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江大俠因為擔心你遇不測而外出找尋,誰知正好遇到逃匿的下毒歹人,江大俠與之交手不料遭了暗算讓那歹人得了手。”背着江雲舟回來的花無缺并不是太樂意将他交到江玉郎手上。
江雲舟的昏迷大半是累出來的,在花無缺最終同意讓江雲舟回去慕容府之後,江雲舟的三屍腦神丹毒又發作了一次,花無缺廢了好些功夫才止住了他的頭痛,為了讓他好受些才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睡着,所以現在算是花無缺在主動替江雲舟撒謊騙别人。
“我爹他到底怎麼樣了!”江玉郎被江雲舟的昏迷不醒整怕了,雖然江雲舟經常吓他,可江玉郎還是會害怕哪天會弄假成真,’狼來了‘終變成狼來了。
“我已給他服下解藥,他的身體暫無大礙。”當花無缺看到江玉郎将江雲舟抱得緊緊的,他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一是擔心江雲舟的身份會被江玉郎這個至親識破,二是江玉郎把江雲舟抱得太緊了。
“這毒當真解了?”人未到聲先至,一個身穿雲羅輕紗的俏麗女子無視周遭人驚豔的目光徑自走至江雲舟的跟前然後手捏起江雲舟的手腕替他把起脈來。
“阿九,胡鬧。”随後而至的慕容複出聲制止了慕容九的失禮行為。
“解是解了。”慕容九用一種移花宮的人也不過如此的目光看了花無缺一眼,然後才略有不甘地放開江雲舟。慕容九是自負的,自己制的毒被花無缺解了,她心裡面當然不舒服。然而在替江雲舟把脈的時候發現他體内似有不尋常脈象,有心看花無缺出醜的慕容九也就按下不表。
對于慕容九與衆不同的出場,花無缺并未像旁人那般給予她的美貌有過多的關注。至于那個慕容世家的主人慕容複對花無缺這個來自移花宮的貴客可就另眼相看了,見花無缺不同于凡夫俗子的表現,有心拉攏花無缺的慕容複不甚在意,沒有對這個準妹夫操之過急。
慕容複有心促成花無缺和慕容九,隻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花無缺的心思都在江雲舟身上了。因為擔心江玉郎會看穿江雲舟的僞裝,花無缺很自然利用了慕容複的情面主動提出要照顧江雲舟以防又有什麼突發狀況出現。而與此同時江玉郎又擔心江雲舟身上的毒未被清除幹淨,所以明明不樂意讓花無缺接近江雲舟他也不得不忍着。兩個彼此互相提防這的人湊在一個房間裡唯一得益的就是那個把兩個人都算計進去的江雲舟了。
隻見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了好幾個時辰,讓旁邊那兩個人白擔心了一場。然而當他懶洋洋地睜開雙眼,睡飽的美好心情在一睜開眼看到江玉郎和花無缺’友好‘相處于一室齊齊等着他醒來的時候就全都飛遠了。正所謂現世報就是如此來的。
兩個奸’夫共處一室,他沒有都能騙得過的自信啊!這不是求露陷嗎!江雲舟看着房間中的兩個人難得楞了一下神,然而那個光明正大坐在江雲舟床頭邊上的‘神醫’花無缺還煞有其事地按着他手腕上的脈搏替他把着脈,完全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爹,我去打水給你洗澡。”江玉郎見江雲舟身上的衣裳被睡得皺巴巴的便忍不住那想幫他收拾幹淨的念頭,借此将花無缺這個大恩人趕出房間去,讓江雲舟和他能夠父子溫馨獨處。
“不必了,換身衣裳,我們就跟慕容公子請辭吧。”對上花無缺那不為所動的目光之後,江雲舟知道花無缺絕對會以各種理由呆在房間裡阻撓他們父子獨處一室的,誰讓他被花無缺知道了他此時正在假扮江别鶴呢!
“那好。”花無缺一聲那好的後果就是他也跟着他們屁股後面離開慕容府了,而江玉郎竟也默許了花無缺的行為。
這兩個人趁着他睡着到底做了些什麼?!眼看着花無缺和江玉郎之間的氛圍竟然如此和諧,江雲舟總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是不是應該趁早溜之大吉,總感覺自己要倒大黴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他就不應該吊死在這兩個樹上,所以……還是趁早逮着機會溜了吧?
