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一詞再次拉遠了兩人的距離。
雖然神子和祭品之間從原始本就是天與地的距離。抛去了虛假的犬靈身份,雨亦再次意識到了自己與眼前人的差距。
尤其是清羽毫無感情的坦白,更是讓她的臉色變得微微蒼白。
“她為什麼能看到我?”清羽的視線不動聲色地離開雨亦,看向珑玲。
深色皮膚的神子并不像當初受傷時那麼情緒激動、意氣用事,仿佛回到自己的異境,他又快速轉換成了符合身份的掌管者身份。
與清羽深黑的瞳眸相反的那雙清澈眼眸,毫無躲避地直視着他,甚至還帶着微微笑意。
“我又怎麼會知道?”珑玲說。這句話他可沒說謊。雨亦身上有太多他解不開的謎。“你為什麼不自己問她?”
清羽被這麼一問,本來冷靜的臉上又浮現出一絲尴尬。
雨亦倒是沒讓他尴尬太久,她回答道:“說起來,我好像一開始就能看到你哦。”雖然問題是珑玲抛出來的,雨亦倒是回答給了清羽聽。
清羽陷入了沉默。祭品的凡人之眼怎麼可能看破他的隐身?眼前祭品少女身上有太多矛盾之處。
她擁有着可以殺死神子的毒血,自己卻有着無法治愈的恐怖傷痕。
“珑玲,”清羽正色道,“她身上的傷痕不是你造成的吧?”
這句話果不其然讓珑玲臉漲紅了。但因為現在的膚色較深,在場的兩人都沒發現他的異常。
珑玲一把将雨亦摟在懷裡:“我怎麼可能傷害她?她可是我的新娘。”
義正言辭地說出這句話,珑玲甚至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本來,大肆宣傳這件事的也是他。雨亦暗暗地踢了他一腳,小聲說:“喂這種話他會信嗎?”
畢竟,雨亦已經察覺到眼前這個神子的要素……冷硬和一本正經。
清羽眨眨眼,眼前的兩人身影似乎和之前的兩人仿佛重合在了一起……
……
如雪般的女人唇角露笑,輕柔地呼喚“蟬初”,那一雙曾經冷若冰霜的眼睛也仿佛陽光曬得融化一地、柔軟得找不到形狀的雪花。
“清羽,”淺金色頭發的神子滿臉不好意思,掩飾般地抓抓頭發,“這件事你可别跟别人說啊。”
呵。可笑至極。當時的清羽可不懂他那張傻傻的臉上究竟代表着怎樣的心情。
禁忌是無言的,不會被提及的,但卻是每個人心中都明白的。
就比如神子相戀。
……
他眼中又重新映出了年輕的神子和他的祭品少女。
他本就不屑于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給祭品少女,但誰知道竟如此輕松地被珑玲大咧咧地給曝光了。
祭品少女微妙的态度變化,似乎也帶起了他心中的一絲未知的變化。
先不說這個名字為珑玲,極其怪異的年輕神子,他對祭品少女的态度異常溫柔。
剛才他們的模樣分明是一對相戀之人難以割舍的離别模樣,仿佛那天懷抱着死去蟬初身體的雪華,是他永遠也參不透的謎。
也就是說,珑玲不知道在哪個時刻,或許已經知道誰是傷害他的人的兇手了,并且他很肯定那絕對不是祭品少女。
雖然他從一開始就對祭品少女的死活并不在意,而且如果能讓她活下去,他還是很樂意為她投上一票,趕緊把這個大麻煩送回人間。
而他之所以會監視她,有更大的成分在于,有一個神奇的研究對象在,他多少還是好奇。
雖然對于他的“隐化”為什麼能被看破這點還是心存疑惑,可是對于隐藏身份和對她撒謊,他是完全沒有猶豫的,祭品對于神子來說,本就是個再也渺小不過的存在。
隻是……看到祭品少女發現他是神子之後的微妙受傷表情。
那種來自心髒的顫動,他怎麼會?
……感受到了一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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