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洛府方才将欠下的三萬兩全部結清,”她剛回府時,溪亭便同她說了如此消息,“皇後娘娘以邀世家女賞花為由邀小姐入宮,已被小姐借身體不适糊弄過去。”
“又要作什麼幺蛾子,難道這麼多教訓還不夠嗎?”羨之厭惡極那人做派,“眼看人這是真不想再做皇後了。”
洛珩君掃了她一眼,示意不用多說。以她對任良韻此人行事作風了解來看,賞花是假,拉攏為真。
至于目标,何止是她洛珩君,還有其他世家。人到底是不肯接納洛雲昔這個側妃的,想來倒也是,人那手段、出身都算不得高,側妃一位便是給足了洛家人臉面。
“等着算日子吧,若算的好,會有人栽在我前面的,”她咳嗽兩聲,似是被風吹涼了身,“羨之,再熬上吧。”
聽得此言,羨之送人回院後便去廚房熬了藥,隻是出來時太不小心,與洛雲傾正好碰上。
“此藥聞着便苦,是要送與誰的?”她聞了聞廚房中濃重藥味,“往日府上不曾煮過藥性如此重的,羨之?”
人隻能默不作聲,準備端着藥離開。
“你若是不說,我便跟着你了,這藥總不能涼的。”她也鐵了心要去看看誰病得如此嚴重,竟用了這麼猛的藥。
她對藥材了解實在不多,可此物聞着便猜得出其中一二,想來飲藥之人身體卻是抵不住了的。
見人甩不掉,羨之隻得實話實說,說是遞予主子的,還望小姐不要耽擱。
洛雲傾果然不再攔她,隻緊随她到了珩英院,親眼見人喝下了那苦澀至極的東西。
“帶了小尾巴來?”洛珩君早早就注意到院外的人,不由笑了兩聲,卻咳得愈發厲害,“下次可不許再粗心大意了。”
她擺擺手,讓羨之退下,并讓洛雲傾進來。眼下她已受了些寒氣,讓人在院外吹太久冷風可不是哥哥該做的。
“哥哥是舊傷複發,還是?”洛雲傾心急如焚,“若是與往年傷痛有關,還是去尋宮中禦醫瞧瞧才好,僅靠此藥怕是不夠的。”
“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不必太擔心,”她輕咳幾聲,“你也知道,近來回寒,稍有不注意便會涼了身,你也需多多注意才行。”
洛雲傾正欲說些什麼,人又提醒她:“雲傾啊,倘若哥哥不能在合眼之前将你嫁出,你要多聽聽杜伯伯意見,不要意氣用事。”
如此言論立刻讓洛雲昔警覺,哥哥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開始說起這種事?
她依稀記得上次與人談到這些,還是因為南疆元沐安他們……現在哥哥提起,是因為什麼?
她正要多問,卻被下以逐客令,離開珩英院。
偏偏人所言極其有理:“我近日風寒在身,你還是少與我接觸吧,以免沾染去了。”
她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得應下離開。
待人離去後,洛珩君猛然咳嗽起來,幾欲咳出肝腎。
“主子如此,真的不去請何太醫瞧瞧嗎?”羨之幫她順了氣,“如今您因為這藥可不能再受風寒,還是要多當心。”
說起來也是病根堆積所緻,往年戰場上留下的傷痕不曾好全,去年秋獵那時的醉紅顔,到底是促成了人這沾不得風寒的毛病。
平時注意得緊,也就沒什麼問題。可近來主子情況她都看在眼裡,想要人保持原先那番心境,實在難透。
“為了做好身份,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洛珩君笑了笑,“洛太傅啊,那可是鐵打之人。”
這藥最初的作用并不是抵制傷寒,是壓下她所有女子之征。
人總要犧牲什麼的,這對她來說,已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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