“江大俠身上的毒恐怕隻有那個人才能解。”原來在江雲舟睡着的時候花無缺就跟江玉郎交代了江雲舟身上中了不止一種毒,他隻解得了一種,其它的他隻能盡可能想辦法,所以江玉郎和花無缺才能暫時和諧相處。
“我定不會饒了他。”對于江玉郎來說什麼都沒有江雲舟的性命重要,就算真讓花無缺知道了江雲舟的身份,他也有辦法離間他們兩個,所以除卻妒忌之外,為了江雲舟的性命安全他也隻能忍着,在江雲舟身上他學會了忍耐,操之過急就會像以前那樣得不償失。
和諧的花無缺和江玉郎心裡面在想什麼,江雲舟顧不太過來,因為連陸小鳳也很湊巧地和他們一路了。
其實江雲舟在假扮雲姑娘打擂台的時候對花無缺的污蔑也不是信口雌黃随意猜測的,他的分析無懈可擊得很,因為花無缺很多時候都與‘犯人’接觸着并無不在場證明,而且以既得利益者理論反推,因慕容府中毒事件而在江湖上聲名大噪的移花宮無缺公子确實也有作案嫌疑。
誰讓移花宮以前在江湖上的名聲不太好聽呢。
“所以無缺公子你覺得如何?”陸小鳳如此分析完還能對花無缺笑得出來,看來他似乎沒有真把花無缺當嫌疑犯來看。
“照這麼分析,這毒也有可能是慕容公子下的,要知道最後比武勝出的可是一個野蠻和尚和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姑娘。據聞鸠摩智國師的武功很是高強,他這番來中原不知有何目的,别切磋武功是假,奪武林盟主是真,隻怕到時候這國境就不得安甯了。”扮演着江别鶴的江雲舟照着陸小鳳的分析套路來打趣說道,離開慕容府之後說話也不如之前的拘謹,而打趣之餘也不忘上演那憂國憂民的大俠風範。
“不過這麼一來,無缺公子又重歸熱門候選了。”打趣完之後他又反将花無缺一軍,兩個他都不偏幫,獨善其身。
但江雲舟忘記了他縱使有千人千面也好,終有人見過他其他面孔的,這也就無怪陸小鳳暗暗打量了他好幾眼,江雲舟想要獨善其身可沒那麼容易。
因為直覺敏銳的不止是花無缺一個,作為一個經常和罪犯打交道的名偵探,陸小鳳若不是一開始就陷入了江玉已死的死胡同,他早就察覺出江别鶴是江雲舟假扮的了。
盡管如此,‘江别鶴’給他的感覺還是太熟悉,熟悉得他一閉上眼睛就錯覺那是江玉。
如果江玉沒有死,如果他沒有死……
陸小鳳禁不住腦袋中的荒唐念頭,這種希望江玉還活着的念頭幾乎都要瘋魔了,以至于會産生如此錯覺。
江玉……
第42章大江是個編劇
“這第一個下毒的人是誰,其實我早已知道。”
這裡頭知道陸小鳳和江雲舟有奸‘情的是江玉郎,然而在江玉郎說話之前,花無缺卻先于江玉郎出聲了。
看了陸小鳳一眼,花無缺并未急着說下去。他去慕容府的目的是小魚兒,因為一直留意着小魚兒,所以他有注意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細節。
“第一個下毒的人?這麼說還有其他人下毒?”對于花無缺為何會在離開慕容府之後才吐露實情,陸小鳳心裡面多少猜測到了花無缺的顧忌。
“江大俠身上中了兩種毒,至于這個人下的是哪一種,在找到他之後便可知道。”花無缺說的是小魚兒,故意不明說進而誤導了陸小鳳不是他的本意。花無缺與小魚兒既然是同卵雙胞胎兄弟,其本質的聰穎是一樣的。對于花無缺來說,大姑姑要他殺小魚兒,那麼他就’殺‘小魚兒;江雲舟說大姑姑隻會把真相告訴給活下來的那個,那麼他就做活下來的那個。
“啊,”隻聽一聲低促的悶哼,正在分析案情的三個人紛紛回頭看江雲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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