都該被允許,總要有人為這些事承擔責任,而洛珩君是組局的人,責任怎可推卸?
“自然不是,我方才便與大人說了,是我自己過意不去,與大人無關,”她輕聲道,“方大人,這是我唯一能做出的反應。”
“此事一不是你一手操控,二不是你促成,如何論的過意不去?”他問道,“你更不曾愧對我,又如何過意不去?”
洛雲傾決心把話說明:“方大人,從我明白自己無故遷怒于你起,就已經有我的責任了。”
“我不止一次想過自己是否真的能比得過其他人,是否真的能配得上方丞相這個人。可我沒法細想下去,我不像清樂,沒法成為京城才女;也不像其他世家小姐,我能依靠的隻有哥哥。”
“所以我總覺得,我會拖累方大人,因為你我确不同路。我的姻緣,哥哥雖親手交到了我的手上,可我清楚,我能選擇的路,從未很多。”
“而對于方大人你來說,上有陛下器重,下有百姓稱贊,我的确算得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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