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嗎?”雖然有又旅在,他肯定有辦法回去,但既然來都來了,那幹脆就一起吧。“我先和他談談,應該會一起走。以後如果有機會,也許我們還會見——”宇智波斑這麼說着,手按到客房的門把手上,推門而入。她本來想說以後可能還會過來,她把銀行卡放書桌上了,要是需要就拿去用。可下一刻,她保持着推門的動作,餘下的話語卡在了喉嚨裡。原因無他。四個千手柱間。這都沒什麼,應該就是影分身。重要的是,房間中央放着個麻将機。四個千手柱間圍着麻将機坐在那湊在一桌打麻将。“”“”男人也意識到了摯友的到來,看着門口的她,露出尴尬的神色。随後小心翼翼地試探着開口:“斑?”千·手·柱·間。從小鋼珠轉戰麻将,異世界多次賭|博,被摯友暴打,導緻重生後已緩解多年的消極癖重出江湖。再起不能。宇智波斑離開了。少年站在房間門口,看着被疊好的被褥,面無表情。沒有道别。他也知道那個人不會特别在意這些。意外總是那麼突然,也總是那麼奇怪。奇怪到和幼馴染去樹林裡捉獨角仙也能遇見。然後——被叫做宇智波斑的人救了。她身上的甲胄沾滿了猩紅的鮮血,幹脆利落的将追殺他的、神色兇惡的人幹掉。敵人的傷口血肉外翻,鮮血噴灑而出,然後死去。她像英雄一樣。危機時候出現的、拯救他的英雄。可她又不是英雄。她将他背回她居住的地方,還處理了他身上細碎的傷口。年幼的孩子忍着疼痛,小心翼翼地擡眼看她。專注、溫柔。而且擊敗敵人的時候很帥氣。獨自一人來到陌生的地方,自然會對「唯一」産生依賴的情緒。這個孩子也的确産生了依賴。比起困惑與恐懼,更多的竟發展為了憧憬。與對歐爾麥特相似而又截然不同的憧憬。她不是英雄。隻是忍者而已。英雄是有重量的。可忍者也是。她戰鬥起來像在起舞,裙擺揚起、發絲浮動的模樣無比瑰麗,連仿佛沾染了鮮血的眼睛也隻沉澱着讓人沉醉的旖旎。回來後,那樣的景色就成為了隻有他知道的秘密。并非是喜歡。隻是憧憬而已。每個人少年時都會憧憬許多人——隻是在爆豪勝己這裡,宇智波斑剛好是一個而已。微妙、酸澀、難以形容的。希冀、期許、想要觸碰的。這便是憧憬。憧憬無關他物,就像他憧憬歐爾麥特。「我所崇拜的,是歐爾麥特[英雄]獲勝後的姿态。」是崇拜擊敗敵人的英雄嗎?說是覺得因為是英雄、所以覺得他們幾百敵人的姿态是理所應當也是同樣的意義吧。并沒有分别。憧憬并沒有優劣之分。可也僅僅是憧憬。少年有自己的人生,會離開沒有個性的世界,會遠離充滿厮殺的戰場。那個人送他回家,可他一回頭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那時候——六歲的爆豪勝己原本想給宇智波斑一個驚喜。想讓她看和平的景色。想給她做一個歡迎她到他家裡的拿手菜。可并沒有如願以償。隻有爆豪光己和爆豪勝知道失蹤幾個月的兒子回家就嚎啕大哭是種怎樣的驚吓。他們的兒子對自己的天賦與個性格外驕傲,在學校組成小團體當着頭頭,甚至能把高年級打到去找家長,自尊心強,還有着因此産生的、不讨好的暴脾氣。居然哭了。“我才沒哭——!!”這麼大聲吼叫着,打了個淚嗝。後來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太對勁。甚至幼馴染家的綠谷女士都跑來詢問。“那個出久說勝己最近狀态不太好,是出什麼事了嗎?”能說什麼呢?爆豪光己想起過了好天才颠三倒四說出發生了什麼的自家兒子,隻搖搖頭。而爆豪勝己在讀雄英這一年,宇智波斑出現了。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姿态。少年對她的樣子氣的牙癢癢。簡直想把腦袋按在牆上炸一波。遇見千手柱間的時候更想炸一波了。但是非常心肌梗塞。畢竟她是送完他就到這個時間了,說到底鍋誰的都不是。爆豪勝己是個暴脾氣。可這種事情爆起來也爆不到宇智波斑身上。這麼一想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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