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陽光格外明媚,透過甯梓楓書房的窗戶灑在了木質地闆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悠樂坐在書桌前,手裡拿着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窗外,心不在焉。
甯梓楓坐在她對面,他的目光銳利,很快就察覺到了悠樂的異樣。他一向耐心,但此刻也難免有一絲不悅。眉頭微蹙,他敲了敲桌子,試圖引起悠樂的注意。
“陳悠樂,”甯梓楓的聲音裡帶着一絲責備,“你覺得我很閑是不是,是誰求着我讓我給她補課,說開學要考到全校前50的。現在一個題講了三遍了,還是記不住,你今天怎麼了?”
悠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拉回了現實,她擡頭看着甯梓楓,眼神中帶着迷茫和無助,不知道怎麼開口。
甯梓楓合上書,調整了一下坐姿,他的聲音放軟了一些:“看來是真有事兒啊,說吧。”
悠樂低下了頭,想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開口:“我有個朋友。”甯梓楓聽到這個開頭,忍不住笑了。
“真的是我一個朋友。”悠樂看到甯梓楓笑了,又強調了一遍,怕他不信。
“好好好,你一個朋友,繼續說。”甯梓楓收斂情緒,繼續聽悠樂說。
“然後就是,她認識一個男生,那個男生以前跟她關系并不好,應該是很讨厭我那個朋友。後來那個男生轉學了,後來我朋友來到了跟他一樣的城市,上了一個高中,那個男生對她态度變得好了很多,我那個朋友也接受了跟他做朋友。但是有一次那個男生想親她,然後她心裡很亂,不知道那個男生到底是什麼意思?”悠樂天真地看着甯梓楓,希望得到答案。但是她發現越說,甯梓楓的臉色陰沉,聲音也不自覺地變小了。
甯梓楓眉頭緊蹙,表情嚴肅,他擡眼看着陳悠樂,悠樂反而心虛地低下了頭。
“說完了?”甯梓楓的聲音裡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
悠樂眼神閃躲的點了點頭。她發現甯梓楓的神情真的有點吓人,她有點後悔告訴甯梓楓這些。
甯梓楓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緒,他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但語氣中仍舊透露出一絲怒火。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以最平靜的聲音問:“你說的那個男生是于墨然吧,你想知道什麼,他是不是喜歡你?那你呢?喜歡他嗎?”
悠樂被甯梓楓的直接問題問得有些措手不及,她的心跳加速,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她的眼神閃爍着,避開了甯梓楓的目光,聲音細若蚊吟:“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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