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君次日便收到了來自南疆的信件,其中不僅有元沐安對南疆之事一答與對先前雲傾一事之歉意,更有元霜雪的問好。
她看着那句展信佳,便是有些感觸,匆匆叫來羨之,讓人拿上紙筆。
雖不知道人要做什麼,可羨之聽柏元說了南疆的信件已到,想來也應當是回給南疆那邊的才是。
直至人寫完,将信封存遞予她時,她才知自己想錯。
“倘若我因身份暴露一事四月初一不得見她,你務必将此信送上,”洛珩君似是用盡所有勇氣,“羨之你記住,一定要在我死後交給她,不得過早。”
她實在不願見人拿前途換了無用的東西,哪怕是自己。倘若她真成了天牢的一名将死囚徒,瑞依要拿一切救她,她也絕不願意。
“主子,您這是要徹底拼命了……”羨之問得極其小心,仿若隻要人回答,她就一定會否定此事。
“我這條命,說的不好聽的話,本就是偷來的,”人歎了口氣,“是周夫人與我用了無數心計才偷來的。”
她與娘這些年如果有一個人,走錯了一步,哪還有如今的洛太傅啊,她早就成了階下囚,萬死不複。
“容屬下提醒,瑞公主一定不會想您如此的。”
“難道她不這麼想,所有的事就不會發生了?一切或許都是定局,我隻是掙紮得累了,”她愈發困倦,“累了,想要休息了。”
不知是湯藥的後勁還是别的,總之洛珩君睡得很沉。這些年她很少睡得如今日這般,無夢且沉。
待她再次醒來時,頭疼欲裂,起身也踉踉跄跄的,很難讓人與先前的洛太傅聯想。
穿戴整齊後她才去了東宮,如今這身子就算再不行,她也得去為了算計别人奔忙。
墨希晨一直差人問她何時去東宮一趟,今日既是不想再休整,她便動得身了。
……
親自迎進洛珩君,墨希晨笑容頗多:“太傅大人已有多日不曾來到東宮,本宮可念着太傅的諄諄教誨。”
聽人如此場面話,洛珩君笑出了聲:“想不到殿下竟不覺臣煩,臣所說之事,殿下不是一向有異議嗎?”
她的很多主意都算不得好,隻是在與他商議後才做調整,使其看上去變得對他地位有利,卻是一點點架空他的權利,讓人一無所有。
墨希晨面上的笑尬了三分,正巧葉灏榕今日也到了東宮,他便随意掀了過去,似是不太在意這些事。
可他怎會不在意?她分明親眼看着他表情一變再變,右手更是不自握拳,哪有半分不放心上的樣子。
他的确在乎,他猜測不出人這話是在指責自己懷疑他多時,還是對現下情況頗為滿意。
多日不見,他好像愈發不了解洛太傅了。
“說來也是奇怪的,洛大人這些日子哪兒都不曾去,我葉府也沒來,”葉灏榕擔起了調和氣氛的責任,“洛大人,年前可是同我說了要常來葉府的。”
“瞧我這記性,竟是忘了與葉大人的約定,實在不該,”她應着話,“明日我便去葉府,還望葉大人不介意我這多日不造訪之罪啊。”
幾人又談笑許久,墨希晨很順利地将話題轉移至讓他們常來東宮,他實在不覺自己與二位之間有什麼可避嫌的。
葉灏榕應得爽快,洛大人曾說過,讓他暫且坐實太子一黨的身份,常來東宮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并無不妥。
隻是洛珩君良久不做回應,隻當沒聽到人那句話。
即便是葉灏榕,也意識到二人之間有些問題,趕緊撤了身,不參與他們之間的任何争執。
他說不清洛太傅與太子而今到底是何情況,但明哲保身,一定不會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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